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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爺只是落了水,就……受寒氣了?

2024-09-20 13:32:27 作者: 蘇二十六

  齊昱匆忙進宮,滿肚子的火氣卻得知皇帝這處正有軍機要務,不得見。

  又一路叫嚷著到了皇后這處,預備好的眼淚也因皇后身子不適沒來得及流。

  再一路騎馬至將軍府這處,被將軍府的下人請入府內,好茶好水招待著等了半晌,許安安方才著人傳話,道是成親前二人不得相見,否則怕是不吉。

  等到次日,齊昱這火氣也弱了,眼淚也沒了,一夜沒睡困頓的腦袋也不做主了,皇帝皇后這方召見。二人面對齊昱遲到的鬼哭狼嚎,相對而坐早有預設,因而很是平靜,只待齊昱終於啞了嗓子方才悠悠開口,總結下來只一句:許家戰功赫赫,所以這親事你不想成也得成,想成更得成。

  隱下之意則是,你沒事兒何必招惹人家。

  齊昱很是委屈,如果說送個蜜餞果子便算是招惹,他得招惹了多少女兒家,那做蜜餞果子的店家恐怕也該娶不過來了。

  次日,他幾個哥哥又輪番來安慰這個因為哭暈過去而被抬回王府的自家弟弟,七嘴八舌總結下來也只一句:娶什麼樣兒的不是娶,至少人家家世赫赫,到時候先娶了回家當正房,日後縱使再有什麼喜歡的,再迎進門做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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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昱心有不甘,卻因著皇帝知曉他的心性,特遣了親衛在六王府,美其名曰保護,實則為看管。齊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抗爭了幾回無果,這方只能想破了腦袋趁著大婚之日眾人忙亂鬆懈的時候,鬧起抱鵝拜堂這一出,已然是齊昱在眾目睽睽之下所能做出的極限。

  彼時,得了信兒匆忙趕來的太醫看著一旁伺候的小廝,小廝連腳指頭都跟著驚慌的看向一側的候著顧榮,顧榮很是為難的看著前頭坐在床邊上的許安安,許安安滿臉凝重的看著躺在床上高燒昏迷的齊昱。

  於是,顧榮與小廝又一齊看回太醫。畢竟是皇帝下旨遣了來的人,面子多少要比他們大一些。

  太醫見二人無用,暗自嘆了口氣,再看回前頭的許安安,起身恭敬道:「王妃,微臣瞧著您臉色也不大好,不如先回去歇著。」

  「不必了。」許安安頭也沒抬。

  「如今王爺身子不好,王府還需王妃做主,王妃切莫要被過了病氣。有微臣在這處伺候,還請王妃放心。」

  「無礙的。」

  「只是微臣看診還需望聞問切。」

  「我知曉。」

  「只是……」

  許安安蹙眉回過頭:「太醫,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王爺,又不是我,您很不必管我如何如何,只安心診治王爺就是。」

  太醫暗自一咬牙:「那可否請王妃先讓一讓?」

  許安安剛想不耐煩的發作,隨即看了看自己與太醫的位置,這方注意到自己靠著齊昱占了大半,將太醫擋在外頭,於是自覺理虧,默默起身將凳子從床頭搬到床尾,腰杆坐的筆直以便看清齊昱:「那就勞煩太醫了。」

  「謝王妃。」太醫俯身一禮,鬆了口氣,轉身落座後略穩了心神為齊昱搭脈。

  太醫的手方碰到齊昱的手,許安安便開口伸直了脖子問道:「太醫,王爺如何?」

  「回王妃,微臣搭脈診治還需耗些時候。」

  「太醫您請。」

  「謝王妃。」

  見太醫起身,許安安再次開口:「如何了?」

  「回王妃,微臣還需看看王爺的面色方能下診斷。」

  「太醫您請。」

  「謝王妃。」

  許安安雖眼神緊緊盯著齊昱,然亦能用餘光迅速捕捉到太醫臉上的動作神情,只見太醫微微一蹙眉,當即慌道:「太醫您怎麼突然皺眉頭了,可是看出王爺什麼?」

  太醫也沒意識到,連忙起身拱手道:「王妃恕罪,並非是王爺有什麼。想來……是微臣的習慣罷了。」

  「哦,那太醫您這習慣還是好生改了的好,很叫人瞧著晦氣。」許安安鬆了口氣,頗為不滿地搖了搖頭。

  顧榮眼瞧著太醫頗有奪門而出之勢,連忙端了茶水來:「王妃放心,陸太醫是太醫院極有聲望的太醫,日常都是在皇上皇后身邊伺候,定是能叫王爺無恙。您先喝杯茶往前頭坐坐,叫太醫也好安心為王爺診治,否則太醫也不能盡心不是。」

  許安安接過茶盞溫在手心裡,覺得顧榮說得有理,因而這回雖眼神還是不斷在齊昱和太醫之間游離,然嘴巴已是強忍著徹底安靜下來。

  太醫給齊昱搭了脈,又瞧著齊昱的臉色,斟酌許久後,這方起身來給許安安回話。

  「回王妃的話,王爺原是外寒之症……」

  「我不大懂你們這些虛詞兒。」許安安憋悶了半晌,這會兒找到話口,擱了茶盞還不等太醫說完便打斷道:「太醫說的通俗些可好?只告訴我王爺現下如何了?為何會高熱?」

  「回王妃,王爺身子原是受了寒氣,如今發熱也是讓寒氣能夠排出的一種方式。」

  「那依著太醫的意思就是讓王爺一直高熱下去?」

  「並非如此,還需微臣抓了藥給王爺服下,再為王爺加以施針,兩相配合著便也無礙了。」

  「那距太醫所說的無礙,還需幾日?」

  「這……」太醫也是一愣:「這也要看王爺的體質,微臣也不敢斷言。」

  「大約呢?」

  「王妃恕罪,微臣不敢斷言。」

  許安安往日裡就很不喜歡這般彎彎繞的說話,一句要你何用差點兒說出口,但想到畢竟還需他來診治齊昱,生生將這話咽了回去。

  「那就勞煩太醫了。」

  「不敢當,那微臣告退。」

  「等等。」許安安猶豫良久方才抬頭問道:「太醫,王爺只是落了水,就……受寒氣了?」

  言下之意,這身子骨也忒弱了些。

  「落水?」太醫震驚地看向一旁的管家,只因來時並未有人告知齊昱是因著落水方才高熱,然又迅速掩了情緒俯身道:「回王妃的話,王爺出生時還未足月,因而身體底子自然要比常人弱上幾分,尤其是日常換季的時候,更是要比往日保重許多,不可輕視。不瞞王妃說,為此皇后娘娘破費了不少心神,王爺幼時也喝了不少的藥,才到如今硬朗許多。然即便如此,王爺日常還需多加養護,萬不能受了風寒,更不能……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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