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趙峯琛竟然來學校了!
2024-09-18 22:15:51
作者: 博爾赫斯
「少帥,郭芳烴將軍找您。」老管家打斷二人的對話。
趙峯琛聽見這名字一瞬間,眼裡閃過一絲隱晦不明的情緒。
他輕輕點頭,轉身點燃起一根俄國香菸,沉溺在尼古丁的麻痹中。
望著窗外無輒黑夜,他吐出滾滾煙圈「看來計劃要提前了,阿雲。」
阿雲立刻瞭然地點頭,匆忙退下。
趙峯琛走去大廳的時候,張毓晚也在,她似乎故意在此等候他。
見他來,她連忙滿臉魅惑笑意,過去抱住他。
趙峯琛也一改上午的不耐煩,旁若無人般恩愛寵溺地拉著她的手。
「怎麼不多穿些,凍壞了怎麼辦?」
說著便心疼地為她披上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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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毓晚頓時臉蛋一紅,沖他嬌嗔。
「哎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攪了夫人和少帥恩愛。」
孫芳烴此時一臉調笑地走來。
張毓晚被打趣得更加羞臊。
「二叔,哪裡的話?您快請進。」
「不了不了,今日元帥開的晨會你沒來,我來就是來傳達元帥交代你的事。」
「二叔請說。」
「你和毓晚大婚在即,下周,三小姐也回國了,元帥打算開一場家族宴會慶祝,順便……商量商量,這戰後,地盤可怎麼分啊……」
趙峯琛笑了笑,明白了他的來意。
「二叔,此次討伐直系軍隊,你的師團自是立下汗馬功勞,父親這些都看在眼裡呢。」
「您現在,只需要和大哥處理好鐵路的事情,南滿鐵路協會那幫日本人,您應該應付得來吧?」
孫芳烴訕笑,點點頭,眼眸精明一轉。
「小六子,咱們是實在親戚,說句心窩子裡的話,元帥年紀大了,大少爺雙腿癱瘓,在咱這跑馬占地的時代,那就是白扯,你……才是我們體系內,最被支持繼大統的那個啊……」
趙峯琛聽著他呼之欲出的拉攏之意,沒有多言「父親身體硬朗,說這些,還太早。」
孫芳烴表情一愣,接著掩飾性地大笑。
「是是是!」
「六子啊,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二叔,慢走。」趙峯琛眼裡划過一抹戲謔,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裡。
而張毓晚目光緊緊送著他離開後。
連忙從後院跑出去,跟上孫芳烴的轎車。
孫芳烴此時在車裡抽著大煙,皺著眉嘴裡罵了幾句髒話。
「那天在盛途閣究竟咋回事?」
孫芳烴斜了一眼張毓晚。
「不是給你寫信說明了,怎麼又問?」
張毓晚頗有些不滿,自己是在趙峯琛眼皮子底下來找孫芳烴密謀勾結。
結果他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崗村次郎,死了。」
張毓晚頓時大驚失色地捂住嘴「什麼!?」
「那天之後就消失了,媽的,能將一個日本官員都除得如此乾淨,可他娘的不是一般人啊!」
張毓晚還久久不能回神,眼淚都順著眼眶留下來。
她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就這樣死了……
這下,她最大的靠山也沒了,若是日後趙峯琛知道了真相,那她,該怎麼辦?
「你……懷疑,是趙峯琛做的?」
孫芳烴不言,卻表明了一切。
「不可能!他和崗村次郎沒有交情,就算為了元帥的三分薄面,他也不會殺日本人。」
「說不定……說不定是封九思呢?」
孫芳烴又猛地吸了口煙「不知道,總之他死了,這事影響很大,日本負責人要我給個說法。」
「形勢不容樂觀,咱們這些為天皇效力的,也沒個保障,這段日子,你一定要穩住趙峯琛啊,我看他對你,是很有感情的。」
張毓晚憂心忡忡地點點頭。
······
第二天,徽儀早早來到了學校。
掃地,拖地,擺齊桌椅一氣呵成,接著便準備去盥洗室洗拖布。
東北冬日的流水實在寒涼徹骨,不過兩日,她那雙芊芊玉手就變得關節腫大,上面還有不少凍瘡。
徽儀沒多想,忍著疼痛繼續擰著冰冷的抹布。
突然,她背後一沉。
有人突然死死抱住她的腰,頓時大驚!可還沒等來得及叫喊求救,嘴巴便又被死死捂住。
身後的人力量強勢拖著她,將她拉入洗手間,將門反鎖。
「放開我!你是誰?我要叫人了!」
「噓……」男人的嘴唇沿著她的後頸一路吻到耳根,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喘息得尤為厲害。
他粗壯的手臂暴起青筋,狠狠將她的腰按入懷中。
「叫人來幹什麼?圍觀我干你嗎?」
清冷熟悉的聲音傳來,徽儀一楞。
一片黑暗中,徽儀終於勉強看清他的臉。
果真是趙峯琛!
他……他怎麼可以隨意出入這裡?
「你好像總是不拿我的話,當回事啊……」他的聲音又低又輕,帶著怒氣。
徽儀來不及多想,趙峯琛發狂一般親吻徽儀的後背和頸窩,另一隻手則在扯徽儀的褲子。
他身上名貴高級的西裝涼滑的面料貼上她皮膚那一瞬間,徽儀頓時清醒。
她連忙拿出昨晚買來防身的匕首。
「別碰我!」
趙峯琛愣了一瞬,接著好笑地看了一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這裡是大學,你憑什麼隨便進來!還想要來這裡強迫我,趙峯琛,你是不是人?」
趙峯琛饒有興致地看著怒氣沖沖的她。
「父親三年前創辦的這所學校,我是校長。」
徽儀頓時腦袋嗡的一下。
被趙峯琛養在後院,和他待久了,竟然忘了,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奉京『太子爺』。
自己太蠢了,真是自投羅網。
趙峯琛也趁著她愣神的功夫,輕輕一勾。
她手中的刀就被打掉在地上。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你敢跑,我就……乾死你!」
他的聲音剛勁有力,一字一句重重擊在徽儀心上,她察覺到危險的氣味。
她想都沒想,就要跑。
『哐當——』
徽儀被趙峯琛拉住,前胸重重摔在門上,趙峯琛則在她的身後,死死掐住她的腰。
他貼得太緊,似乎是故意讓她充分感受著他。
徽儀被嚇了一跳,他居然……
不要,這裡可是學校的廁所。
「你出去,別碰我!」
她咬著下唇滿臉怒氣地回頭看他。
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獸,明知道沒多少攻擊力,可這樣惡狠狠看人的時候,純潔的模樣,讓人產生想要狠狠欺負的衝動。
趙峯琛感覺有困獸要迫不及待地衝出牢籠。
趙峯琛霸道地將她的雙手扣住,一手擒住她的下顎,將她牢牢按住。
怒火翻湧,纏綿悱惻的口舌似乎要將她吞之入腹,他的大手也不老實,到處點火。
徽儀氣喘吁吁,見他這模樣,小嘴狠狠咬上一口。
頓時,他的唇瓣被撕咬出血紅,晶亮亮的血讓他有種妖嬈的俊美。
「呵,你是小狗嗎?」趙峯琛看著她邪笑,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拭去嘴唇上的血。
徽儀別過頭去,不看他。
趙峯琛卻不打算放過她,對她逃跑的懲罰還沒完,怒氣也不曾減弱,可他卻要被她勾得喪失理智。
「好啊,既然小狗的嘴不讓親,那就為主人做些別的吧。」
他站在那,睥睨地望著她邪笑,仿佛真的是個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她註定被他征服。
他蹲下身,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仿佛蜻蜓點水的安撫一吻。
徽儀還懵著,沒反應過來。
他就站起身,接著將她的頭往下按,她原本半彎著的雙膝承受不住他的壓力,直接跪倒在地。
跪在了他的面前。
緊接著,他竟然撬開她晶瑩的唇。
徽儀嗚咽反抗,不可置信,他竟然……竟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就是個變態!禽獸!
徽儀的腦袋向後,卻被他的大手撈回。
他抬起頭傳來一聲喟嘆,笑著低頭看向徽儀。
看著欲要反抗的徽儀,他故意摸了摸那把左輪手槍。
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低沉沙啞和舒服的顫抖「如果不想死,別在這個時候,想著拒絕我。」
徽儀全身頓時一僵,趙峯琛重欲不重情,他不愛她,只愛張毓晚一人,若真惹怒他,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她不想死!
徽儀顫抖著,即使已經淚流滿面,卻還只能配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