第14章 非正常死亡

  12.非正常死亡

  莫橋在超時之前順利把東西交到那人手上，交警小哥跟在她後面，她看見工作牌，原來他叫程白野，「恩？你叫我程野就行了，白野這個名字叫的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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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莫橋和程野沒走多久，便聽見一道慘叫聲傳來，程野第一反應就是往回跑，莫橋跟在其後，是剛才那個收貨女孩！「打妖妖靈和妖妖餓。」

  莫橋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躺在地上的女孩，腦袋被打出一個洞，感覺像是手指戳出來的，鮮血不停地往外流，有些血進入她的眼睛裡，心臟那也被打出個洞，但被塞進一隻水性筆。

  「他殺，這也太兇殘了吧？」莫橋蹲下來，這女孩死之前受到驚嚇，難道她看見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嗎？鬼的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就算莫橋沒有使用鬼力，也能感覺到這個女孩沒有開陰陽眼。

  程野走來把她從死者身邊拉開，「不要隨便亂動屍體，趁辦案人員沒來，我們去看一下附近的攝像頭？」程野指了指走廊那的探頭，對莫橋說。

  「嗯。」

  值班人員看到程野的證件有些奇怪，交警怎麼會來監控室調查錄像呢？不是偵查員來看的嗎？值班人員還是把監控室交給程野和莫橋，站在後面看著他倆操作，「我們走後五分鐘，女孩驚恐看到了什麼，然後就倒在地上，我們聽見女孩的慘叫聲跑來。」

  「當時女孩看到了什麼令她害怕的事情？」莫橋重複播放女孩面露恐懼的片段，程野撓頭不解，他只是個交警，為什麼要做偵查員做的事情？「我的猜測是她目睹一場殺人事件，要麼看到了自己的仇人。」

  「但是她的死法……」莫橋用食指壓在程野的嘴唇上，湊近在程野耳邊悄悄說了些話，程野眼眸中閃過一絲茫然，「不可能，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

  莫橋按快進，程野抿唇看著，「那請問筆是怎麼進入她的心臟那兒？你總不能說是死者自己弄的，我們再看看前面，地上沒有任何東西，死者是面朝上面，而不是趴著。」程野不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莫橋的話，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辦案人員來了，莫橋和程野隨他們去做筆錄，程野將自己所知道所推測的東西全告訴他們，但沒有告訴莫橋對自己說的推理。

  在詢問莫橋時，辦案人員看到她的不對勁，可是監控顯示她是第一次來這，而且是在程野陪同下來，來到和離開，程野都沒有離開身邊，另一個探頭就是證據，「你怎麼回事？」

  面對辦案人員的詢問，莫橋回過神，告訴他們自己是如何與程野一起來到這，並且拿出自己的罰單作為洗清自己嫌棄的證據，她剛才失神是因為她想到對程野說的話，『如果你相信鬼神存在的話，那麼就以這樣的方法來處理案件。』

  願程野沒有多想。

  做完筆錄，已是第二天凌晨兩點，莫橋騎車選擇回行封總部，發現燈還是亮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不太妙。莫橋揣著疑惑的心情進入公司，剛進門就感受一股鬼力襲來，莫橋現出鬼淵，一步一步靠近電梯門，「叮——」

  電梯降到一樓，莫橋後退幾步，雙手緊握鬼淵，等著電梯門打開，「莫橋！是誰讓你有這個膽子的了？！」莫橋擺出難看的表情，收回鬼淵，看著面無表情的封即出現在自己眼前，手裡拿著正是自己的罰單。

  「相信我，這是一件非偶然事件。」

  封即冷冷望著她，將罰單揣進自己口袋裡，轉身離開，莫橋跟在身後，封即搖晃自己的左手，「我可去你的非偶然事件，這個月的工資你沒有了！你可能幹，我那群員工都沒你那麼能幹，這是我第一次收到罰單！」

  莫橋抓住封即話里的重點，像她這樣的特殊員工不止一個，有一群，且不能收到罰單任何東西，否則會暴露自己身份。莫橋雙手合十，微微彎腰說，「老闆，放過我吧。」

  「不可能！你是第一個干犯這種事，就該承擔責任，不要廢話，你這個月的工資沒有了。」莫橋無奈嘆氣，公司分派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自己受到五十萬元。

  莫橋愣住，第一次見那麼多錢到自己帳戶里，有些難以置信，之前都是看巨額轉入別人帳戶里，「老闆，這是咋回事？」

  「你完成第一單的獎勵，這錢我是扣不了的，放心，要是我能扣，你頂多能得到五分錢。」莫橋嘴角抽動，五分錢能幹嗎？發紅包嗎？

  莫橋再看看那數字，發現有個小窗口，詢問自己是否兌換成魂石，「老闆，魂石是什麼？」

  「提升自己的東西，也能作為通用貨幣在七鬼商店那買武器和藥物等需用品。」封即忽然想到什麼，走到莫橋身邊用胳膊頂撞她，「你換成高級魂石給我唄，我出雙倍價錢，然後罰單的事情就當不存在了。」

  莫橋仔細想想其中的利益，目前來看她還未能正常使用鬼力，自然用不到魂石，更何況高級魂石？不如給封即得了，她就能賺一百萬，但是封即說七鬼商店，算了這是第一單，看情況她還得接許多類似這樣的單子，「行吧，我暫時也用不上。」

  在封即的注視下，莫橋點擊兌換魂石，類型高級，她發現這玩意竟然也有計時的東西，封即教自己如何交易魂石，莫橋頭痛難搞，可是它卻要本人親自操作。

  完成交易後，莫橋收到封即轉來的一百萬，看樣子自己是個百萬小富婆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相信你往後會有不錯的成績。」

  莫橋回到家中，打開燈，張九九從沙發上驚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姐姐……你回來了啊……菜在桌子上自己熱一下，晚安。」張九九躺在沙發上很快睡著，莫橋本想說外面涼裡面睡，秋風出來抱起張九九往房間走去，「請你以後不要凌晨後回來。」

  她脫下鞋，放在鞋柜上，光著腳在客廳走著，去看飯桌上的菜，是張九九做的，雞翅都煎糊了，俊介在自己狗窩那睡覺，七卻在那守夜，「你怎麼不睡覺？」

  「鬼不用睡覺。」莫橋想吐槽，鬼不睡覺就專門來嚇人嗎？七卻對自己呲牙微笑，莫橋沒有多說廢話，拿自己的睡衣進入浴室。

  「嘩啦——」莫橋打開開關沒有反應過來，花灑突然噴水噴在她臉上，她忍不住爆了句髒話，「連水龍頭都對我不滿嗎？」莫橋洗頭，用梳子梳自己沾滿泡泡的頭髮，「打結了嗎？真煩。」

  莫橋用力一梳，哪怕痛，她也得梳，她打開水龍頭，再次用梳子梳頭髮，「靠！哪來的鬼敢愚弄我？！」鬼力迅速擴散，七卻在鬼力減弱的時候，小跑到浴室門前叫了聲，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覆。

  秋風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鬼力瞬間傳來，他本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呼——」還好秋風反應及時，沒有被鬼力弄得面目全非，他手握自己的武器，朝浴室衝去，「嘭——」

  無法靠近！

  「你們是白痴嗎？！」莫橋穿著睡衣出來，白了一眼秋風和七卻，走向自己房間，留下兩個鬼在那對視，七卻朝秋風叫了一聲，秋風他轉身進入浴室，收拾殘留在此的黑霧。

  「太可怕了，她的實力絕非一般啊，鬼體都被打的不成樣子。」秋風邊說邊清除殘留在浴室的黑霧，七卻跟在他身後，搖晃著尾巴，「嗷汪！這麼兇殘的婆娘誰來管管啊。」

  莫橋想上廁所，聽見秋風和七卻在嘀咕，「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秋風和七卻聽見莫橋的話，收到驚嚇，不斷往後退到窗戶那，莫橋疑惑撓頭皮，秋風大叫，「姐姐你嚇鬼啊擦！」他意識到自己的少主正在熟睡，使用鬼力將自己的聲音無法傳到外面。

  「姐姐你怎麼走路不出聲音呢？」七卻搖晃尾巴，它感到奇怪，為什麼他感受不到莫橋的氣息呢？雖然她的鬼力是短暫爆發出來，可是……

  莫橋感覺到背後傳來疼痛，她咬牙忍下，裝作冷靜的樣子對他們說，「與你們無關。」

  「好吧，我們不再多問。」收拾好浴室，秋風帶著七卻跑出去，莫橋照鏡子看自己鼻子上的痘痘，她伸手去擠壓，擠出一坨白色的東西。

  忽然，鏡子中的人挪了個位置，對她陰森一笑，說實話莫橋的確被她嚇到了，但沒表露出來，「來找我吧，如果三天之內找不到我的話，你將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哦？是嗎？」

  鏡子的人皺眉看著莫橋，「你能不能尊重我？」莫橋白了她一眼，繼續刷自己的牙。「請你尊重我好不好？我也是有體面的！」

  封即曾經跟自己說過關於鏡子的事情，現實是正，鏡子裡的是反，說白了莫橋還是不懂。

  「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