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景哥不僅臉犯規,整個人都犯規
2024-09-20 14:34:19
作者: 清茶依舊
車后座
司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身上驟然炸起一層的雞皮疙瘩,心底生處不安,莫名有一種好似被什麼大型凶獸給盯上的感覺。
她皺了皺眉,待她再去捕捉這種感覺時,這種感覺卻突兀的消失了,就好像之前只是她的感官出了錯。
「景哥,身體不舒服嗎?」
坐在副駕駛的小助理擔憂的側過頭。
「沒事,可能是哪個壞東西在背後罵我。」
司景說的隨意。
小助理卻一臉的義憤填膺,臉都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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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簡直就不是人,他們太過分了,還有網上的那些黑子水軍,根本就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在那裡胡亂罵人,還有一些打著司粉名義的來踩咱們,太過分。」
顯然小助理是一個不善罵人的,一串話說下來最過分的詞就是「不是人」。
「那些人的話,景哥你可不要往心裡去,也不要去看,免得污了你的眼睛,之前周姐跟我說了,她已經將那些在網上胡亂罵人帶節奏的發去了律師函,還有幕後黑手,警察叔叔一定會把他們給抓出來的。」
小助理咬牙切齒,雙手緊緊的揪著安全帶,那架勢,仿佛要將安全帶給揪下來。
「景哥可是我心裡的神,光風霽月,他們怎麼敢的。」
「呵~」
看著為她打抱不平的小助理,司景忍不住低笑出聲。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司景的聲音有些暗啞。
笑起來低低啞啞的,聽的人耳朵發麻,性感的讓人頭皮一炸。
小助理雙眼已經呆滯。
被美色迷了眼,差點沒發出土撥鼠尖叫。
「既然他們都不是人了,那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是人話,禽獸的發言,身為高等種族,又怎麼能自降身價的去理會呢?你說是吧,小琳琳~」
尾音上揚,音調拉長。
「嗯,景哥說的都對。」
徹底被蠱惑的江琳,一張臉似是被抹了胭脂一般紅潤。
滾燙的溫度,讓她覺得要是放一個雞蛋的話,可能都會被蒸熟了。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景哥這樣逗弄她了,但是不管來多少次,她都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來。
景哥不止那張臉犯規,是整個人都犯規。
這樣撩人的語氣誰能擋得住啊,完全擋不住好不好?
差點把她從麻麻粉變成女友粉,老婆粉了。
「這樣才對,不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生氣多了可是會變醜的。」
司景笑眯眯眼睛彎成了月牙,身子微微的往後靠,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一瞬間從撩人的小狐狸,變成了慵懶矝貴的貓貓。
啊,崽崽好可愛,麻麻愛你。
江琳表面上恢復平靜,心裡卻激動的恨不得化身大狼狗蹭蹭貓貓。
「景哥回酒店嗎?」
「回,去酒店拿東西,然後,送我去機場,我要回趟家,給你放假一個月,另外小琳琳可記得要跟周姐說,接下來的一個月把我的行程都推了,我要回家養病。」
司景單手托著下巴,眨了眨圓滾滾的大眼睛,「嗯,就說我的心靈受到了迫害,需要好好的散散心,在此期間不能接受工作,不然很有可能會加重病情。」
「好……」
被可愛暴擊的江琳,頭點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瞳孔驟縮。
「不可以,景哥,這事我搞不定的。」
如果說一個星期,看在崽崽賣萌的份上,她勉勉強強能夠頂得住周姐那如刀一般的眼神。
可一個月,她真的不行。
周姐啊,那可是滅絕師太一樣的存在啊!
一個月不工作,還先斬後奏的跑路。
只要一想想,江琳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景哥,會死人的。」
江琳顫抖的手,慌亂的心。
「小琳琳,放心,只是讓你幫忙傳個話,周姐雖然表面上有些凶,但實際上是很溫柔的,也不吃人的,現在也是法治社會,不會死人。」
溫柔?
江琳嘴角扯了扯。
景哥你說瞎話也不打草稿,就周姐那樣的叫溫柔,2米8的氣場,如刀一般的眼神能捅死個人。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小琳琳剛剛已經答應了。」
那個「好」字她可沒錯過。
江琳眼睛瞪得滾圓。
「景哥,求求了放過狗命。」
「小琳琳不想要假期嗎?」
司景很會拿捏人的短處。
江琳瘋狂心動。
最近這段時間司景檔期很多,她跟著來回跑也是累得夠嗆。
雖然很多事情景哥都不會吩咐他去做,但這裡飛那裡飛,這一個劇組那個劇組的跑,是真的累,不僅僅是身,還有些心累。
期待假期都快期待瘋了,可如果假期是以這樣的方式到來的話,她只想說大可不必。
「景哥,你可以自己聯繫周姐。」
江琳自覺自己很貼心,給景哥出了一個好主意。
可是她的景哥並不領情,並回贈了她一個不雅的白眼。
「我要是這會兒聯繫周姐,她能從手機裡面鑽出來,把我逮回去。」
司景皺巴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腦袋上無形的耳朵好像都耷拉了下來。
「小琳琳,幫幫忙唄。」
指尖輕輕的拽住衣角,晃了晃。
貓貓撒嬌,江琳頂不住了。
崽崽不過是想休假,又不是殺人放火,怎麼就不行了?
所以腦子一抽,就這麼應了。
等到了酒店,看著人收拾東西,江琳這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
不是,她就怎麼就腦子一抽答應了呢?
江琳痛苦的捂著腦袋,一臉的哀怨。
心中連連嘆息,不是她不夠堅定,實在是敵人火力太強。
「景哥,真要一個月嗎?會不會太長了?」
「不會。」
司景把自己的衣物全部疊好放進行李箱。
雖然她有助理,但是她並不喜歡將自己的事情都交給別人處理,特別是這種自己整理衣物的小事。
她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咔噠——
行李箱被關上。
司景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抬手間卻發現自己右手手腕空空。
「我手鍊呢?」
我那麼一大個手鍊呢。
啥時候丟的?
司景在腦海中回想了一遍。
實在是想不起來,那手鍊很細,不小心就會斷,可能是她在打人的時候丟的。
算了,不重要,不過是一條手鍊而已,也沒什麼特殊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