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漫漫你也別怪我狠心
2024-09-19 03:50:06
作者: 博君一肖
和魏疏猜得差不多,李氏這一次,雖然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但是好在認錯態度誠懇,並且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所以只是進行了大額的賠款。
雖然名聲有損,但是公司卻還繼續開著。
從那天之後,AISHA的生意卻因為這一次免費的GG變得越來越好了。
這一次的危機解決得很漂亮,余松亭很高興。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老搭檔,一起來解決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很好的效果。」
他在視頻那邊笑眯眯地說:「漫漫你也別怪我狠心,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在工作上失誤是很嚴重的事情,我也希望能夠通過這一次的失誤,讓你有所成長。」
柏漫漫搖了搖頭:「本來就是因為我的管理不當,所以才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是我應該謝謝余總和魏哥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
余松亭笑道:「我可沒有幫你什麼忙,要說幫忙還是?小魏幫的比較多,他一聽說國內出岔子了,需要一個技術人員,他二話不說就收拾東西回去了,你們兩個這個友誼啊,我看了我要說一聲羨慕。」
魏疏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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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公司做貢獻,是我們每一個AISHA員工的責任。」
余松亭聽著他這冠冕堂皇的話笑容別有深意。
「有你這樣的員工,是我的福氣啊。」他抿了一口茶,「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有一份國內的資料要交給我嗎?現在可以去整理一下,我一會兒可以看。」
魏疏知道他這是有話要單獨跟柏漫漫說。
他知趣地離開了。
當整個辦公室裡面只剩下柏漫漫一個人的時候,余松亭臉上的嚴肅消失了一些。
「你發給我的小恆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他……的確算不上優秀,如果當初我離開的時候帶上他該多好啊,他現在指不定有多優秀,姓梁的就是不會帶孩子。」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有點惆悵。
「我再過一個星期就回來了,你再去幫我探探口風,我害怕我到時候跟他見面的時候,他心裡沒有個準備,到時候嚇到他。」
柏漫漫答應了。
「您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跟他說明情況的,不管怎麼樣您都是他的父親。」
最後一句話很好地安慰到了余松亭。
「好,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柏漫漫掛了視頻電話之後,嘆了一口氣。
梁恆宇上一次已經對他十分不耐煩,這一次再去能不能見上人還不一定呢。
魏疏回來的時候就剛好看見這一幕。
他知道柏漫漫回國的任務不僅僅只是發展國內的公司的業務,余松亭交給她的一些私事。
不過既然余松亭和柏漫漫都不願意多說,他也沒有多問。
她一邊把U盤插在電腦上,準備給余松亭傳資料,一漫不經心地問:「今天晚上準備吃什麼?」
柏漫漫搖了搖頭:「今天晚上我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做,沒有辦法陪你和葡萄一起吃飯了。」
「是余總交給你的事情。」
「是,一些私事。」
她已經完全杜絕了魏疏繼續問下去的可能。
魏疏笑著說:「我不問。」
晚上,柏漫漫先跟著魏疏一起回家換了衣服,然後才去梁恆宇經常去的夜色酒吧,準備來一個偶遇。
今天她的運氣非常好,梁恆宇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很快就出現在了老地方。
他長得風流倜儻,身上更是各種名牌加身,剛一進門就有不少的人目光落在他身上。
但是梁恆宇還是在人堆里第一眼就認出了柏漫漫。
他臉色一變,低頭罵了一句什麼,但卻沒有離開,而是和往常一樣坐在靠近吧檯的椅子上,準備獵、艷。
柏漫漫挪過去:「梁少,我們又見面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上次就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還是說那個老東西現在快要死了,打算把他的遺產直接給我?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錢到就行了,別的小動作就別來了。」
他的話很難聽,柏漫漫不由得皺了皺眉。
「別這樣說話,其實余總挺擔心你的。」
「擔心?」梁恆宇冷笑了一聲,「早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知道擔心了別人幫他把孩子養大了,他知道來奶了?別搞笑了。」
「余總不是那樣的人,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柏漫漫試圖緩和父子兩人之間的矛盾,但梁恆宇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不好意思,我去上個廁所,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不在這裡了。」
「剛好我也想上廁所,我和你一起吧。」
柏漫漫不是變態,她就是擔心梁恆宇不耐煩,先走了。
她以後還要再來找他一遍。
梁恆宇不屑地掃了她一眼:「隨便。」
柏漫漫根本就沒有進廁所,她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結果卻對上了一雙冷漠至極的眼睛。
「在外面獵、艷已經滿足不了你對男人的渴望了嗎,還親自來廁所抓。」
柏漫漫低罵了一聲冤家路窄,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和顧總沒有什麼關係吧?」
又是這句話。
顧薄斯捏著她的手腕,表情冷冷的:「惹怒我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柏漫漫吃疼地皺起了眉頭:「我可沒有想要惹怒你,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顧薄斯不跟她扯這些。
他不咸不淡地轉移話題:「聽說你們正在收購城西那塊廠房?」
「你什麼意思?」
顧薄斯冷冷一笑,一句話沒說,收回手揣進了褲兜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AISHA真的很需要一個適合生產的廠房,挺顧薄斯這個意思,難道他們也對晨曦的那個廠房有意思嗎?
如果顧氏下手,他們公司的勝算就要低一成。
可是看顧薄斯那個眼神,又好像不是那個意思。
她心裏面跟有一隻貓在撓一樣的難受。
直到梁恆宇從廁所出來,她的注意力才重新回到了現在所做的事情上。
梁恆宇很是無語:「你還真在外面等我?這是有多害怕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