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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膩歪的小日常

2024-09-21 18:50:06 作者: 馬垂垂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冷的讓人打顫。

  小庫里附近的小吃攤一如既往的擺了兩排,現在的王秋就很貪吃這些。

  隔一條街對面好幾棟寫字樓,天已經黑了,正是下班的點,旁邊就是地鐵站,很多下了班的年輕人會在這附近買些吃的,然後拿著進地鐵站。

  王秋喜歡聞空氣中冷冷又潮濕的味道,可惜這裡的冬天很乾燥,也冷的有點過頭了。

  兩人本打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吃完再回,可實在太冷了,只好打包帶回去。

  王秋買了兩杯奶茶,路上喝一杯,到家吃東西的時候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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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不能再同時喝兩杯。」周淺流擔心她的糖到時候太高了,影響生產:「以前不是覺得這個齁甜麼,現在倒好,就這麼一會兒,還要喝兩杯。」

  王秋狡辯:「不是我要喝,是肚子裡這個要喝,委屈我無所謂,不能委屈了寶寶。」

  每次她想吃什么喝什麼,總是要拿還未出生的寶寶當藉口,周淺流表示很無奈,又不好反駁什麼。

  「太冷了,這天氣真的太冷了。」王秋吐槽著。

  周淺流提議:「等我放假了,我們去國外度蜜月去吧。」

  王秋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雖然還不怎麼顯懷,但她還是遲疑的說:「合適嗎?」

  「哪裡不合適,要不是我有課,明天就帶著你飛走了。」周淺流將她的手塞到自己的口袋裡,另一隻手提著兩人的晚飯,又從王秋的另一隻手拿過奶茶:「你把手塞口袋裡,別凍著。」

  「嘖。」大冷天的,雖然手裡握著熱熱的奶茶,但手確實還是挺冷的:「周老師可真體貼。」

  兩人走著聊著,人行道上的路上打下來,映照著匆匆路過的每個行人,也有像他倆一樣慢悠悠走著的情侶,似是享受著著寒冷之中的浪漫。

  路口處又一個紅燈,沒幾秒鐘,王秋便看到一輛輛的車排成了長隊,喇叭聲鳴笛聲到處都是。

  街邊的飯店的外圍燈真的很好看,五彩斑斕的,門口還照著一個大大的小豬佩奇映在地上,王秋還過去踩了一會兒。

  「也不知道多會兒下雪。」王秋嘟囔了一句。

  周淺流說:「想看雪,這周末我們去找吳博他們。」

  「還是不去了。」王秋擺擺手。

  回到家裡剛打開門,一股暖流便撲面而來,王秋換了鞋便迫不及待的小跑到餐桌前,開吃。

  「就喜歡吃這些醬,刷的越多越香。」王秋邊吃邊說。

  周淺流很無奈,雖然他以前也經常吃這些,但此刻他卻不想讓王秋吃這些。

  自從得知並接受了王秋懷孕的消息後,只要他在家,那在家的每頓飯都是由周淺流做的。

  他知道王秋早都想吃路邊攤了,但他就是假裝不知道,直到王秋提出來晚上要吃那些,他想了許久,覺得吃一次兩次也沒什麼,便同她一起去了。

  眼下看著她吃的滿足的表情,周淺流會心一笑。

  如果說以前的王秋總是讓人覺得面若冰霜般很孤冷,那現在的王秋就是一個喜歡說廢話喜歡吃零食的小嘮叨。

  「你笑什麼?」王秋看到了他的那一笑,感覺跟笑話他似的。

  周淺流感慨:「只是想起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怎麼也想不到會同今天一樣和你坐在餐桌前。」

  王秋笑笑,是啊,她也沒想到。

  她以為離婚之後的自己,大概率不會再結婚了,沒想到才短短一年,就又沒出息的結婚了。

  周淺流問:「你笑什麼。」

  「因為開心,所以笑。」王秋如是說:「跟你成為合法夫妻之後的每一天都很後悔。」

  「嗯?」周淺流微微蹙眉,眯著眼睛,一股危險的氣息。

  「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你。」王秋托著下巴,回想道:「原來婚姻,也可以是像現在這樣子的。」

  聽了這話,周淺流心裡一陣內疚,他知道,這話她是無意說的,心裡也沒有多想。

  可就是這樣無意的話語,才讓周淺流覺得一開始的自己很混蛋。

  一開始的周淺流也跟她沒有認真的想法和計劃,只是被她身上的那股子氣質所吸引,繼而毫不掩飾的接近。

  可後來愛上了,之後每一次想起來初衷,都想要狠狠給自己一巴掌。

  他後悔沒有早一些看清自己的內心,沒有在她第一次走出家門的時候攔住她。

  可又好在,結局是好的。

  大概世人皆如此,總是想著如果當初的事情,可其實轉念一想,如果當初王秋沒有果斷離開自己,那周淺流大概率也不會看清自己的內心,也不會想與其有了攜手到老的貪心。

  雖然王秋站不了太久,可她還是會在站累之前堅持寫字。

  周淺流不懂她為什麼只是寫一會兒字就會汗流浹背,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王秋解釋:「練字其實就像是站軍姿,全身的力氣都匯集到筆尖,有力所以能夠輕巧自如,所以能夠揮斥方遒。」

  「書法不是分很多派系嗎?」周淺流在她練字的時候,就站在她身邊看著:「秋姐屬於哪一派,狂草派還是章草派?」

  王秋輕輕笑一聲:「周老師了解的還挺多。」

  「那是,畢竟身邊有個書法家接班人,耳濡目染,多少還是能沾上點筆墨氣息。」周淺流有些得意。

  「嗯。」王秋寫完眼下的字,抬頭看著他認真的說:「狂草,章草,今草,行草,都屬於草書,還有行書,篆書,隸書之分。」

  周淺流覺得寫字就寫字,還搞這麼多有的沒的,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地看著桌上的字:「那你寫的什麼?」

  「行書。」王秋補充了一句:「我喜歡寫行書。」

  「別的也都會?」周淺流問。

  「那是自然。」說起這個,王秋的臉上露出些驕傲。

  周淺流將她手裡的筆放下,拉到自己懷裡抱著。

  「怎麼了?」王秋被他突如其來的深情搞懵了。

  「想了,又不能,只能抱會兒。」周淺流說著開始抱怨:「這個孩子真沒有眼力價,怎麼在這個時候來,我們才剛結婚不久,正是膩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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