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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隱於幕後,設局羞辱

2024-09-18 22:24:11 作者: 陳家有虎

  秦城。

  

  泰博人壽總醫院。

  這兒,被神醫門徵用,作懸壺醫會的舉辦地點。

  此時,貴賓休息室,江南各路頂尖醫者紛紛到齊!

  毛氏第十三代傳人毛源昌。

  醫學世家韓家當家人韓烈陽。

  沙城醫道第一人姚文谷。

  等等等。

  都是響噹噹的醫學大咖,都是醫學界德高望重的老人。

  若在平時,隨便拎出一人,都引起不少轟動,如今,卻齊聚一堂。

  他們互相作揖,談笑風生。

  「不知這次是哪位老前輩坐鎮首席呢?」

  「肯定是重瞳鬼醫,江南是他的地盤呢。」

  「二聖這次來不來?」

  眾人議論紛紛。

  突然間。

  門吱嘎地推開。

  一名白衣男人昂首而入,正是葉君鋒。

  眾人扭頭望去,不由皺眉,出聲呵斥:

  「出去!」

  「小毛孩,不懂輩分規矩!」

  「這裡是你能進的地方嗎?」

  葉君鋒面無表情,緩緩地從懷中取出了一面令牌。

  那是一個六角菱形的青銅令牌,中間雕著一條五爪金龍。

  背面,刻著一個大大的「仁」字。

  「可認得此物?」葉君鋒口吻冷淡。

  眾人齊刷刷望去,瞬間如遭電擊!!

  下一秒。

  他們宛如條件反射般屈膝跪倒,顫聲道:「參見龍醫!!參見門主!!」

  此令,名叫仁龍令。

  是龍醫的身份象徵,也是神醫門門主的權杖!

  此令一出,整個夏國醫界都得匍匐認主。

  葉君鋒收起令牌,聲音不容置疑:「這次懸壺醫會,本座親自坐鎮首席之位!」

  眾人心裡掀起狂潮,激動無比:「是!!!」

  他們低著頭,交流著眼神,各是震撼。

  新一代龍醫,終於誕生了嗎!!

  難道說,老龍醫已經仙逝?

  他們有無數個謎團,卻不敢問。

  天下間,沒幾個人知道,武神還有十幾個不同的身份,神醫門之龍醫、白虎殿之煞主、深海大監獄之獄首、荒漠長城之總守……

  武神的偉大,絕不僅是他的個人武力,還有他創建了無數勢力,穩定了整個國度!!

  葉君鋒接任武神,也自然接手了這無數勢力的指揮權。

  「崇政。」葉君鋒道。

  「大人?」徐崇政恭恭敬敬從後面走出。

  「大會將開,怎不見六針四鬼二聖?」葉君鋒問。

  徐崇政低聲道:「大人您一日之內,急辦醫會,他們十二人得知您親自坐鎮,連夜乘坐專機趕來,但路程遙遠,怕是趕不上。」

  眾人一聽,驚異不已。

  沒想到,這一屆醫會,六針四鬼二聖一龍,通通駕到!!

  這也太激動人心了。

  「罷了。」葉君鋒卻開口道:「不等他們了,十五分鐘後便開始!」

  眾人朗聲道:「是!!」

  葉君鋒雙手負背,正色道:「此次我坐鎮首席,不露面,只給兩個人問診,一個是葉氏集團現任CEO周文斌,一個是張家老太爺張帆雲,我一天只診一人,若他們來了,將他們帶到首席會診室。」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

  心說這二人究竟有何來頭!!

  竟讓龍醫指名道姓會診?面子也大到天上去了!!

  「是!」眾人也不敢過問其中原因。

  葉君鋒便轉身離開,走入了首席會診室。

  徐崇政看向眾人,鄭重道:「龍醫身份,非同小可,誰也不許泄密,若敢輕言外傳,可知殺頭大罪!!」

  眾人嚇得一陣哆嗦,忙道:「是。」

  十五分鐘後。

  由江南衛生部部長徐兵虎親自主持開幕,各級官員都陸陸續續前來見證。

  接下來,便是隆重而繁瑣的儀式過程。

  而在外面,人潮湧動,躁動不已。

  前來求醫問診,不分貧窮貴賤,哪怕你是天王老子,都得給我排隊!!

  誰敢仗權亂序,打死勿論!

  「我宣布,第十八屆懸壺醫會,正式開始!!」徐兵虎滿臉高興:「開閘,放人進來!!」

  閘門緩緩升起。

  所有人蜂擁而入,爭先恐後,互相推擠。

  人群中,杜鵑兒攙扶著周文斌往裡走,被擠得站都站不穩。

  「別擠老子!老子是葉氏集團CEO!」周文斌吼道。

  「我還是輝煌財團董事長呢,你周文斌算什麼!」

  「咳咳咳,我是江南1號戰區的參謀部總長,能否讓我過去?」

  「去你媽的!想插隊?我爹還是邊疆重將呢!」

  「張家老太爺,張帆雲老先生病情危急,能不能讓一下?」

  「我老婆剛從ICU里抬出來的,馬上不行了,我還沒說插隊呢!」

  一群權勢人士,為了爭奪稍稍靠前的位置,在破口大罵。

  周文斌臉色有些難看。

  敢情他葉氏集團CEO在這兒還真上不了台面。

  他只能閉嘴排隊了。

  這一排,足足就排了四個多小時!!

  周文斌腿都軟了,尿都快憋不住了。

  總算輪到他!

  給他看診的是,毛氏第十三代傳人毛源昌。

  毛源昌給他探了探脈象,臉色微變:「這……」

  「能治嗎?」杜鵑兒心急如焚。

  毛源昌搖搖頭:「回去準備身後事吧。」

  杜鵑兒急了,拍桌子道:「你再看仔細點!!我爸是秦城市政務委員長。」

  毛源昌瞪眼:「你爸是全國政務總理也沒用!!」

  杜鵑兒憤怒道:「文斌,這傢伙就是招搖撞騙的,我們找別人,這懸壺醫會不止他一人!」

  毛源昌一聽,猛地驚悟什麼,盯著周文斌:「你是葉氏集團CEO周文斌?」

  周文斌痛苦難當地點點頭。

  毛源昌沉吟道:「我無能為力,我把你推薦去首席會診室吧,那位肯定能治你!」

  首席?

  周文斌眼睛一亮。

  能在懸壺醫會擔任首席一職,這還了得?

  肯定是六針四鬼二聖一龍中的其中一位!

  很快。

  一名護士走了過來,把周文斌和杜鵑兒領去首席會診室。

  等他們走後。

  很快。

  一名佝僂老人被幾個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正是張家老太爺,張雲帆,在他旁邊伺候著的是長子張綠鶴和名醫李乾坤。

  「毛老前輩,認得我嗎?」李乾坤恭恭敬敬。

  毛源昌笑笑:「李老弟,許久不見。」

  李乾坤指著張雲帆道:「這位是張雲帆老先生,懇求六針四鬼二聖一龍相救,不知這十三位神醫,哪位到了?」

  毛源昌面露詫異:「張老先生,你明天再來吧,首席他老人家一天只診一人,剛才已經有一位病人進去了。」

  張綠鶴頓時不滿了:「竟有這種破規矩?一天只診一人,未免架子太大!」

  毛源昌怒然拍案:「大膽!可知你謗辱何人?首席他老人家肯出診,已是天大恩典,你還不知珍惜,愚蠢!」

  李乾坤連忙拉開了張綠鶴,賠罪道:「毛老前輩請原諒,是我們失禮。」

  張雲帆咳嗽著道:「毛醫生請息怒,是犬兒不懂禮數,老夫道歉。」

  毛源昌盯著張綠鶴哼聲道:「一把年紀,什麼都不懂。」

  張綠鶴老臉都漲得通紅了。

  「毛老前輩。」李乾坤試探道:「敢問坐鎮首席是哪位宗師呢?」

  毛源昌沉聲道:「無可奉告!」

  李乾坤碰了一鼻子灰,賠笑道:「好吧,那我們先告辭。」

  毛源昌擺擺手。

  李乾坤跟張綠鶴便攙扶著張雲帆老太爺出了會場。

  等來到外面,張雲帆臉色一沉:「綠鶴,這裡龍蛇混雜,不是我們家,如果你再不端正態度,明天你不用來了!!」

  張綠鶴臉色微變,連忙低頭:「爹,我錯了。」

  張雲帆有氣無力地道:「我不回去了,在這附近找個酒店休息,明天一早,我再來排隊。」

  「是。」

  ……

  另一邊。

  周文斌和杜鵑兒來到了首席會診室門前。

  卻見二十名持槍大漢凝神戒備,來回巡邏。

  周文斌心下暗驚:「這首席醫生好大的威勢,出個診,要這麼多精英保鏢護著?」

  「請進。」一名護士緩緩推開了會診室的門。

  周文斌和杜鵑兒緊張不安地走了進去。

  卻見那兒擺一個古典屏風,屏風後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很是神秘。

  「坐吧。」屏風後傳來一道沙啞蒼老的聲音。

  周文斌做夢也絕想不到——

  坐在屏風後面的人,正是葉君鋒,此時他正壓著嗓子,變了聲音。

  「醫生您好。」周文斌夫婦忐忑地坐了下去。

  「伸出手來。」屏風後那人道。

  周文斌緩緩伸手。

  唰。

  屏風後射出了一條細小的紅線。

  紅線準確無誤地纏住了周文斌的手腕動脈。

  周文斌和杜鵑兒各自訝異,對視一眼,心中明白:「是紅線問診,隔空把脈,醫界絕技。」

  二人不得不佩服。

  半晌後。

  卻聽屏風後那人開口道:「七絕指!!」

  一言落。

  周文斌驚呆了,忙道:「正是!正是西域毒門的七絕指。」

  屏風後那人冷冷道:「你可知此功是誰所創?」

  周文斌搖頭如撥浪鼓。

  那人道:「是西域毒門第十二任門主,端木龍,此人是千古第一毒王,而七絕指是他畢生心血,你不走運呀,中的是大圓滿境界的七絕指。」

  周文斌一聽,被嚇得六神無主:「能救嗎?神醫,救救我!」

  他噗通地往下跪了。

  屏風後那人道:「當世能救你的,一隻手數得過來,老夫,便是其中之一。」

  周文斌驚喜若狂,伏首便拜:「求神醫相救!大恩大德,粉身報答。」

  杜鵑兒忙道:「錢絕不是問題。」

  「哼哼哼。」屏風後那人冷颼颼道:「到了老夫這般身份,你覺得我還在乎錢嗎?」

  「是是是。」周文斌誠懇道:「神醫您想要什麼,儘管說。

  屏風後那人沉吟一二道:「老夫說出,只怕你不肯答應。」

  周文斌信誓旦旦:「只要您說!」

  「好!」屏風後那人陣陣陰笑:「你先讓你老婆脫了外衣,讓我看看。」

  此言一下。

  周文斌和杜鵑兒都愣了!!

  「神醫,您……」周文斌囁嚅著。

  「怎麼?不肯嗎?」屏風後那人唰地收回了紅線,沉聲道:「來人,送客!!」

  「別別別。」周文斌急了。

  他轉而用央求的眼神看著杜鵑兒。

  那意思就是讓她脫。

  杜鵑兒臉色一陣發紅,遲疑了下,便緩緩脫掉了外衣。

  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膚,傲人的雙峰,柔軟的酮體,只剩下蕾絲罩子和豹紋內褲,讓人垂涎三尺。

  她羞得低下頭。

  卻聽得屏風後那人又道:「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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