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沒開玩笑
2024-05-05 00:59:21
作者: 烈日蒼陽
葛婆緩緩回頭。
葛婆回頭,對上張彪刀子般的眼神,張彪目光冷冽,他不禁畏懼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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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幫我趕走葛二狗。」
陳青蓮如蒙大豁,激動萬分,鬆了口氣,堅定開口。
聽她說的很嚴肅,見她髮絲凌亂,張彪鄭重點頭,尚未開口就被打斷。
「小婊砸,你閉嘴。」
葛婆瞪著張彪,恢復了鎮靜:「張彪,我鄭重警告你,這是葛家的家事,你不要管。」
「這件事,我管定了。」
張彪毫不退讓:「嫂子這些年待我如親弟弟,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嫂子入火坑」
葛婆犯難。
張彪是一根筋,油鹽不進。
最重要的是,張彪爹娘都在城裡,無人管他,倘若他誠心犯渾,村中無人能管住他。
葛二狗一臉兇相,陳青蓮則是一臉感動。
「二狗,把他給我打出去。」
葛婆命令道。
張彪瞪了過去。
磨拳霍霍的葛二狗,驀然止住了腳步。
「娘,我打不過他。」
葛二狗悻悻回應。
「村長,你來評評理!」
葛婆氣的急眼,朝著人群中一名佝僂的白鬍子老頭說道。
「彪子,葛家的家事,你就不要管了。」
葛婆是村中最年長的人,村長按照輩分還要喊她一聲嬸子,聽葛婆呼喊,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主持大局。
村長是村中唯一上過私塾的老一輩,做事懂分寸,也知道葛家做的事情有悖倫理,但是,這種延續香火的習俗已經在村里傳承了幾百年,他就是看不慣,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村長嘆了口氣,看著張彪。
一句話,他就想打發走陳青蓮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村長,這件事我非管不可。」
「彪子,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村長吹鬍子瞪眼。
葛婆和葛二狗互看了一眼,一臉戲虐。
村長的話在村里可是村規,誰不聽就是和全村人為敵。
「不聽。」
張彪將懷中的一沓錢拿了出來,扔在了地上:「這是一萬塊,是給嫂子還彩禮贖身用的,從今往後,嫂子與葛家沒半點關係。」
村長話到嘴邊,見到一地的錢登時呆若木雞。
「這真是一萬塊錢。」
葛婆和葛二狗雙眼放光。
「嗯。」
張彪重重點頭。
「娘,這些錢不會是假的吧?」
葛二狗眼睛發直。
「有可能。」
葛婆愣愣點頭。
「這些錢,我們還要麼?」
「當然要。」
葛婆翻了個白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驀然看向張彪,小心翼翼問道:「張彪,這些錢都歸我們?」
「沒錯。」
張彪毫不吝惜:「錢歸你們。」
陳青蓮神色恍惚,跟做夢似的。
村長和村民都貪婪看著地上的一萬塊,目光炙熱,錢的誘惑,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還勾動人心。
「從今以後,嫂子和你們葛家再也沒有關係。」
「好。」
葛婆動容,上前撿錢。
「娘,我不要錢,我要老婆。」
「別鬧!這小婊砸是掃把星,克夫,咱們有錢了,我早給你找一門更好的親事。」
五大三粗的葛二狗,在葛婆面前撒嬌,張彪看的,一身雞皮疙瘩。
葛婆自己放棄親事,數完錢屁顛屁顛的離開,村長和村民見狀,也都散了。
「彪子!」
陳青蓮回過神兒,激動地抱著他。
軟玉溫香!
胸口兩團溫暖貼著,張彪感覺被一團棉包裹,眼帘低垂,透過嫂子那凸出的衣襟口看見了一片雪白,以及,無限美好風景,不自覺的硬了。
想推開嫂子,她卻先推開張彪,一臉疑竇,嗔怒道:「這些不乾淨的錢你是哪裡弄得?」
不乾淨的錢?
張彪一陣無語。
咕嚕!
張彪飢腸轆轆,肚子抗議了,為了趕上時間,這兩天可是日夜兼程。
陳青蓮擦乾了激動的眼淚,白了他一眼,被折騰的也餓了一天,有點餓了,進入廚房先做飯,不一會兒就炒了兩個小菜。
「什麼?這一萬是你抓娃娃魚賺的?」
飯桌上,陳青蓮深吸了口氣,不敢置信。
「嗯。」
張彪點頭。
倘若早知道抓娃娃魚這麼賺錢,他早就抓了。
「彪子,你幫了嫂子,嫂子都不知道怎麼還這個恩情了。」
陳青蓮嘟嘴道。
「嫂子你太見外了。」
張彪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吧唧嘴。
「親兄弟明算帳,這個恩情我是一定要還的。」
陳青蓮盯著張彪,深思熟慮良久,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說道:「要不,嫂子以身相互。」
「噗!」
張彪一口大米飯剛塞進嘴裡,就連米帶粒的吐了出來。
他被噎住,臉色煞白,連忙握緊拳頭敲擊胸口,劇烈咳嗽後才緩了過來。
「嫂子,你剛才說什麼?」
張彪不確信地追問道。
「我說要以身相互。」
「嫂子你真會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
陳青蓮語氣堅定。
柔和的月光透過一塵不染的窗柩,陳青容顏美麗,身材苗條,皮膚白的宛如牛奶洗過,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的氣質。
張彪看的渾然滾燙,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呵呵~」
張彪乾笑,一臉尷尬。
「難道你嫌棄我是寡婦?」
陳青蓮自嘲。
「沒有沒有~」
張彪揮手。
陳青蓮高看了他一眼,算他不是那種戴著有色眼鏡看女人的渣男,探手上前,在張彪耳邊吹了一口氣:「我和葛大狗結婚不假,但是葛大狗結婚夜就暴斃了。所以,我還有第一次。」
「嫂子,你能不能不要靠那麼近。」
張彪渾身打了個機靈,她口吐的幽蘭讓他感覺渾身上下無數螞蟻在爬,一個字,癢!張彪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後挪,與他拉開了距離,紅著臉道:「我熱。」
「不。」
陳青蓮心知需要找個託付終身的人,決定非知根知底的張彪莫屬,又湊了上去,雙手抱著他:「我冷。」
「嫂子,我吃飽了。」
曖昧氣氛濃重,張彪頭腦快被燥熱沖昏了,唰的一下猛然起身,掙脫了囑咐,奪門而出,已經一腦門冷汗,被在午夜佇立很久才被涼風吹的冷靜下來。
回到了房中,張彪一夜都沒睡。
張彪洗了個冷水澡,才徹底冷靜下來,洗去了渾身污穢,卻洗不清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