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給你選了姑娘
2024-09-20 12:24:38
作者: 安柒七
孫瑩瑩聽吳王說可以讓她在蘇謹之面前揚眉吐氣,不是不心動,只是看了看吳王,她的心又死了。
一個毫無背景,只會空談養生之道的王爺,那什麼去跟太子抗衡。
她冷了臉說:「此乃佛門清靜之地,吳王請回吧!」她對窩囊廢不感興趣。
吳王陰險的笑了笑說:「孫小姐好氣度,在長公主府受的屈辱,就真咽下去了?」
孫瑩瑩馬上變了臉色,慌亂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不走我喊人了!」
吳王笑的意味深長:「孫小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現在高低也算朋友了!我跟你一樣,不想讓蘇謹之好過!」
孫瑩瑩強裝鎮靜,冷聲道:「吳王這話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啊,你們可是親兄弟!」
吳王眼裡滿是狠戾和陰鬱,跟平常慈眉善目的樣子判若兩人:「他何曾把我當兄弟,相信我,我比你更知道尊嚴被任踩在腳底下的滋味,和我合作,我一定讓你出了這口惡氣!」
是的,尊嚴被踩在腳下踐踏摩擦,她卻什麼也做不了,這事快吧孫瑩瑩逼瘋了。
她死死的捏著繡帕,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吳王上前一步,與孫瑩瑩並肩而立,他緩緩說:「半個月後,賢妃娘娘壽辰,聽聞孫小姐的霓裳羽衣曲驚為天人,不知道願不願進宮給賢妃助個興!」
孫瑩瑩還以為是什麼好主意,聽完,她冷笑道:「王爺的好主意就是讓我像個舞女一樣,去討好賢妃嗎?」
吳王神色淡淡的說:「孫小姐,不進宮,怎麼給皇上獻舞,皇上有日子沒納新人了!」
孫瑩瑩呆在原地,吳王是要她去引誘皇上……
吳王沒有理會孫瑩瑩的驚訝,他自顧自的說:「父皇春秋正盛,朝堂之事瞬息萬變,不到最後,又怎麼會知道誰是真正的贏家呢?」
孫瑩瑩的腦子有點亂,這麼些年,她的目光一直追尋著蘇謹之,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可是,這也不失為一條路子,自己成了皇上的女人,若得聖寵封了妃,蘇謹之就得尊自己一聲母妃。
按輩分,他跪著,自己站著,想想都覺得解氣。
再說,皇上春秋正盛,自己若得了個一兒半女,尊寵還在後頭,要報復甦謹之就方便多了。
孫瑩瑩心裡已然做好決定,她卻沒有表露半分,只問:「吳王不會只是來獻計的吧,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吳王會心一笑:「我只求與孫小姐合作,將蘇謹之拉下太子之位,他日本王繼承大統,定然厚待孫小姐!」
孫瑩瑩對吳王畫這個餅倒不甚在意,不過她不介意多條後路,兩人心照不宣的達成了協議。
燕王府內,蘇允辰殷勤的陪著趙鈺消食,蘇允辰等了半晌,也不見趙鈺問他最近在忙什麼。
只好自己先理起話頭問:「娘子,最近在忙什麼,不要太辛苦才是!」
趙鈺徐徐道:「不過是回復一下運輸線路和張伯那邊的消息,前往封地的人應該還沒有到達!種子也有些眉目了,北地那邊怎麼樣,周光耀可還應付得來?」
「有尤丹部族首領坐鎮,出不了亂子,周光耀這老小子,到任第一件事就是查前郡守宋守業的壞帳,查出不少問題,宋守業逃的匆忙,他帶人抄了宋守業的老窩,倒是贏得了當地人的好感。」
趙鈺點了點頭:「王爺的眼光自然是不會錯的!」
「郡主,你就想問問我今天去哪了嗎?」蘇允辰有些不滿。
「你是堂堂王爺,一家之主,出個門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有什麼好問的!」趙鈺說的輕描淡寫。
「娘子就這麼放心我?」蘇允辰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醉春樓的小廝都惦記他的賞錢呢,趙鈺就那麼放心,還是當真不在乎。
可是,她明明也不討厭自己夜夜伴她左右的。
趙鈺見他失神,便體貼的說:「王爺再想什麼,可是還有事要辦,王爺不必顧及我,男子漢豈能天天圍著妻子轉?」
蘇允辰更不高興了,語氣生硬的說:「郡主這是嫌我煩了嗎?」
趙鈺想說多少有點吧,但看他氣鼓鼓的樣子,便不忍逗他,軟了語氣說:「好端端的又鬧什麼脾氣,我知道你成婚後顧及我的面子,克己復禮,我心裡也是感激的!」
趙鈺都說了軟話,蘇允辰哪裡還有什麼氣,心滿意足的說:「娘子知道我的心就好!」
趙鈺拉起蘇允辰的手,眉眼溫柔:「王爺處處為我著想,我又豈能不投桃報李,我已經尋得幾個家世清白的姑娘,模樣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你身邊總不能每個可心的人伺候,不如你過了目,選幾個抬進來!」
蘇允辰氣的牙痒痒,真恨不得一把甩開趙鈺的手,又怕嚇著她,只憋得臉色黑青,呼吸不暢!
趙鈺發覺異樣,忙摸了摸他對額頭,關切的問:「王爺是哪裡不舒服嗎,抱夏,快請個太醫來給王爺瞧瞧!」
說完又柔聲道:「王爺還年輕,還是要保重身體,我把那些姑娘都抬進來後院養著就是了,來日方長!」
蘇允辰之前放蕩不羈,身體虧空也是有的。
蘇允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這是什麼意思,以為自己聽見姑娘激動的,還是暗諷自己不行?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在扎他的心窩子,這個女人,自己太慣著她了吧,她竟然還沒歇了要給自己送女人的心思,她還等著自己也給她送幾個面首不成。
蘇允辰越想越氣,一把將她扯進懷裡,眼裡的怒火都要將趙鈺吞噬了。
他抬起趙鈺的下巴,陰測測的問:「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推給別人嗎?」
趙鈺一臉疑惑:「王爺不喜歡?」
「喜歡,喜歡的很!」蘇允辰說完,滾燙的唇就攫住趙鈺的唇。
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如脫韁的野馬一般任意馳騁,攻城略地,所到之處,無一不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