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就你許大茂這點能耐,比蘇白差遠了
2024-09-20 11:30:47
作者: 紅米不紅
「許大茂,這幾天不見,你這栽贓嫁禍的本事長了不少啊,我是真沒看出來,你這兩天居然長了個腦子。」
將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許大茂,蘇白輕輕地撇了撇嘴,眼裡掛著一絲鄙夷的目光。
「你少放屁,你連個鉗工都不是,你在那裡瞎指揮什麼,你能看得懂什麼?」
許大茂雖然心裡有些慌,但依舊強裝鎮定,不敢露出絲毫的馬腳。
許大茂就是篤定眼前的蘇白是絕對不可能拿的出來證據的。
「是嗎?」
「你真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情沒人知道,我還就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蘇白那犀利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許大茂,讓許大茂心裡有些發慌。
這傢伙不會真的看出什麼來了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大放也來到了鉗工車間。
當他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蘇白那一身裝扮,十分的扎眼,更是十分引人關注。
他臉上堆積起笑容,慢慢地朝著蘇白的方向走了過去。
「蘇老弟,身體怎麼樣了,最近這幾天沒什麼問題吧?」
馬大放和蘇白的關係不言而喻,他的眼裡掛著關心。
「唉,要不是我徒弟出事情的話,我也不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工廠,最近這幾天天特別冷,我這胃裡一直都不舒服,每天都在喝著粥養胃。」
蘇白捂著肚子,臉上掛著一絲痛苦的神情。
「誰知道你得沒得,整天在四合院裡哼哼的小曲,樂的愜意。」
這讓站在一旁的許大茂不由得撇了撇嘴,眼裡掛著一絲憤恨。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跟一名光榮的退伍軍人說話呢?」
「要是沒有這些退伍軍人的話,有你現在的生活嗎,估計你現在還在泥地里打滾呢?」
「立刻給我道歉…」
馬大放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直接拍著桌子,開口呵斥道。
「對,對不起…」
看著眼前的馬大放,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蘇白,許大茂只好開口道歉。
他知道兩個人穿一條褲子,可是即便知道兩人的關係,許大茂也得忍著,因為他得罪不起馬大放。
「許大茂,我知道你跟我有仇,但是你不能把這份恩怨帶到工廠裡面來,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著,蘇白便帶著眾人來到了機器面前。
然後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傻柱工具機上的那些污垢全都抓在了手上。
「大家可以看一看,這些污垢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大家臉上都掛著一絲迷茫的目光,根本看不出來眼前的蘇白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蘇白見狀,又一次將其他人工具機裡面的油漬弄了下來,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還沒有看出來嗎?」
蘇白看著這群鉗工老師傅,輕聲問道。
可惜眾人依舊是搖了搖頭。
「我還真是高估了你們,連個機器都玩不明白,虧你們還在這工具機上工作了這麼多年,連這點小差別都看不出來嗎?」
蘇白撇了撇嘴,眼裡掛著一絲不屑之色。
聽到了蘇白的嘲諷,眾人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怒意,卻也無力反駁。
他們真搞不清楚蘇白到底想要說什麼!
「關於機油呢,一般就是分為新機油和舊機油,這點大家應該非常清,你們可以看一看傻柱工具機上面的油,呈現出亮黃色,這一看就是沒有用過的新機油。」
「至於其他的工具機上,全都是色澤昏暗,有黑色沉澱的老機油,兩者之間的差距,你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好好看一看。」
「而且你們仔細的看好了,舊的機油要比新機油顯得粘稠許多,你們工作的車床上這些機油,味道更加的刺鼻,這明顯就是老機油,而傻柱工具機上的這些機油明顯就是新的,味道有些柔和,甚至還沒有用過的。」
「沒有用過的機油,卻出現在了傻柱的車床上,還說傻柱沒有清洗,你們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蘇白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間恍然大悟,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目光。
此時的蘇白,穿著風衣,戴著墨鏡,倒還真有一種大偵探的感覺。
「蘇白,你這也忒有本事了吧?」
「就是這,你都能觀察的出來!」
「你這也太厲害了!」
這些鉗工們盯著蘇白,眼裡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讚嘆的目光。
「這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馬大放瞬間明白過來,眼下是輪到他出場的時候了,立馬拍著桌子,怒吼道。
這一下,可把站在一旁的許大茂嚇得夠嗆,心裡直哆嗦。
他和二大爺兩個人站在一旁,兩個人有些心驚膽戰,額頭上不由得流出了道道的冷汗。
同時兩個人的心裡不由得有些罵娘,蘇白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聰明,真是難對付!
「你們兩個也都是工廠里的老人了,我徒弟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工人,你們兩個什麼要栽贓陷害我的徒弟?」
「大家不都是四合院裡的鄰居,雖然平日裡有些小矛盾,但你們有必要把這些矛盾牽扯到工作中來嗎,現如今,這整張工具機都癱瘓了,以後恐怕也用不了了吧?」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事往小里說栽贓陷害,往大里說,那就是破壞國家的公共財產,必須要重罰。」
蘇白轉身將目光盯著二大爺和許大茂,立馬開口呵斥道,將問題的嚴重性直接拔高了數個地步。
「你憑什麼說是我們做的?」
兩人雖然心裡有些恐懼,但態度依舊強硬,立馬開口反駁道。
「是嗎?不是你做的?」
「我問你,許大茂,你指甲縫裡的那些機油到底是哪裡來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指甲縫裡的機油應該是和傻柱工具機上的一模一樣吧?」
說著,蘇白一個箭步直接衝上前去,緊緊攥住了許大茂的右手,指著他指甲縫裡出現了的機油,冷聲道。
「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衊!」
許大茂想要將手撤回來,可是蘇白的手就好像是鉗子一樣,將他的那隻手牢牢禁錮在了那裡。
廠辦的人也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將兩人直接給控制住了。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我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
「馬主任,你可不能聽蘇白的一派胡言,絕對是蘇白在栽贓誣陷我們。」
「就是馬主任,你可不能這麼做呀。」
兩個人將目光望向了馬大放,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