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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兵來將擋

2024-09-20 03:24:19 作者: 長安雪

  陸茗雪及江景嚴並排走在街市上,街上的行人紛紛朝他們看來。兩人身穿火紅的錦衣,一個艷麗,一個冰傲;男子眉目含笑,女子冷麵如霜。若不是執手相行,倒讓人感覺兩人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一個小童子拉了拉老人的衣袖笑嘻嘻道:「奶奶,這是不是就是成親啊?他們穿著火紅火紅的衣服,好漂亮呀,我以後要穿火紅的衣服,嫁給大牛哥。」

  那老婦人底下了頭,朝著稚嫩的小臉道:「誒,妞妞以後可不能嫁給隔壁的大牛,那個窮酸樣,以後指不定和他一樣連轎子和馬都請不起,看看新娘的樣,就知道啊,上了賊船下不去了。」老人指著徐徐走過的兩人,沒好氣的對身旁的小女童,小女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娘子可是嫌為夫的禮數不周懈怠了你?」江景嚴輕輕一笑,狹長的眼睛淨是溫柔。

  陸茗雪聽著老人小孩的對話就頭疼,轉眼看去著個妖孽好像還當了真,還真是後知後覺,感到「上了賊船下不來」。陸茗雪沒有理會,只是狠狠瞪了江景嚴一眼,甩開江景嚴緊握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江景嚴笑意更濃,慢慢跟上去,接著說:「若是娘子還是生氣,今晚就好好教訓便是,為夫必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改日還必定八抬大轎紅紅火火接夫人回去。」

  陸茗雪思緒有些混亂,意識里眼前人自己一定是在哪見過的。心裡也不知道怎麼煩躁起來,街市上買菜聲,買小玩意聲,小童嘻戲聲,雖是傍晚依然響亮。這個時代的夜市,已然沒了宵禁,許多的行人相約夜間出遊,小吃也是五花八門。不過陸茗雪沒工夫去想這些,她嘴角一勾,那些蒼蠅好像要等不及了……

  

  「喂,走快點,走丟了可別怪我。」陸茗雪冷言道,倒不妨借這個機會試探他一二。江景嚴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跟著陸茗雪時不時的調笑她兩句,他們離開繁華的大街,轉而走向了一個冷清無人的小巷子。破舊的石板路,巷口刮過的冷風,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由得讓巷子變得詭異。

  「娘子,這是何意?難道是想和為夫趁無人……」江景嚴眼睛微眯,還未說完,四周便突然闖出幾個蒙面的黑衣大漢,拿著砍刀從瓦礫上橫劈直下。

  陸茗雪飛快的跳離用刀刃圍成的圓圈,從身後的瓦礫中取下幾塊銳利的石子朝他們扔去,大漢後退幾步,輕輕躲過,不過這下他們倒是離江景嚴不過十步之遙。

  陸茗雪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意將他們引到江景嚴身邊,看看江景嚴的身手,若是力不及人,敗下陣來,陸茗雪便看在寶衣的份上,救下他;若是贏了,此後她就要多加小心。

  江景嚴微微一笑,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道:「娘子,可要保護好我啊。」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緊張和害怕,反倒是有些意味不明的閃在了一邊,幾個大漢互相對視了一番,想到自家主子要的是這個男人,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對他下手。

  便又朝陸茗雪功過來,陸茗雪微邪雙眼,周身的氣流涌動在她的雙手,血紅的衣袍飛舞,像是紛飛的落紅。

  化氣為刃——

  她飛快的朝幾個人刷刷划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臉上,手上,身上布滿了殷紅的血痕,黑白的布條在天上飛舞。若非手下留情,必定幾招就斃命。

  不過金丹期的修士怎麼會這麼弱?

  幾個人痛苦的摔了下來,割裂的傷口一點一點刺動他們的神經。

  這小妮子好生厲害,不過們哥幾個的氣力卻不能完全打開,她到底用了什麼法子?

  幾人垂頭喪氣,像是要舉手投降,陸茗雪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角,按照這幾個人的尿性,以及剛才在珍寶殿眾人的說法,她大抵也猜了個一二,這幾個人恐怕是被眼紅這妖孽的貴族暗地裡派來搶奪的殺手。

  剛想鬆口氣,問問他們的來路,幾個殺手倒像是急眼一般,朝在一旁看戲的江景嚴砍去,等陸茗雪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制服他們,卻發現他們一一倒地。

  「一,二,三……五。」江景嚴冷冽數著,輕巧越過幾人的屍體走向陸茗雪,道:「娘子剛才的表現,十分令為夫感動。」

  陸茗雪難以置信地看著倒地的數人,幾個還在掙扎著臉色發紫,目光渾濁的人,她趕忙朝這幾人走去,彎下身子,用手摘下銀制耳環,用後面的銀刺向他們的脖頸,難道是服毒了?

  「看來他們並不想讓人知道是誰派來的,服毒自殺了。」陸茗雪覺得這樣解釋很牽強,但是他們到底絕對與江景嚴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個人必定好好應對。

  「娘子,這等黑衣白邊的打扮,難查其出路。不過就此作罷,這些人想必不是什麼家底乾淨的人。」江景嚴一瞬間又轉回溫柔,拉起陸茗雪的手又道:「娘子待我好,我定不負卿。」

  「少自作多情!」陸茗雪沒好氣道,剛才那一瞬間不過是同情,別說的和花一樣。陸茗雪在被江景嚴拉起的那一刻,感覺又股異樣,他的手掌上有薄薄的繭子,好像還有一層薄薄的粉末附在手心,見陸茗雪微微疑惑,江景嚴更將握住的手用手輕輕摩挲。

  陸茗雪神情有些不自然,臉好像微微發熱,只聽見江景嚴朗聲道:「娘子,最近可是急功近利?剛剛的化氣為刃若是不到火候,可傷手了。」

  「雖說娘子掙錢養家可以後還是要好好保養手。」他悠悠說道,英俊的臉上滿是溫柔,握住的手又緊了一分。

  陸茗雪心裡更是震驚,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人真是深不可測,陸茗雪微微看了一眼江景嚴,發現他輕車熟路朝夕榮府走去。

  陸茗雪心事重重,努力的想著這些天的一來二去。從第一次見面到再贈寶衣,再到珍寶相遇,怎麼會如此巧合,剛才的刺殺,若是一個小倌,又怎會處亂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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