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情愛
2024-09-20 01:50:32
作者: 孽歡
」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商嵐雪又補充道。
訶牧言跟著商嵐雪的指示抬了抬手,動了動手腕以後搖了搖頭:「沒有,夫人很能幹。」
「那就行。」商嵐雪不由的笑了笑,然後將藥都收回到了箱子裡面。
「夫人你對為夫真好。」商嵐雪正在收藥物的時候,訶牧言卻冷不丁的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頓時弄的商嵐雪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在說什麼胡話啊,也不怕別人聽到了丟人。」
訶牧言不說話也不反駁,只是含笑看著商嵐雪收拾,商嵐雪頓時覺得被她看的手足無措,有些羞惱,但是想起他今日為了救她受了傷,便忍了過去。
為了不那麼尷尬,商嵐雪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話題對訶牧言聊天道:「你說你一個人都能擋住王爺五個手下的進攻。既然你武功這麼高強,怎麼不去當個武狀元啊?成為武狀元以後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在官場裡面爾虞我詐。直接上陣殺敵,就憑你這武功怎麼著也能成為一個名震一方的大將軍吧。」
「哪用的著像現在這樣,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裡面當個七品小縣官,真是憋屈死了。」商嵐雪說道。商嵐雪只是抱怨,他看著商嵐雪每天對著官高一級的便開始點頭哈腰,還總是會被各種案件連累,有些為訶牧言不值。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訶牧言沉默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對商嵐雪問道:「夫人也覺得為夫沒出息是麼?」
可是回答訶牧言的確實商嵐雪的一陣沉默。
「那……那為夫想辦法……」正當訶牧言準備跟商嵐雪說自己可以想辦法去啟奏皇上讓自己上陣殺敵的時候,商嵐雪卻突然說話了。
「我不是嫌棄你沒有出息,我只是害怕。」商嵐雪第一次在訶牧言面前展露了自己內心的脆弱。
「你知道麼?就剛剛的那件事情,其實我也沒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慌張了害怕了。」商嵐雪一字一句的對訶牧言說道:「即使叫來了我爹和我娘,可是我依舊不敢保證我們能不能平安活下來。」
訶牧言沒有說話。
商嵐雪搖了搖頭:「我根本沒有預料到王爺竟然會因為那幾個暗器而如此的大發雷霆,更沒有料到王爺對我竟然已經那般的恨之入骨。」
「夫人……」訶牧言一隻手攬住了商嵐雪的肩膀,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鳴翠沒有將我的爹娘叫來我們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一想到這就一陣的後怕。也後悔我不該逞能,當初如果聽你的話該有多好。」商嵐雪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在訶牧言的懷裡掉起了眼淚,她不是愛掉淚的性子,可是自從訶牧言總是一次又一次義無反顧的救她,她在訶牧言面前總覺得格外的脆弱,她提醒過自己要對訶牧言防備一點,但總是會忍不住在他面前放下心防,她抹了一把眼淚:「所以訶牧言……我也不是萬能的。如果……如果有一天,發生了一件,我爹娘都無能為力的事情的話,那該怎麼辦呢?」
「夫人別傷心了,我會永遠保護你。」牧言不斷輕輕的拍著商嵐雪的後背安撫的說道:「只要為夫在,任何危險我都會擋在你身邊。」
一聽這話,商嵐雪也不哭了,但是聲音里還猶帶哭腔:「訶牧言,我警告你,不管什麼情況下,我們都要一起活著。」
「好,我們一起活著。」訶牧言的聲音溫柔,臉上的神色卻是截然不同的複雜。
商嵐雪嫌丟人,埋在訶牧言懷裡不肯抬頭,過了一會兒,訶牧言低頭一看,才發現商嵐雪已經睡著了。
見狀訶牧言也沒有叫醒商嵐雪,只是對鳴翠做了一個手勢,接著輕輕的將商嵐雪抱了起來向屋裡走去。
進到屋裡以後,訶牧言剛將商嵐雪放到床上,揮退了鳴翠,訶牧言細心的將商嵐雪的鞋子和外衣都脫了下來,將人塞在被子裡,轉身準備走,卻發現衣袖被人拉住了。
訶牧言回頭,就見商嵐雪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了,她此時睜著眼睛看著他,卻固執的不肯放開手。
訶牧言耐心的重新回到床邊,坐了下來:「夫人怎麼了?」
商嵐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她其實想了很多,她想起自己總是會在訶牧言面前彆扭,自己愛欺負他,卻不肯見別人欺負他。她對公主和訶牧言的往事很在意,以及很多很多。她沒有談過戀愛,並不知道戀愛是什麼感覺,但是被訶牧言注視,她會不自在,會臉紅,對於那個意外的吻,商嵐雪每次想起都覺得臉紅心跳。
直到今日危險的時候,他毅然決然的讓她先走,她才猛地察覺,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喜歡上了訶牧言,她不想失去訶牧言。
聽到訶牧言關心的問話,商嵐雪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上來。」
其實兩人有過一次同床共枕的經歷,那是在商家,只是那時候商嵐雪對訶牧言並沒有感情,所以也沒有什麼不自在的地方,但是現在一想起來,商嵐雪就覺得訶牧言的呼吸都縈繞在自己的耳邊。
訶牧言有一瞬間的不敢置信,他忍不住看向商嵐雪:「夫....夫人,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有點耳鳴。」
商嵐雪臉一紅,直接拿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沒聽見算了。」
「夫人,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見狀,訶牧言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一時間不知道做何種反應好。
商嵐雪不說話了,悶在被子裡腹誹訶牧言是個呆子!她都主動了,他居然還推三阻四的!
訶牧言見商嵐雪似乎有些生氣了,連忙脫了外衫和靴子,直接鑽了進去,然後將商嵐雪緊緊的抱在懷裡,即使扯痛了傷口,他也沒感覺。
商嵐雪身量較小,被他這樣一摟,整個像嵌入了他的身體一般,格外的契合。肌膚的溫度透過衣衫傳到身上,兩個人都有些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