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人心思不純
2024-09-20 14:36:10
作者: 清茶依舊
司景想,今晚他們恐怕要在這山洞裡面過夜了。
還好這山洞裡面乾柴較多,司景拿了一把乾柴,隨意的往火堆裡面添了添,把背包拿了過來。
從他們上島到現在,這會兒應該是已經中午了,是到了要吃午飯的時間了。
但他們並沒有食物,唯一的食物就是她抓的那條蛇。
司景正打算把蛇拿出來,甚至已經能夠看到蛇的腦袋露了出來,但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把蛇塞了回去,抬頭看著秦朝。
「你,要不先迴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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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怕蛇,要是等一下她把蛇拿出來,保不齊,他又會像之前一樣擠到自己懷裡。
兩個大男人,以那樣的姿勢實在是彆扭的很,雖然她本質上並不是男人,但不代表她現在不是。
更況且,古話有云:男女授受不親;在有云:男男也授受不親。
秦朝當然看出來了小貓貓的意思。
可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更何況是他這個本來就心思不純的人,更是想要將占便宜,發揮到極致。
所以某個不要臉的傢伙速度快的就像獵豹,咻的一下就箍住了司景的腰。
這次倒不是把自己往貓貓懷裡塞了,而是把貓貓往自己懷裡按。
不過秦朝這次倒是有分寸。
知道控制自己的力氣。
「司老師,蛇!!」
又又又被禁錮的司景表情複雜極了。
所以這就是她提醒晚了的下場嗎?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司景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這一天下來司景只覺得她的無奈比之她前十年都多。
這會兒她腦子裡蹦出來一個梗,「遇見你是我的福氣。」
「它已經死了,沒有攻擊力的,你其實可以嘗試一下克服的,蛇其實沒那麼……」可怕
司景看扒著自己,猶如扒這一根救命稻草的男人緊閉著雙眼,眼睫顫抖,臉色蒼白,本來還想繼續說的話一下就卡住了。
沉默了兩秒後,司景只得無奈的嘆氣,
「行吧,你要是實在克服不了的話,就先去角落裡避一下,也可以閉目休息一會,這條蛇我需要處理,這是我們的午餐。」
「不,我覺得其實我是可以克服的,這樣就可以。」
秦朝一臉的堅定,禁錮著司景腰肢的手用力了幾分。
司景嘴角一抽。
好傢夥,這是在拿她擋蛇吧,一定是吧。
絲毫不知道司景想法的秦朝,心裡在想,他憑本事抱到的人,才不要放手。
「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這樣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做接下來的事。
所以打暈他,應該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吧。
漂亮的貓瞳眯了眯,銀色的瞳孔閃過一道光,有些危險。
秦朝背脊一涼,有注意到司景眼神的變化,所以小貓貓這是要使壞。
眼疾手快的秦朝倏然伸出手,抓住了司景朝著他伸過來的拳頭。
「司老師,你這樣對一個傷員不好吧?」
司景有些可惜的掙脫對方的手。
「可是你怕蛇,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等你暈過去了,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可是我這樣也可以。」
秦朝意有所指,另外一條禁錮在司景腰間的手臂微動。
「可是我不可以,你這樣妨礙到我了。」
司景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猶豫,那雙圓滾滾的貓瞳清澈乾淨,沒有多餘的情緒,卻有著還未散去的躍躍欲試,顯然她是真的很想給他一拳頭。
這一瞬間,秦朝只覺自己的心好似被捅了一劍,四面透風,哇涼哇涼的。
他臉上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微垂的眼帘卻翻滾著各種複雜的情緒,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握起。
真的是,還無法接受,貓貓這樣沒有任何情緒看他的眼神啊。
「哎,司老師,你說你那50℃嘴,為何會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司景撇了他一眼,眼神有點像是在看白痴。
「你的生物是體育老師教的嗎?眾所周知,人嘴唇溫度在正常情況下是在36℃到37℃之間,所以50度的溫度我是吃了爆辣火椒,還是你覺得我是噴火龍?」
秦朝:……
秦朝的眼神很複雜。
他覺得小貓貓是故意在擠兌他,可是看著小貓貓那無辜的眼神,好吧,是他太壞,他怎麼能這麼想單純的貓貓呢?
秦朝在心裡譴責自己。
可司景垂下來的眼帘,卻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身體微動,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樣,直接從秦朝的懷裡掙脫出來,從背包裡面拿出蛇徑直往洞口走去。
外面的大雨用來清洗著蛇剛剛好。
這蛇還有毒,她得小心的清理,可不能把毒囊弄破了,不然這一吃那肯定得躺板板。
「你可別跟過來,不然蛇會把你給嚇死的。」
司景沒回頭,只是提著已經沒氣了的蛇的腦袋在空中晃了晃。
只看司景的背影,都能看出來她身上流露出來的愉悅感。
似乎是惡作劇成功。
秦朝想跟過去,幫忙處理那條蛇,但是想起他怕蛇的人設,他只能憋屈的蜷縮著大長腿,坐在石頭上看著洞口在那裡處理蛇的背影,一副眼巴巴的樣子。
他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應該說他不怕死蛇的。
可如果再到來一次,他好像還是會說自己怕蛇,畢竟可以抱到貓貓。
誰能拒絕一個可以抱到貓貓的機會呢?
反正他不能。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抱抱貓貓。
唉,他好久沒有看到貓貓的真身了。
想念。
司景不會做飯,還是個廚房殺手,一旦她進入廚房,那麼廚房裡的一切就都會遭受到她的毒手,就連鍋碗瓢盆都會哭天搶地的,讓她趕緊離它們遠點。
但偏偏不會做飯的司景,卻很會烤肉,特別是烤蛇肉,和小魚乾。
只是蛇肉烤出來會十分的鮮美,小魚乾烤出來的味道就很一言難盡,總散發著一股令人無法接受的味道。
你說她做飯吧,嗯,腦子會了手會了,可偏偏就做不出來。
你說她烤肉吧,烤蛇肉和烤魚乾兩個味道卻天差地別。
這兩種極端的狀態,就好像是被食神詛咒了,卻又沒詛咒完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很難評。
手下的蛇司景處理的很快,一切動作行雲流水,又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優雅感,很是賞心悅目,像是在翻花一樣。
處理好的蛇被司景提著,在雨水下洗了一個美美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