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討肉

  第8章 討肉

  說回王主任，從四合院帶著一肚子氣回去的。丟臉丟大了，轄區內的先進四合院就居然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問題。要是讓上級領導知道了，他們街道的辦公人員都要跟著倒霉。

  劉姨正在整理資料，不明白王主任怎麼這個樣子，「王主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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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主任拿出易中海的那一百塊錢，使勁拍在桌子上，震得杯子裡的水都灑了出來。

  「你還記得四十五號院那三個大爺是怎麼回事嗎？」

  「他們呀，我記得是五幾年的事情吧。聾老太太帶著他們三個過來，說是怕咱們街道上麻煩，以後讓易中海照顧她的生活。還說院子裡推舉他們三個當管事大爺，負責調解鄰里糾紛問題。他們做得不是挺好，連續多年的先進四合院。」劉姨也是在街道辦工作的老人了，對於這些事情記得還是比較清楚的。

  「先進四合院，可真先進啊。要不是小坤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們的膽子那麼大，居然連國家的房子都敢分。」

  「怎麼了？」

  王主任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使勁拍了拍桌子。

  「欺上瞞下，我已經在四合院說明了，管事大爺的身份不是街道辦任命的。以后街道上有什麼事情，也不要找易中海三個了，別的院子怎麼辦，他們四合院就怎麼辦。」

  「經過小坤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他們院裡才多少人，居然有三個掌權的，一人管著幾戶，要想欺上瞞下還是很容易的。他又沒在街道工作過，怎麼能一下就看清楚這裡面的問題。」劉姨還有些疑惑，她們這些身經百戰的街道工作人員都沒看出來。

  「別說小坤了，就連雪兒那個小丫頭都看出來了。說她們村里那麼多人，才一個村長，四合院怎麼有那麼多的院長。」

  「哈哈。」劉姨笑著說道：「雪兒這小丫頭還挺聰明的，以後肯定是干咱們這些工作的好苗子。對了，你要這麼說，老張家搬家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軋鋼廠的待遇可比機修廠好多了，老張怎麼會想著調到那邊工作。」

  王主任眯起了眼，這件事情還真透著詭異之處。老張在軋鋼廠也是四級鉗工，按說沒有什麼困難，怎麼會突然想著調動工作。又想到賈家這麼快就搬進了老張家的房子，其中會不會有關係。

  「算了，不提了，以後四十五號院的事情，咱們要慎重對待，不能只聽易中海三個人的說辭。」

  回到家的時候，雪兒正靠在床邊看書，這是王坤在路上給她買的。小丫頭識字不多，卻非常寶貝這本書。

  「哥哥回來了，雪兒已經把床鋪好了。」

  王坤摸了摸雪兒的頭，「你在家等著，哥哥去別人家借她們家的鍋用一用，回來給伱做肉吃。」

  雪兒乖巧地應了下來。

  本來是打算借閻埠貴家的鍋用一用的，現在看來，還是不借為好。除了閻埠貴，離他家最近的就是田有福一家。王坤對他們家有些印象，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王坤拿了一包煙和一把糖果就敲開了田有福的門。聽到王坤是來借鍋用的，她們家也沒有說什麼，就把自己家裡的鍋拿了出來，又給了王坤一些柴火。王坤則用自己的一包煙和糖果作為感謝。

  看得出來，田家的日子過得不算好，但也沒有像閻埠貴那樣喜歡占人家的便宜。這樣的鄰居還是比較好相處的。

  有了鍋和柴火，王坤就在自己家的灶台上開始做飯。蒸饅頭是來不及了，王坤就和面弄了些餅子貼在鍋邊，等肉好了的時候，餅子也能吃了。

  王坤家飯菜的香味也傳到了四合院的各處。

  何雨柱把飯盒給了秦淮如，自己只能回家弄了個窩窩頭，聞到飯菜的香味，說了一句手藝還可以嘛，就蓋上了被子。不蓋被子不行啊，他沒吃什麼飯，聞到了香味就更餓了。

  秦淮如一家正在吃何雨柱的飯盒，聞到了香味，飯盒裡的菜瞬間就不香了。

  棒梗把筷子一扔，就哭了起來：「媽，我想吃肉，你給我弄肉回來。」

  賈家的另外兩個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賈張氏也把筷子一扔：「沒聽到棒梗想吃肉嗎？你這個當媽的怎麼還坐得住，不知道給他弄點肉回來。」

  秦淮如貪婪地聞了一下肉味，手藝不比傻柱差，可飯菜是從王坤家傳來的，今天剛跟他家起了矛盾，不知道能不能要到。

  「媽，這是王坤家做的菜，他跟咱家有矛盾，可能不會給咱家。」

  「咱們家窮，生活困難，他們家有肉吃就應該給咱們家送點，你不去怎麼知道她們家不給。」賈張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淮如一想也對，看王主任對王坤的態度，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要是他也能幫著自家，以後的日子肯定更好過。而且他們家的房子也不錯，現在跟他處好關係，也能借他們家的房子住。

  王坤今天肯定得罪了院裡的三個大爺，只要他幫著自家，以自己和一大爺的關係，輕鬆就能幫他擺平。這樣他就欠自己一個人情，以後還怎麼好意思不幫著自己。

  王坤家的飯菜做好的時候，正是秦淮如敲門的時候。

  「小坤，姐找你有點事，你給姐開開門。」

  哪有在別人吃飯的時候敲門的，王坤不想搭理她，攔住了想要開門的雪兒。

  「我們家正在吃飯呢，你回去吧。雪兒趕緊吃飯，吃完飯玩一會就要休息了。」

  秦淮如又使勁敲了敲，只聽見裡面吃飯的動靜，卻沒有開門的跡象。秦淮如都有些傻眼了，怎麼會這樣，四合院裡的人怎麼會有不給他開門的人。

  「小坤，姐找你真有事，你開開門行不行。」

  「我聽著呢，你說吧！」既然趕不走，王坤就只能聽她說些什麼，至於開門，根本就不可能。三更半夜的，王坤才不會放一個居心不良的寡婦進門。

  聽著屋裡吃飯的聲音就沒有停下，秦淮如等不及了：「小坤，你家做的肉太好吃了，我們家孩子聞到了味道，鬧了起來，你能不能借我一點肉，能我們家買肉了，一定還給你。」

  聽說是來借肉的，雪兒警惕地看了看門外，生怕王坤答應似的。王坤摸了摸她的頭，讓她安心吃飯。

  有了傻柱的飯盒還不夠，居然還打自己家的主意？再說了，你們家是缺肉吃的人嗎？一個個肥頭大耳了，說是缺吃的，恐怕就只有幫助你們家的易中海相信吧。

  「我們家沒有多餘的，你走吧，不要耽誤我們家吃飯。」

  之後無論秦淮如怎麼家門，王坤都沒有搭理她，只顧著自己和雪兒吃飯。這具身體也是好久沒吃到肉了，就連王坤不愛吃的肥肉都能咽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