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點到為止佛系切磋
2024-09-22 18:04:38
作者: 春煉
墨敬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偏偏在場的多數人都聽到了這句。
「啊?誰?」墨敬側頭示意,是最邊上的那個。
國君不可思議的走到清樾面前:「就是你這個女娃?殺了滿城魔修?」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她殺了滿城魔修?
「兩月前?」
兩月前?滿城魔修?金城,噢……是花朝節還是花燈節來著?她想了想,那次是殺了不少魔修,但滿城魔修,就有些誇張了:「那應該是我了。」
國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又看了看清樾。看的她想轉轉僵硬的脖子都不好意思,她轉頭無辜的看向了墨敬,但墨敬此時正跟墨池親密的頭靠著頭,也不知在低語著什麼。再看大師兄清術,清術倒是在看她,而清昭目視前方,毫無想出手幫她的欲望。現在是什麼情況?師尊把國君引到自己面前做什麼?這鍋子甩的也太自然了吧?
國君一直在她的桌前打量著她,宮人們上菜還得小心的繞開他。
清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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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看著她又點了點頭後才磨磨唧唧的回到了上位。
她莫名其妙的跟清昭吐槽著:「這國君怎麼怪怪的?」
「哦,他可能想納你進後宮?」
……「有毒吧你?」
國君回到上面的高位後,簡單的來了段開場白,大抵就是現任國師讓賢了,大家珍惜情誼,繼續為國效力之類的,很是官方。之後的宴席無非就是有才藝的上去表演節目,有顏值的上去混混臉熟。而讓她覺得不自在的是……那個國君老是盯著她看,目光特別的直白,讓她想吃個菜都不好意張大嘴。
就在場地中央暫時沒人表演的時候,之後那個懟自家兄弟的皇子開口了:「我府上有位金丹客卿,不知能否跟在坐仙師切磋一番,也好叫我們尋常百姓見識見識修士的厲害?」
清樾剛準備夾肉吃,就聽到這樣的話,搞得她是夾也不是不夾不是。不過這話好像不是對著她說的。她循著說話人的眼神,望去,嘶!那人看著的居然是師尊???
「五皇子,在下只是區區一金丹修士,同修為的暫且能一戰,可您是要在下跟墨敬真人,渡劫期的大能切磋,在下可真沒辦法……」
原來那人是五皇子啊……
說話的是坐在五皇子身邊的那個青衣男子。
「那好辦,他們那那麼多人,總有不是渡劫期的吧?切磋而已,點到為止,不行嗎?而且大家一定都很期待吧?金丹修士的對決?」五皇子行為雖是得體,但說出來的話卻很猖狂。
「千潯,不得無理。」國君皺著眉頭輕訓了聲五皇子,看得出來,這國君平日裡很寵這五皇子。
「父皇,我哪裡是無理了?我只是……哼!」五皇子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後,似有若無的瞧墨敬撇了一眼:「國師說他們是修士他們難道真的是修士了?這皇宮內外有誰是見過墨敬真人的?他說是我們就得相信?再說只是切磋,他們隨便派一個人,我就信了,怕什麼。」
他身邊這位客卿可是最近他剛收的貨真價實的金丹修士,他輕輕鬆鬆的就能打敗他府里數十個修士,可跟那些混吃等死的騙子不一樣。
他之所以懷疑那些人是假的,主要是因為他從來沒聽說過國師還認識什麼修士,修士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大名鼎鼎的墨敬?這讓人如何相信,再說這世間又有幾人見過墨敬真容的,他若是隨便找個人糊弄下,也沒人知道吶。
「你是想,讓我跟他切磋?」如玉般的淳音響起,清樾同清昭在聽到這聲音後卻立馬端坐了姿態,低垂下了眼。
五皇子趾高氣揚,抬著下巴回他:「對!就問敢不敢。」他還想著,這些騙子的容貌倒都是極好的,傳聞修真之人容顏不老,又會駐顏之法,想必那國師找來這些美人還挺不容易。
墨敬人未動,桌下的手依舊放在墨池的大腿上,只是微微垂下了眼。忽然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難以形容的壓力,壓的他們動不了,而之前囂張的五皇子更是被壓制在桌上起不來。
清昭連忙起身,對著墨敬行了個禮:「師尊,我來吧,切磋而已,我是我們師門中修為最低的,剛剛金丹而已,可以嗎?」現在自然沒人回答他可不可以,因為大家都被這股威壓壓的動彈不了,更別提說話了。
壓力突然消失,一些正在暗自掙扎的人也突然有了動作,好比之前被壓在桌子上的五皇子,突然直起了身,卻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整個人的重心後仰,摔了個屁股著地。五皇子迅速起身,依舊不服氣:「好,就你了,別說我們欺負姑娘家,你們修真之人是不分男女的吧?」
清樾在心裡想著:修真之人自然分男女,但清昭不分。
清昭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去了場地中央。先在四個角設置了陣眼,再快速結印,做了個防禦性結界。這樣外面的人就不會因為他們切磋時外放的靈力而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了。兩人相互試探後鬥了會法,從那青衣人不走心的攻擊來看,他應當也不想跟清昭正面切磋的。
金光跟青光不斷的在空氣中碰撞著,技能花哨且光彩奪目,但絲毫沒有所謂的傷害,都是忽悠普通人的把戲。
最後還是以清昭點到了那青衣人為結局,和平的結束了這場鬥法。所謂的點到,是真的點到為止,清昭拿著他的圓扇點到了那人的肩膀,那人也迅速的認輸了。
結界退開,清昭收回四個陣眼後,原本被破壞的不成樣的場地也一下子恢復成了原樣,
清昭回位置後就向清樾發問:「發現了嗎?」
「發現什麼?」
「那人長得像鶴隨安。」聽清昭這麼一說,她才重新開始打量起了那人,眉眼有些相似,但……她想起了夢境中他說了,反正你都為我做了這麼多了,再把命給我,也沒什麼的吧,所以兩人應當是相識的,能讓鶴隨安付出很多的也只有一人,那便是鶴乾。
「你有沒有見過那人跟鶴隨安在過一起。」
「有,那日你們去後山了,他們倆說過話。」
這就說的通了:「我懷疑他是鶴乾。」
「鶴乾?他不是是個老頭……」清樾的話似乎點醒了他:「他有鶴隨安的金丹,所以變年輕了?」
「想法很不錯,有可能。」清昭說的話不是沒有可能。
「雖然這人可能關乎到鶴隨安,但眼前我們要解決的是……」
對於清昭突然轉變的話題,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是什麼?「
「是那國君老盯著你看呢!煩人!」清昭跟清樾說話都是設了結界的,所以不必擔別人能能聽見。清昭對她翻著白眼,將座位往前挪了挪,側著身面向了她,這姿勢剛好能將國君的視線擋住:「都能當你爹了,不知羞。」
清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