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可惜
2024-09-21 21:14:22
作者: 孽歡
「沒有。」商嵐雪嘆息一聲說道:「本來已經抓住了,但被他服毒自殺了。」說到這兒,商嵐雪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補充道:「對了,他服毒自殺的方式和孫醉豐是一模一樣的,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訶牧言聽後沉思了片刻後道:「這點為夫就不知道了,雖然將毒藏在口中是很奇特的自殺方式的,但這種方式卻不是專屬於一家的。」
「不過,雖然那個人自殺了,但將人皮面具摘下,應該是能看到那個人的真容的吧。」訶牧言說道。
商嵐雪很可惜的搖了搖頭:「並沒有看到真容,那個人為了能易容成你,將自己的臉已經完全毀掉了,根本辨認不出。」
訶牧言應該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愣了一下以後才道:「竟然會用這麼極端的方法麼?」
「是的。」商嵐雪的語氣中也透漏著一些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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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為了什麼東西?」訶牧言接著問道。
「孫醉豐的那塊紅布。」商嵐雪也沒有賣關子:「但是那塊紅布我已經在牢房中尋了半天也沒有尋找到,然後仵作那邊也沒有在孫醉豐生前的衣物中找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塊紅布……」訶牧言聽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你說的是當時審問時你給他的那塊麼?」
商嵐雪點了點頭:「是的,那塊紅布我們當時拿著的時候,除了發現裡面包著羊皮紙以外,就沒有發現別的蹊蹺的東西了。」
「那很有可能那個人就是為了紅布中的羊皮紙,畢竟那裡麵包著羊皮紙這件事情,也只有我們發現並取出來了,還並沒有別人知道。」訶牧言沉死了片刻以後分析著說道。
商嵐雪聽後也是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我還是好奇那塊紅布到底跑到哪裡去了,畢竟不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會不會是已經有別人比那個易容成我的人先接觸到了孫醉豐,並將紅布已經拿走了?」訶牧言微微皺眉的說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商嵐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突然訶牧言像想起什麼一般說道:「對了,你說孫醉豐生前的衣物?孫醉豐在牢中自殺了?」
見訶牧言這問,商嵐雪才也想起,孫醉豐死的時候,訶牧言也正好從衙門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孫醉豐沒有自殺。」商嵐雪緩緩的說道:「他在被押送進牢的當晚就被人在牢里殺死了,而你也剛好在那時突然的失蹤……所以……」
「所以什麼?」訶牧言很是疑惑的問道。
「所以,我當時一直不斷的在猜想你是不是正巧和殺害孫醉豐的兇手相遇,然後遭遇了不測,因此才失蹤。」這是商嵐雪心中的話,但是想了想以後,商嵐雪還是決定將這番話永遠的藏在自己的心裡好了。
「沒什麼,據仵作看過殺人現場所說,兇手的武功了得,刀法更甚,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線索。」
「能夠將人直接在牢內殺死……」訶牧言的神情也不由的凝重了起來:「當時看守牢房的衙役在幹什麼?也被一併殺了麼?」
商嵐雪搖了搖頭:「沒有,看守牢房的那兩個衙役並沒有被殺死,不過我命人將他們帶過來問話的時候,兩個人的神情卻一直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別的衙役們說是因為昨晚值了一晚上的班所以才會這麼睏倦。」
「可是我不這麼認為,因為如果值了一晚上的班,那麼牢內有犯人被殺死他們兩個怎麼可能不會發現,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是那晚被人下了藥昏迷了過去。」商嵐雪分析的說道:「不過……這藥的藥效會持續到早上都還沒有解除掉麼?」
「為夫並不懂什麼醫禮,所以對也並不知道。」訶牧言輕嘆了一聲說道:「不過按照夫人所說,那兩個人應該確實是被人下藥了。對了,現在那兩個人的情況怎麼樣?」
「當時我看那兩個人是這種情況,便讓人帶他們下去休息了,本想著讓他們休息過後再接著詢問。可惜,我爹娘他們正好來了,再然後又是出現了易容成你的的那個人。我一個人哪可能兼顧的了這麼多事情,因此審問那兩個衙役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了。」商嵐雪說道:「如果不是今天再提起的話,我可能都已經忘記還有這麼一回事了。」
訶牧言聽後,也是不由的沉默了下來,畢竟在這件事情上,確實自己是有很多的錯誤。
「夫人辛苦了。」訶牧言伸手拉住了商嵐雪的手說道:「為夫一定會很快的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回去幫助夫人的。」
「我倒不是怨你這個。」商嵐雪輕嘆一聲說道:「我怨的是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要獨自去處理的話,至少應該跟我說一下,而不是突然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像這次,你前腳剛消失,後腳就有人易容成你的樣子來到衙門,可見這衙門中肯定有內鬼,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幸好是發現的早,如果晚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商嵐雪說到這也是發覺自己情緒起伏的有些太大了,因此平息了平息以後,才接著道:「所以訶牧言,你已經娶了我,不論我爹喜不喜歡你,我都已經是你的夫人以及衙門的第二把手,所以你有事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你即便想自己去處理,也應該讓我有心理準備。」
訶牧言靜靜的聽完了商嵐雪說完了這番話:「夫人,為夫知道了,這件事情上是為夫做的不夠妥當,以後為夫會再這般將你置於事外,想著什麼事情都自己處理了。」
「好了,不談這個了,畢竟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商嵐雪擺了擺手說道:「現在要緊的就是,這個李延澤,你到底對他有多熟悉?」
「為夫並不怎麼認識這個人,他也只不過是上面指派下來保護夫人你的。」
訶牧言撓了撓頭以後說道、
「那我能相信他麼?」見訶牧言這麼說以後,商嵐雪神情也是有些凝重的的問道。
「畢竟這個人是上面派下來的,夫人你可以放心的讓他保護你,但有些事情還是要防範著。」訶牧言沉聲的對商嵐雪說道:「即使這個人有著和為夫一樣的容貌貌,但夫人還是不能因此而放鬆警惕,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的。」
「那像這次你找我,能不能讓他知道呢?」商嵐雪微微偏頭看著訶牧言問道。
「當然不能了夫人。」訶牧言答道:「我將這個事情這樣隱秘的告訴你,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因為為夫也是偷偷出來的。」
「夫人難道你是已經被發現了麼?還是你告訴了他?」訶牧言詢問道。
「放心吧。」商嵐雪輕笑了一聲道:「你那麼做的目的我還是能猜到的。所以我早都已經為了來見你做好準備了。我前天先是說要回商府住一段時間,結果剛出衙門就感覺到有人已經跟蹤過來了,一直跟蹤我到了商府。」
「由於商府中戒備森嚴,所以那個跟蹤我的人就只能一直在府外靜靜的等。」商嵐雪接著道:「等到第二天,我借著買年貨為由,就來到了這夢蘭樓,並且說在這兒吃過午飯再回府,從而就趁著吃飯這段時間,我和鳴翠互換了衣服,鳴翠代替我回了商府,而我則就一直等著你到這裡。」
「夫人果然心思縝密。」訶牧言聽完商嵐雪的計劃以後,不由的誇讚了起來。
「別貧了。」商嵐雪直接打斷了訶牧言:「馬上就要過年了,你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樣子。」
「夫人放心,為夫一定會趕在過年之前回去的。」訶牧言突然很是認真的對商嵐雪說道。
商嵐雪見訶牧言這麼說,不由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後還是說道:「沒必要太過於勉強,如果實在回不來的話,也沒有關係,我爹娘這邊,我會幫襯著隱瞞過去的。」
「這幾天真的辛苦夫人了。」訶牧言對商嵐雪說道:「以後為夫定不會虧於夫人的。」
「行了,就別在這兒賣嘴皮子了。」商嵐雪將自己的手從訶牧言的手裡抽出來以後說道:「你這次專門找我來,不會就僅僅是為了想要跟我聊聊天吧?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的麼?」
訶牧言聽到商嵐雪這麼問以後,不由的沉思了一會兒以後才說道:「本來為夫並不想將這件事情委託給夫人您的。」
「這種時候,你就能不要再說這種客套話了麼?」商嵐雪很是無奈的直接打斷了訶牧言的話:「直接告訴我吧,讓我幫你去做什麼。」
「為夫的一個好友近日會來這裡,還請夫人您幫忙將這樣東西交於他。」訶牧言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深入懷中,然後取出了一枚玉佩。
「要怎麼交給他?」商嵐雪接過玉佩以後,將玉佩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