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解釋
2024-09-19 04:04:36
作者: 博君一肖
在來的路上,她想了很多關於兩個人見面之後可能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她可能會狠狠地質問顧薄斯為什麼會跟夏薇在一起,然後跟顧薄斯鬧脾氣,但是現在聽到他略微帶著一點疲憊的聲音,她的心裡只剩下了濃濃的委屈和傷心。
「你現在不是很忙嗎?」
她聲音輕輕的,聽得讓人心碎。
顧薄斯以為這段時間只要保持跟柏漫漫的聯繫,他們之間就不會出問題。
但是他忘記了,現在她受傷了,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各種藥物的作用,很容易胡思亂想。
一個多小時以前,看見白擒霜發給他的那條消息,他差點在最後的談判階段出大問題,好在最後穩住了。
「我的確很忙,但是來跟你一起吃頓飯還是可以的。」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顧薄斯推著柏漫漫進餐廳。
瓊斯看見顧薄斯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差一點就要罵人了,最後還是看在宋義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的份兒上,才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去。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主要是瓊斯這個話癆沒有開口,因為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破壞現在這種偽裝出來的和平氣氛。
吃完飯之後,顧薄斯當然是要把柏漫漫將接到自己身邊照顧的。
柏漫漫在來之前已經跟白擒霜商量好了一切,她不想臨時變卦,也不想給顧薄斯添麻煩,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有一大堆誤會沒有解開呢。
她就更加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了。
顧薄斯看出了她的想法,微微嘆了一口氣:「再給我判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讓我解釋一下事情的緣由呢?我跟夏薇沒什麼的,而且這段時間是不能胡亂拍照的,更何況是傳那種花邊新聞,這下不僅是寫新聞的媒體,就連夏家都會受到牽連。」
柏漫漫來之前心裡就有了很多的猜測,現在聽到他這樣說,不禁也有點好奇。
夏薇雖說看著不是很聰明,但是這種事情會造成非常重要的影響,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這樣做呀,她下意識就想到了借刀殺人這幾個字。
「一會兒我慢慢跟你解釋。」
他抱著柏漫漫上車。
到了酒店之後,他把安靜的桃子交給葡萄之後,就準備回去跟柏漫漫解釋清楚。
葡萄卻忽然叫住了他。
「爸爸。」
顧薄斯回頭微微皺眉,表情看上去有點不太好。
「怎麼了?」
「別讓媽媽傷心,就算你是我爸爸也不可以。」
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面充滿了對顧薄斯的警告。
顧薄斯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會。」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兒子是一個很不得了的孩子,他也很欣慰他的兒子能夠這麼愛護柏漫漫,這個世界上每多一個人對柏漫漫好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葡萄沒有說什麼,就這樣抱著懷裡的桃子去了隔壁房間。
顧薄斯關上房間的門,走到坐在窗戶邊上的人身後,一把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肩膀。
「想知道什麼,我現在都告訴你。」
柏漫漫搖了搖頭,在來的路上她什麼都想知道,但是現在她又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顧薄斯輕輕地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白皙的耳朵,在她的耳側輕輕地吻了吻。
「你不想聽我還是要解釋,我跟夏薇什麼都沒有,我猜這件事應該跟夏家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這件事對夏家的生意影響挺大的,當然對我也是一樣的。」
畢竟這個新聞的雙方都有一定的責任,但是顧薄斯的公司主要經營的都是一些新興產業,就算會有影響,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嚴重,但是對夏家來說就不一定了,夏家跟白家關係好,雙方企業也有很多合作。
白家出事,夏家就已經遭受了一次打擊了,而且他們都是傳統行業,還沒有完成轉型,這一次的打擊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
「我這邊調查了一下,也查到了一些眉目。」
柏漫漫抬頭看向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戴維有了白家的那些產業之後開始大吃特吃,到處收購人家的公司,京都現在一些比較老牌的家族對他深惡痛絕,但是有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有錢呢,這一次夏家出事之後,戴維瞬間就吃掉了他們手下剛剛建立起來的幾個遊戲公司。」
所以這件事跟戴維脫不了干係。
「那對你的影響呢?」
顧薄斯知道她想問他公司有沒有事。
顧薄斯搖了搖頭。
「暫時沒有什麼麼影響,你也知道的,現在很多國際企業還等著跟我合作呢,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跟我玩收購那一套,他本來就有點問題,肯定又會把更多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他沒有那麼傻。」
柏漫漫鬆了一口氣:「可是你現在能拿到這麼多打的合作訂單不就是因為你信譽比較好嗎?如果他一次又一次地給你潑髒水,最後肯定會咱們公司開始走下坡路的。」
顧薄斯不否認這一點:「嗯,現在來看,他的確是這樣計劃的。」
他可以保證自己誠信經營,卻不能保證所有人都不會相信空穴來風的假消息。
三人成虎,相信的人多了,自然而然也會影響到公司的聲譽。
「叩叩」有人在外面敲門,顧薄斯以為是客服服務,柏漫漫來了這裡之後,好多東西都要重新準備。
他打開門,卻看到了一張略微帶著憔悴的臉。
從夏薇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一點名媛的氣質。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說著,她就推開顧薄斯想進屋。
顧薄斯這邊剛跟柏漫漫解釋清楚,沒想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又來企圖破壞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
「你幹什麼?」
「你幹什麼擺出這幅貞潔烈女的模樣?我不跟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跟你……」
她話沒說完,透過門縫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柏漫漫了。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乾巴巴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