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女僕服裝,可愛誘人
2024-09-19 01:47:11
作者: 陳家有虎
葉君鋒將她輕輕地抱上大G車的後排座位上,然後將其放下。
陳婉清眼中寫滿憤怒,身軀微顫,已是萬念俱灰,認定葉君鋒要強暴自己,眼淚急得快掉出來了。
哪料葉君鋒卻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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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清愣了下,趕忙蜷縮在一團,護住自己敏感部位,咬唇道:「你……想怎樣。」
葉君鋒卻笑笑:「在這等我一下。」他下了車把門關上。
陳婉清透過車窗看見葉君鋒走遠,面露狐疑,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意圖。
過了良久。
葉君鋒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袋子,他打開門,將袋子扔進來:「試試吧,看看合身不,我看你應該也是36D。」
陳婉清有些愕然。
原來葉君鋒是給自己買衣服去了。
她猶豫了下,還是拿起了那袋子。
一絲不掛的話,她寸步難行。
數秒後。
陳婉清滿臉紅得跟成熟的葡萄似的走下了車。
葉君鋒瞅了她一眼,笑得嘴巴合攏不起來:「很合身!」
「你故意的是不是……」陳婉清死死咬唇。
敢情她身上穿著竟是一套黑色的短裙女僕裝,很可愛很性感很少女,完全不符合她劍門天才的氣質,有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葉君鋒笑道:「不怪我,進商場第一間就是女僕服裝店,我隨手挑了一套而已。」
「少騙人!」陳婉清忿然作惱。
葉君鋒聳聳肩道:「時間不早了,還趕不趕去公審庭?」
陳婉清沉默了下:「你開車!」
二人便上了奔馳大G重新出發。
葉君鋒開車,陳婉清坐在副駕駛卻時不時偷看他,只覺他眉宇高傲,神色自若。
陳婉清心生疑竇,忍不住問:「為什麼……為什麼救我。」
「救你?」葉君鋒淡然道:「我只是看那姓魏的不順眼。」
陳婉清又試探道:「你……你為什麼不對我乘虛而入?」
「你?」葉君鋒卻嗤笑道:「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你還沒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陳婉清臉色微微難看,哼了一聲,有些不服,又道:「你明明有能力拒絕跟我去公審庭,為什麼,要自願去?」
葉君鋒正色道:「因為我身正不怕影邪!我也想公審庭還我一個清白。」
陳婉清聽他說得凜然,不由得稍稍對他改觀,暗道:「難不成他真是被冤屈的?」
但她轉念又想:「不對,這臭男人最擅心計,想扮好人博我認可,讓我待會在公審庭替他說情?」
葉君鋒看穿她心思,冷笑道:「小丫頭,我還不屑於對你攻心使詐,你省點吧!」
陳婉清臉上微紅,卻將信將疑,總不肯對葉君鋒放下戒備。
……
總兵演武場。
劍門和武德殿在此聯合擺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江湖公審庭!
各路高手紛紛趕來,或作鎮場公證,或吃瓜看熱鬧。
一時,人潮鼎沸。
右首座位上,坐著一老一女,正是擔任公審庭的兩位裁決者!
那老人,臉上刻滿歲月痕跡,身如磐石,透露著不容冒犯的威嚴,他椅子旁邊放著一柄鹿角拐杖。
正是武德殿南域分殿德高望重、人人敬仰的許光鹿老先生,人稱鹿老!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名中年美婦,素白色長衫,束髮插簪,膚若凝脂,冷艷誘人,她腰佩長劍。
這美婦便是劍門執法長老之一的黃芝毓,名氣在江湖上聲名遠播,也是方薄霆和陳婉清的師父。
卻聽一人道:「黃師叔,方師兄和陳師姐去了那麼久尚未歸來,說不定已遭葉君鋒殺害,要派人去看看嗎?」
此人竟然是周文斌!
這次公審庭,便是他推波助瀾促成的。
劍門出身的賀甲兵在臨死前收了周文斌為徒,這事如今也得到了劍門的正式承認,從師承身份來說,周文斌也算是劍門之人!
這難能可貴的身份,成了他的強力手段。
黃芝毓心高氣傲,瞧不起比自己年長輩分比自己大但是實力不如自己的賀甲兵,也就更看不起賀甲兵臨死前倉促之間收的拙徒周文斌!
她冷聲道:「你方師兄陳師姐可不像你這般無能,區區葉君鋒,傷得了我這兩個得意弟子?」
周文斌眉頭一皺,心下不痛快,嘴上卻連聲道:「是是是。」
許光鹿沉聲道:「時辰將至,若葉君鋒不來,封鎖整個秦城對其圍剿,包庇者,殺無赦!」
卻聽得眾人齊聲道:「一切聽憑鹿老吩咐。」
許光鹿威信極大,今日公審庭,以他為首,便是黃芝毓也得聽從。
就在此時。
卻見一人匆匆走入。
此人披頭散髮,神色慌張,狼狽不堪,正是方薄霆!
黃芝毓見狀,心下一動,起身問道:「霆兒,發生何事!你師姐呢?」
方薄霆上氣不接下氣,喘聲道:「師父,我跟師姐在押送葉君鋒的途中,遭到蝙蝠道人座下首徒魏北炫攔截,他領了二三百名高手伏擊,我好不容易殺出了重圍……」
眾人吃驚非小。
黃芝毓臉色難看:「你師姐呢?」
方薄霆顫聲道:「她跟葉君鋒已遭魏北炫的毒手,弟子無能,只能自保,沒能救下師姐,請師父責罰!」他翻身跪倒,默默流淚。
許光鹿卻開口道:「你能從魏北炫手中脫出,已是萬分不易,此事並不怪你。」
黃芝毓咬牙道:「我們與蝙蝠道人向來無仇無怨,魏北炫為何要半路攔截傷人?」
方薄霆道:「他垂涎師姐美色,覬覦葉君鋒身上的醉仙酒,這次是一箭雙鵰。」在回來路上,他把一切說辭都已經編好了,天衣無縫。
眾人見他表情痛苦,似乎內疚之極,說得言之鑿鑿,便沒有懷疑,信以為真。
許光鹿嘆息道:「葉君鋒死有餘辜,只可惜了陳婉清這位天之嬌女,落在魏北炫那群人手中,那……那恐怕……」
眾人都低頭沉默。
黃芝毓喃喃道:「只希望婉清在被沾污前爆體自殺,留得清白,別辱了我的名頭。」
有人卻不同意了:「此言差矣,我倒希望陳小姐委曲求全,便是被玷污了也別尋短見,留得性命,總有報仇之機。」
黃芝毓卻厲聲呵斥那人:「你懂得什麼!她若被玷污了,她不死,我也要一劍殺了她,她一人性命怎及我劍門聲譽?」
眾人愕然。
誰也不敢反駁。
方薄霆義憤凜然道:「我方薄霆在此發誓,苦修武藝,摘魏北炫人頭以報師姐之仇!」
眾人聽他說得毅然決意,不由暗暗點頭稱讚。
周文斌卻眉頭緊鎖,問道:「方師兄,你親眼看見葉君鋒身亡了?」
方薄霆點頭道:「千真萬確。」
周文斌卻搖頭道:「我不太相信,堂堂葉君鋒,又怎會敗亡在魏北炫那種狗賊鼠盜手下?」
方薄霆沉聲道:「你意思是說我撒謊不成?」
周文斌冷笑不語。
黃芝毓怒道:「周文斌,你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你的同門師兄?立刻道歉!」
周文斌道:「方師兄,你把葉君鋒屍體帶來,別說給你道歉,我給你磕頭都行。」
方薄霆不悅道:「姓葉的說不定被魏北炫斬成肉醬,我上哪找?」
話音未落。
就聽得外面有人聲音高昂地道:「方兄,不必找了,葉某人在此!!」
所有人齊刷刷地扭頭看去。
發現葉君鋒和陳婉清並肩而來。
方薄霆見狀,叫苦連天,暗罵:「魏北炫呀魏北炫,你辦事手腳竟如此不乾不淨,這回累死我了。」
周文斌陰陽怪氣道:「方師兄,你不是說葉君鋒死了?莫不成這是詐屍?快找茅山道士來!」
方薄霆滿臉通紅,恨不得掐死周文斌。
眾人也面面相覷,雲裡霧裡。
「師父。」陳婉清恭恭敬敬來到黃芝毓近前。
黃芝毓驚疑難定:「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陳婉清解釋道:「我們遭到魏北炫截殺。」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難道……」黃芝毓猛地聯想到什麼,喝道:「撩起袖子,讓我看看守宮砂還在不在。
陳婉清愣了下,不敢不從,小心翼翼地撩起袖子,玉臂上赫赫然有一粒守宮砂。
黃芝毓鬆了口氣,點頭道:「我還以為你為了苟且偷生,讓魏北炫玷污了你身體。」
陳婉清轉而盯著方薄霆,道:「師弟他……」說了半截,卻欲言又止,似乎不願公之於眾。
葉君鋒嘿嘿兩聲笑:「你礙於同門情面不願說,那我來說,這位方薄霆方兄干出了『驚天動地』的事跡,我來詳細說說。」
方薄霆臉色劇變,走前幾步,攔著葉君鋒,逼音成線道:「葉兄,行行好,別揭我老底,回頭我給您跪下磕頭賠罪道歉,成嗎?哥,我喊你哥了!」
葉君鋒卻絲毫不給面子,指著方薄霆鼻子道:「他,為了讓魏北炫饒命,鑽了魏北炫褲襠,認了魏北炫作義父!!」
公然爆料。
要方薄霆社死。
眾人一聽,都譁然,半信半疑。
方薄霆著急辯駁:「胡說!你胡說!我根本沒幹過這種事,你含血噴人,你想混淆視聽,好讓今日的公審庭進行不下去。」
黃芝毓面沉似水,寒聲道:「葉君鋒,你污衊我徒兒,我要割你舌頭。」
葉君鋒道:「不信?你問問你弟子陳婉清。」
黃芝毓伸手拽住了陳婉清,逼問道:「婉清,你說,你師弟做沒做過那種事?」銳利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