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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交談

2024-09-20 04:52:32 作者: 子宴

  權梟帶著葉詩詩到了酒店二樓的一處封閉陽台上。

  他眸色幽深地緊盯著葉詩詩。

  葉詩詩避開了他的目光,「梟爺。」

  權梟的手指曖昧地划過了她的臉,落在她的唇角,「詩詩,你確定要和我這麼生疏嗎?」

  葉詩詩強忍著內心的難受糾結,「梟爺,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你確定沒有關係?葉詩詩,那張莫名其妙的離婚協議書我沒有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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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梟掐著她的下巴,顯然她方才的話叫人惱火。

  葉詩詩詫異,抬起目光看他,「你……你為什麼不簽字?」

  權梟低頭,在她的唇角懲罰一般咬了一口,「我衛什麼要簽,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在我的字典了,沒有離婚,除非喪偶。」

  葉詩詩目瞪口呆,她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那麼了解,不過他這番頗為強勢的話語卻讓她打從心底里覺得震撼。

  「梟爺……」

  權梟鬆開她,意猶未盡,「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給你時間,只不過,別忘記了回家的路就成。」

  葉詩詩鼻子發酸,主動伸手攬住了權梟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梟爺,對不起,我擅作主張地離開,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朵朵受苦。」

  「我明白,是我的錯。」

  權梟的心裡也十分自責,若是他能儘快找到治療朵朵的辦法,又怎麼會需要讓葉詩詩做這樣的犧牲。

  葉詩詩的眼眶微紅,「梟爺,我一定會儘快找到解決辦法的。」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幫你!」

  權梟先前一直都沒有對應楓鳴下過狠手,一來是因為權家本就虧欠了應家,可是應楓鳴再怎麼也不應該對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下這種毒手。

  權梟的眼底冷了下來,有些事情,並不適合讓葉詩詩知道,他願意為她抵擋住所有的黑暗與不堪,只讓她沐浴光明。

  葉詩詩擦了擦眼角,「梟爺,朵朵最近怎麼樣?」

  「朵朵很好,你不用擔心,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其他的事情順其自然就是。」

  權梟端起酒杯來,目光落在窗外那一方湛藍的天空之中,他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可縱然如此,他也會儘量保護身邊的人。

  同一時間。

  應楓鳴的腳步踉蹌,林凡晨跟隨一側,唇邊隱隱透著諷刺。

  從衛生間出來,應楓鳴覺得頭暈得厲害,他暈沉沉地跟著林凡晨往前走。

  走著走著,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就在這個時候,林凡晨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應總,你小心一點,還是先去房間休息一下吧。」

  林凡晨將應楓鳴攙扶到了房間裡。

  應楓鳴頭暈目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心裡咯噔一下,縱然心生警惕,可此時他迷迷糊糊的,根本無法反抗。

  林凡晨也不怕他逃走,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另外一邊,葉夢然端著酒杯坐在酒店的一處角落裡獨自飲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生走過來,態度頗為恭敬道:「你好,請問是葉夢然小姐嗎?」

  葉夢然奇怪,「是我,有事嗎?」

  「是這樣的,有一位先生邀請您到花園那邊談事情。」

  葉夢然心中疑惑,「什麼先生?」

  「那位先生說姓應,他還說,只要交代了是他,你就會過去的。」

  葉夢然這個人向來疑心頗重,被這麼一說,反而有些不相信了,應楓鳴找自己?怎麼可能?現在這種時候,他巴不得永遠不要看到自己才對吧。

  她忽然冷了神色,「說,你是誰派過來的?」

  誰知道那服務員並沒有被她嚇到,反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你有神經病吧?我就是個傳話的,你愛去不去。」

  說完之後,服務生也沒有強求,直接轉身離開了。

  「額……」

  服務生的這一番舉動倒是讓葉夢然有些看不懂了,難不成,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葉夢然心中遲疑,想著有可能真的是應楓鳴找自己,她不敢耽擱,當即朝著花園那邊走過去。

  這花園中風景不錯,縱然如今外面天氣寒冷,這酒店的小花園中依然花團錦簇,漂亮的很。

  葉夢然走到花園中那邊的水榭中。

  旁邊是一個小小的荷塘,池中的荷花早已經敗落了,不過池中的錦鯉游來游去,倒是別有情趣。

  周圍微風習習,叫人的心情都跟著好了很多。

  葉夢然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一陣風襲來,葉夢然聞到了一股甜膩的香味,隨後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這之後,從樹叢後面走出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將葉夢然扛在了肩頭,朝著二樓走過去。

  房間裡,應楓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心中一把烈火灼燒,口乾舌燥,在看到躺在身旁一動不動的葉夢然時,他的心中就只有一個發泄的念頭了。

  應楓鳴頭腦昏沉地撲上去,一把撕扯了葉夢然的外衣。

  葉夢然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應楓鳴的面前,讓他的眼角都有些發紅。

  此時的應楓鳴像是一頭髮情的野獸,腦海里就只有欲望,他的呼吸凝重,情緒高漲,半跪在地上,抱著昏迷的葉夢然欲行不軌。

  葉夢然迷迷糊糊中也清醒了過來,就發現應楓鳴正伏在她的身上不停動作著。

  她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肩膀,這是他心愛的男人,她現在十分慶幸,他沒有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房間裡發出甜膩的呻吟以及曖昧的低吼,房間門口,林凡晨轉身離去。

  林凡晨回到了大廳,湊到權梟耳邊低語幾句,權梟瞭然地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著宴會漸漸就要結束了,而應楓鳴卻不見了蹤影。

  葉詩詩蹙眉,雖然她確實是十分痛恨應楓鳴的手段,但是目前為止,她還不想看到對方出事。

  更何況,他們本就是一起來的,現在卻找不到人了,確實是有些奇怪。

  見到葉詩詩在宴會場上四處搜尋的目光,權梟的心中有些不滿。

  他走過去,拽著葉詩詩的手,「你在找應楓鳴?」

  「額,是啊,時間不早了,我想離開了。」

  「我送你。」

  權梟沒有給葉詩詩猶豫的時間,直接拉著她就往外走。

  有不少人見到葉詩詩跌跌撞撞地被權梟拉扯著,私底下都議論,說葉詩詩這次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們哪裡知道,權梟將葉詩詩帶上車,非但沒有遷怒與她,反而將她壓在車座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葉詩詩也有些發蒙,「梟爺,您這是在生氣嗎?」

  權梟抿著唇,「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和應楓鳴親近,竟然還找他?」

  葉詩詩一時百口莫辯,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可奇怪的,我保證今天之後,應楓鳴就算是想要碰你都不可能了。」

  葉詩詩瞪大了眼睛,「你做了什麼?」

  權梟冷笑道:「應楓鳴不是很喜歡對人用藥嗎?那麼就讓他自己也嘗一嘗被人下藥的滋味。」

  葉詩詩有種感覺,權梟口中的藥和她所想的絕對不是同一種,而且聽他的意思,貌似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藥物。

  她心裡有些擔憂,「梟爺,這藥,你是從哪裡來的?」

  她不希望權梟為了報復應楓鳴,和一些不法分子搭上線,權家這些年好不容易才徹底洗白的。

  見到葉詩詩擔憂的眼神,權梟覺得十分受用。

  他握住了葉詩詩的手指,「安心,這種藥物是孫墨白誤打誤撞之中弄出來的,對人體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害,只不過有一點,用了這個藥物的人,若是與誰發生了關係,從此之後,就只能對這一個人產生欲望,當然,我特指的是男人。」

  這下,葉詩詩是真的震驚了,「竟然還有這樣的藥?若是這種藥的效果這麼好用的話,豈不是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男人出軌了?」

  權梟笑了起來,「哪裡有那麼容易,其實這東西是孫墨白在給朵朵研究解藥的時候胡亂折騰出來的,總共也不過才五顆,做實驗用去了兩顆,又被人買了兩顆,應楓鳴用的,是最後一顆了,就連孫墨白自己都找不到這個藥的原始配方了。」

  葉詩詩聞言,想起了一件事來,「梟爺,孫醫生那邊……」

  權梟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孫墨白畢竟跟隨自己多年,而且雖然他對權朵朵動了手,用的卻並不是傷害權朵朵身體的東西,反而因為這次提前引導病發,會讓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權朵朵的身體狀況都會有所好轉。

  所以,權梟並沒有和他多計較。

  葉詩詩聽了這話,也頗為瞭然地點頭。

  這之後,權梟帶著葉詩詩回了自己家裡,左右應楓鳴暫時也管不到葉詩詩。

  等到應楓鳴徹底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依然有些恍惚,伸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就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了水聲。

  他摁了摁有些疼痛的頭,他昨天好像是中招了,到底是誰?

  這時候,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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