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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小沒良心的

2024-09-22 18:31:07 作者: 蘿蔔愛青菜

  墨綠色的上衣,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雪紡長裙,長裙很長,剛好蓋到腳踝的地方。顧嵐在想自己到底是在穿裙子還是褲子,全部遮住到底是有什麼用處。

  藺景行倒是甚是滿意,對著顧嵐的裝扮點點頭,示意這做得非常好。他手指撥弄了顧嵐的發稍,微翹的發稍,被捋直了。

  他帶女人走的不是正大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招搖了,容易引人注目。他執著地要牽著顧嵐的手進去。

  顧嵐也隨他,陪著笑臉,「三爺高興就好。」男人冷潤的眉眼像是化開了所有的冰雪,流淌著汩汩的溪流,潤上了唇角,唇角彎起一個樂得自在的弧度,他聲音極其地溫柔和好聽,滿意地親了親顧嵐的唇角。

  

  顧嵐手掌像是一條被困在淺灘上的魚兒,吐著泡泡,但偏偏又脫離不了人的掌控,她低聲咒罵了一句,「藺景行,你就白日宣淫去。」

  男人低聲笑開,揉散了周圍暗沉的空氣。好在停車場幽暗,看不清楚女人的臉頰早就像是熟透的螃蟹,原本的張牙五爪早就被取代了,只剩下淺粉的臉頰,和有些羞惱的情緒。

  藺景行將顧嵐的手掌帶入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掌心相觸,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過全身。暗處有一個私人的電梯,她隨著藺景行的走動跟了上去,金屬門泛著冷凝的光澤,給人一種高端肅穆的錯覺。

  他拉著女人進了電梯的門,門慢慢地闔上,女人身子側了不少,不願意直視藺景行。電梯層層高升,顧嵐能感覺到她的身子也慢慢地懸空。

  電梯升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平穩地落著。藺景行牽著她,慢慢地走出電梯。顧嵐自認為自己是見過不少的好東西的,但是也不得不驚嘆藺景行的這一層樓。

  這一層樓的走廊又長又寬,像是蛇的腹地,地面上全部都用義大利的白色磚塊,一塊磚大概是1萬塊,她數了數這裡大約是三四百塊的磚塊。

  這大概就是土豪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了。她問道,「藺三,你的辦公室是哪一個?」藺景行腳步略微一頓,驚訝地挑眉,「我的辦公室就是這一層樓。」

  這一層,可真是有錢的土豪。他低眸瞧見了女人眸底的驚訝,"你喜歡嗎?喜歡的話可以每天住在這裡。」

  顧嵐:……

  藺景行牽著她走到一扇紅木的門前,他手指輸了一些密碼,顧嵐下意識地把眼睛閉上,身軀也悄悄地傾了傾,喃喃道,「我不看,你也別拉我看。」

  昨日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昨天一樣重蹈覆轍。藺景行聲音清啞,仿佛是晨起時的霧氣,朦朦朧朧的。他想抱著顧嵐親親,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人。

  藺景行推了推門,推了推顧嵐,「你進去吧。」顧嵐自己一個人走進去,入目的竟然不是灰白黑的辦公司,也談不上簡約。

  她認為這個裝修還是有一種嘻哈風,牆壁的色彩絢爛無比,有一種和彩虹絢爛的錯覺,五顏六色的牆壁圖案,還有一個大大的圓形笑臉在上面。

  「這是藺小四弄得。」藺景行端了一杯咖啡進來,要是他的秘書看到藺大boss親自給人泡咖啡,十有八九會驚得下巴都會掉下來吧。

  藺景行解說道,「當時那丫頭對設計有興趣,我交給她做,沒想到做成這樣。後來,我也沒換。」

  說起藺景嵐,男人是無奈的,拿她沒什麼辦法和注意的那種無可奈何。藺景行放下咖啡的杯子上,顧嵐拿起杯子,覺得杯子上的圖案自己有些眼熟。

  在哪兒見過呢。

  杯子上的圖案是一隻大尾巴狼和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她鬱悶,「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的。」男人站在邊上,低聲地說了一句,「真是小沒良心的。」

  他說話很輕,很容易就被風給吹散了。男人走到桌子邊上,他微微勾了勾唇瓣,「累了就趴那兒睡會……別影響爺工作哦。」

  「爺還賺錢養你呢。」

  顧嵐喝了咖啡之後,竟然覺得昏昏欲睡,她嚴重懷疑她的咖啡是摻進了安眠藥,要不然自己怎麼還越喝越困了。她下巴靠在柔軟的沙發,這沙發是什麼材質的,軟軟的,躺上去,像是躺到一片輕軟的雲朵上,她下巴蹭了蹭沙發,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眼眸。

  日頭最艷的正中午,她仿佛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給啃了,她推搡了一把,囈語什麼。藺景行摟著顧嵐,蹭了蹭她柔軟的發頂,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寵溺地語氣說,「午飯不吃了。」

  「嗯?」一聲嗯讓顧嵐的耳尖酥麻到了極點,像是中了點擊一般,她下意識地抬了抬眼皮,看到人是藺景行,心放到了底部,嗓音軟綿綿的,「別鬧。」

  「你不起來吃午飯,嗯?」男人沒有被她的撒嬌搞得繳械投降,反而越發煩人了。她眼皮太沉,根本提不起,飛速地起身,啄了一下白皙的臉頰,嘴巴勾出一個字,「乖。」

  藺景行背脊僵直,仿若是被什麼人使了定身咒,他的臉頰燒了起來,這一出灼熱得很,像是被烙鐵燙了一般。

  唇划過笑意,笑意似曇花般美好,但只是一剎那。藺景行親了親顧嵐的額頭,「爺守著你。」想睡就睡吧。男人放下顧嵐,他重新回到自己桌子前面,工作起來。

  高樓外邊的日頭西沉,金光被掩埋在地平線之下,高樓的側影被投射到地面上,遮擋住了地面停車場的車子。

  顧嵐終於在在日頭下山之後,醒過來。她睡得有些醉了,像是喝了好大一壺的酒,臉頰含著淡緋色,睫毛撲閃,皮膚柔膩。女人起來動了動,發現自己的手臂好像給睡麻了,特別麻的那種。

  她咬著自己唇瓣,眉心起了摺痕,「疼死了。」藺景行拿了文件走進來,他今天是處理了一天的文件,反觀顧嵐,今天是香甜的睡了一天,舒舒服服的。他能保證最晚壓根就沒有折騰她,真是一個小懶貓。

  藺景行走過來,挨著顧嵐坐,沙發重新又陷了進去,他冷白的手指鍍上了金邊的光芒,捏著顧嵐的手腕,另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給顧嵐揉了揉,「你睡覺了,血管不通。」

  女人下意識地就想要掙扎,又聽見男人繼續說,「你血脈不通,我給你揉散了就好了。」男人的鼻樑高挺,多了幾道金光漾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宛若神抵,神色專注。

  顧嵐看得有些痴了,眼神痴迷,找不到什麼焦點。

  「疼嗎?」藺景行點了點顧嵐的鼻尖,說道,「怎麼了?終於意識到爺的美貌了,準備對爺繳械投降了。」

  她眉目生了羞惱,「你……」她背過身子,自知自己說不過藺景行這個巧舌如簧的人,她打算背對身子,面對著即將落下的金烏,藺景行笑了笑,下巴杵在顧嵐的肩膀上,抱小孩似的,環繞著她,身子不自覺地前傾,笑眯眯地說道,「彆氣了。」

  「你怎麼這麼容易受氣,你是受氣包嗎?」

  顧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梗著脖子說,「你找人別人去。我才不是受氣包。」藺景行嘴巴哦了一聲,語調有些調侃,「你才不是受氣包!爺是你的出氣筒外加受氣包。」

  「三哥。」一道俏麗的女聲從門外傳來,隨之撞入視線範圍的是,一個穿著小西裝的女人,裡面是白色襯衫,竟然和藺景行平時的穿著,有些像,讓人看上去有情侶裝的錯覺。

  顧嵐稍一回頭,就瞧見了女人的臉上像是流星一般稍縱即逝的憤恨。但很快,又似春風掠過青草地,青草俯下了身子,埋沒在綠茵茵的草地當中。

  她臉皮紅了,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低聲說道,「有人!」藺景行才鬆手,音色淡懶,鳳眸眯了起來,見到是藺景嵐,「小四。」

  藺景嵐拽著自己的背包,臉色倉皇,「三哥,我們說好的擼串。」昨晚明明說好的,一起吃的,無端的冷落到了藺景嵐。她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給捅破了,有所缺失,日益對自己好的三哥似乎再也和自己回不到原地了。

  「小四來了。」藺景行寒暄道,「他想起來了昨天和藺景嵐說好一起去擼串的。他起身,也沒有怪人打擾了他旖旎的氛圍,只是說,「小懶貓,你去洗把臉,爺帶你去擼串。睡了一天了,應該餓了。」

  他高定的白襯衫皺了不少,起了褶子,也蠻不在乎,嘴角輕輕漾起淺淺的笑弧。藺景嵐有些失落,三哥竟然沒有發現今天自己換了別的風格的裝扮。

  她只好自己開腔說,「三哥,你有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大概事因為是一個小姑娘的緣故,嗓音棉花糖般的綿軟和可愛。

  此時顧嵐從洗了把臉,臉上的紅印還沒有完全的褪去,睫毛上粘著水滴,像是一隻掉落凡間的小精靈,找不到自己的歸處。

  藺景行上前,「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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