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完整剝皮

  「夫人，這樣看來，為夫當官還是不錯的吧。」訶牧言在旁邊連忙說道。

  「是挺好的。」商嵐雪看了訶牧言一下點了點頭的隨聲附和道。

  訶牧言聽到商嵐雪這麼說，滿意的安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那個店小二就從二樓走了下來，來到了訶牧言和商嵐雪的面前畢恭畢敬的邀請道：「大人，方大夫邀請您上去。」

  訶牧言點了點，便起身跟著那個那個醫童上到了樓上。

  醫館的二樓相比較一樓的人來人往，吵雜不已，二樓寧靜安逸，在二樓接受治病的也多半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至少商嵐雪就看到了好幾個在商府無意中看到的人。

  「這裡看來劃分的很明白啊，有錢人和平民之間他們很明白自己需要去討好的是誰。」商嵐雪對走在前面的訶牧言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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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訶牧言安靜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商嵐雪覺得訶牧言正是一個迷，你覺得他比較可靠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沒主見的樣子，可當你真正想要探究的時候，卻又發現他深不可測。

  商嵐雪走在訶牧言身後，盯著訶牧言胡思亂想著。

  很快，他們便在那個醫童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前。

  醫童走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那門說道：「方大夫，我已經把人帶來了。」

  聽到裡面應了一聲後，醫童便快步離開了。屋門也隨著醫童的離開而打開了。

  只見一個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屋內，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商嵐雪和訶牧言爽朗的笑著說道：「想必兩位就是訶大人和夫人了吧。」

  訶牧言微微的頷首表示默認，而商嵐雪則是行了一下禮。訶牧言餘光里看到商嵐雪的動作，眸光裡帶了淺淺的笑意。

  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兩聲以後做出請的手勢說道：「來來來，快請進到屋子裡面。」

  進到屋子裡以後，商嵐雪才發現，相比較於二樓其他的屋子。這間屋子才可以真正的稱的上是別有洞天，整個屋子寬敞明亮，裡面的裝修也可以看得出是花費了相當大的精力和財力。

  「來，請喝茶。」那方大夫將兩杯茶水放在了訶牧言和商嵐雪的面前。

  還沒嘗到茶水味，里茶香就已經蔓延了到了鼻腔，沁人心脾，真可謂是極品茶色。

  「不知大人今日來找草民是所為何事？」方大夫看著訶牧言問道。

  「本官聽說，崔昌西在前幾日可來尋找過你？」訶牧言沒有動那杯茶，開門見山的問道。

  方大夫沉思了片刻好像是在回憶一般：「確實，他確實來找過我。」

  「來找你所為何事？」即便訶牧言已經知道崔昌西來找他的原因，但依舊是裝作毫不知情般的問道。

  「哦，是這樣，崔昌西他來我說是自己的腿疾開始越發的嚴重。上回來我這裡調養了一段後發現好了不少，可最近又嚴重了起來。所以，便又來找我了。」方大夫倒是很詳細的回道。

  「所以，你就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是麼？」訶牧言言簡意賅的說道。

  那方大夫聽到訶牧言這麼說以後，怔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的回答道：「大人，話可不能說的這麼絕對。你看，我這醫館沒每天都是這樣的人來人往。所以，大人怎麼可以說草民是最後一個見崔昌西的人呢？

  「而且……」還沒等訶牧言說話，那方大夫又接著說道：「崔昌西在我這裡接受過治療以後可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完好無損的離開了，而草民也在崔昌西離開以後接著為人治病不曾離開。這些事情草民都可以有人作證，因此崔昌西的死怎麼也算不到草民身上吧。」

  聽完這方大夫的一番話，訶牧言的神情有些晦暗，他和商嵐雪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了同樣的心思。崔昌西的死是完全封鎖了消息的，並沒有大肆的傳播開來。就是害怕打草驚蛇，而這個方大夫竟早已經知道崔昌西死亡的這個消息。

  所以，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個方大夫就是殺害崔昌西的兇手，要麼這個方大夫就有著廣為十分龐大的人脈關係，可以輕鬆的得到任何他想要的得到的消息。

  「那既然方大夫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們也就就此告退。」訶牧言本想再問點什麼，可是商嵐雪卻暗中將手搭在了他的腿上。訶牧言頓了頓便心領神會的對方大夫告辭道。

  方大夫聽到訶牧言要走以後，並沒有挽留，十分恭敬的將訶牧言和商嵐雪一直送到了醫館的門外。

  坐上馬車以後，訶牧言才問道：「夫人，你為何不讓為夫接著問？」

  「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的。」商嵐雪回答道：「從那個方大夫可以坐在醫館中就得知了崔昌西死亡的消息來看，就已經不難猜出，他的人脈絕對是極其廣泛的。而且也肯定能夠想到我們會回來找他，因此他肯定早已經想好了措辭。所以我們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任何東西的，還不如節省時間。」

  訶牧言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這個時間，仵作應該也已經到停屍房了，那么正好就可以去看看。畢竟，如果兇手真的是一名大夫的話，那屍體就會是最有利的證據。」商嵐雪沉聲補充的說道。

  回到衙門以後，商嵐雪和訶牧言就直接沒有做任何停留的去了停屍房。並在裡面見到了剛剛過來的仵作。

  「大人，夫人。」仵作看到訶牧言和商嵐雪以後，連忙作輯的說道。

  訶牧言揮了一下手。

  仵作便開始說道：「大人，昨日送來的屍體小人已經檢查過了。屍體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傷痕，但是背部的皮卻被人十分完成的剝了下來。從而導致的死亡。」

  「像剝皮這種不僅需要極其高超的手法以及刀法，而且所耗的時間也不會短吧。」商嵐雪對仵作問道。

  仵作點了點頭：「是的夫人，無論這個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瞬就將人皮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