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把他兩隻手廢了

2024-09-20 18:02:49 作者: 初六月

  房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宴北大步走上前,看著床上衣不蔽體的女孩兒,眸色深沉。

  陸初月臉色慘澹如霜,唇染上鮮紅,衣衫爬滿淋漓血色,氣息奄奄半闔著眸,似難受極了。

  聯想到她這個樣子被外人瞧去。

  宴北辰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陣不舒服

  女孩兒攥著他袖口的修長指尖用力到發白。

  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

  嘴唇翕動,「好熱,我受不了了...」

  

  宴北辰垂眸,目光陰鷙地看著懷裡的女孩,她的臉被人扇腫了,嘴角冒著血,手臂上有一道道的劃痕,狼狽不已。

  可想而知,她方才那般的誓死抵抗...

  若他再晚一步,恐怕已經...

  不敢再往下想了...

  「宴北辰...」

  陸初月半夢半醒間仿佛看到一個熟悉身影,下意識呼叫。

  她髮絲散落,強壓著哭聲,聲音裡帶著哀求和委屈。

  「救救我...」

  一股烈火在她體內劇烈燃燒,呼吸聲漸漸變重。

  聞言,宴北辰目似潭深,軟玉溫香在懷,一時間褲子緊繃,該死的竟有了生理反應。

  「幫幫我...難受。」

  說話間,她上衣已經褪去,意亂情迷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黑暗中,宴北辰喉結很不自然的滾動。

  她紅唇半咬在貝齒間,黑眸濕潤,裡面倒映著破碎的光。

  他靜靜地望著她,目光灼灼,難以抑制。

  喉結一滾,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呼吸間鼻息交纏。

  動作溫柔,像是在親吻什麼珠寶一般。

  「唔!」

  她嬌喘連連。

  男人的吻炙熱又霸道,陸初月幾乎承受不住,若不是被宴北辰抱著,她的腿早就軟了。

  「唔...」

  她要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陸初月意識漸漸恢復,抬頭看清男人後,心錯了一拍,突然反應過來。

  不行!

  他是宴北辰,不可以向他投懷送抱。

  思及此,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男人,對著嘴唇狠狠咬下去。

  宴北辰眼神一凜,立馬伸手阻攔,卻還是遲了一步。

  鮮血溢出嘴角,順著下頜蜿蜒而下,流進脖子裡。

  觸目驚心!

  「你做什麼?!」

  宴北辰深呼吸,怒意翻滾,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不...不可以!」

  她輕聲呢喃,接著暈了過去。

  好一會兒,宴北辰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看著床上的女孩兒,心底莫名閃過一絲憐惜。

  他是正人君子,從不強人所難。

  隨後,將她橫抱起身,大步走去浴室。

  冷水兜頭澆下,陸初月驀然感到一陣清醒。

  她安靜地躺在浴缸里,涼水浸到脖頸。

  涼意蔓延,那股慾火壓抑了些許。

  「頭腦清醒了?」

  見她睜開眼睛,宴北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隨後遞上一杯溫水。

  「嗯。」

  她接過溫水,微微低下頭,柔弱的背脊彎下去。

  輕輕說出一句話,「宴北辰,謝謝。」

  她面色潮紅,似乎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宴北辰不說話,抬眸看了她一眼,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深。

  過了半晌,他道:「起來吧,別感冒了。」

  說完,抱起陸初月走出浴室,將她身子微微放躺到床上,掖好被子。

  過了一會兒,陳暨帶來私人醫生。

  「是被人下春藥了,藥量估計還不少,現在沒事了。我很佩服陸小姐的狠勁,舌頭都咬破了,讓陸小姐多注意休息。」

  醫生開完藥,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宴老爺子知道此事,氣得火冒三丈,念到不是光彩的事,並沒有大動干戈。

  賓客們一一散去,他叫來了宴子民和宴北辰。

  「初月,現在沒事吧?」

  宴老爺子神經一直繃得很緊,眼中滿是擔憂。

  宴北辰緊鎖深眉,安撫性地開口。

  「醫生說沒事,讓多注意休息。」

  「豈有此理,敢動宴家的人,膽大包天,一定好好去查是誰幹的。」

  宴老爺子怒喝道,拐杖精準戳在地上咚咚響。

  宴北辰面色陰鬱,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微抬唇角,「爺爺,這事我會去處理好,給您一個交代。」

  聽罷,宴老爺子緊繃的神色稍緩,滿意地點了一下頭。

  宴北辰安慰了幾句,便讓他們先回去休憩。

  回到會客廳,陳暨站在一側認真地稟報。

  「宴總,查到是陸水水,收買前台拿到房卡,那個男人是她帶過去的。」

  宴北辰站起來,單手扣上西裝紐扣,眼神涼浸浸的,結了冰。

  「不出我所料。」

  而另外一邊。

  休息室內,陸水水惶急地等待著,手心裡爬滿汗水。

  這會兒,那男人應該得逞了,陸初月你也有今天,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感覺。

  念到此,陸水水我見猶憐的面龐有著勝利的笑。

  下一秒,有電話打了過來。

  是那男人!

  「事情辦妥了嗎?」

  「辦...辦妥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雜亂聲,陸水水只當他已經離開酒店,現在大街上。

  「照片呢?現在發給我。」

  「這...不行,你說事成後給我一千塊,我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陸水水深呼吸,臉色差到了極點,「在哪兒?我現在過去。」

  男人報完地址後就掛斷了電話。

  陸水水收起手機,拎著包包轉身走出去。

  掛完電話後,男人雙腿發軟,嚇得肚臍下三分處涓涓細流,磕頭如搗蒜。

  「宴總,不關我的事,是陸水水唆使,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您的老婆,陸水水說她是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賤貨,我上有老下有小,他們都等著我去養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請饒了我吧...」

  話說到一半,宴北辰朝陳暨使了一個眼色。

  陳暨接收到訊號,狠狠踹了男人一腳。

  「畜生,還敢狡辯。」

  男人沒有任何防備一下子跌倒在地,吞聲飲泣,拉下臉皮賠笑。

  「我錯了,我錯了。」

  宴北辰如同神邸降臨一般,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帶一股冷冽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把他兩隻手廢了。」

  撂下這句話,宴北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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