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病嬌腹黑總裁VS冷艷中醫傳承人1
2024-09-19 01:11:43
作者: 亦方人
蘇晚音坐在梳妝檯前,接收著來自系統的資料信息。
原主今年26歲,從小母親就去世了,父親蘇邵禮是個中醫,後來續弦又生子。
前幾年她出國留學,這幾年幾乎沒回國,甚至都與家裡不怎麼往來。
如今回來,完全是因為蘇邵禮病重,蘇家的中醫館岌岌可危,而她年僅16歲的弟弟,以及那個尖酸刻薄的繼母,無法承擔起家庭重擔。
蘇家屬於中醫世家,祖上曾是太醫院御醫,到蘇邵禮這裡,他依舊堅持開中醫館,立志要將中醫發揚光大。
蘇晚音的資料還沒消化完,忽然,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鏡子裡,就站在她的身後。
沒等她看清那人的樣子,女人就拿著毛巾,用力捂住了她的鼻子。
掙扎間,她聽到對方開口道:「小音,你爸現在病重,你弟弟又還小,葉家是婁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只要你跟葉總生米煮成熟飯了,兩家的婚約便不能作廢,我們蘇家的一切問題也都能解決。」
蘇晚音在暈過去之前,可以百分之一萬的確定,這個要將她送去葉家生米煮成熟飯的女人,便是原主的繼母榮曼。
雖說蘇葉兩家多年前曾有過婚約,但當時是因為葉家長子病重,他們想要讓其娶個妻子沖喜,也正是因為這樣,原主才躲到國外去的。
葉家的人際關係很複雜,葉老爺三結三離,有一女二子。
大兒子富有謀略,之前都快死了,如今倒是病好,目前任職葉氏的CEO,主管葉家大小事。
二女兒是個演員,憑著家裡做後盾,在娛樂圈倒也混得風生水起。
小兒子還在讀大學,成績一般,但花邊新聞不少。
他們三個,表面看起來和和睦睦,可實際上,各懷鬼胎,誰也看不上誰。
其實葉老爺早就想要將這婚約作廢,畢竟葉家長子已經病好,而現在中醫開始沒落,兩家勢力差距越來越大,屬實不配。
不知過了多久,蘇晚音的意識和感知逐漸恢復。
可是,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手腳被綁著,嘴巴也是被封住的。
眼下,她即便是想要自救,也有些困難,不過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沒多久,房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蘇晚音聽著聲音,將腦袋轉了過去,她再怎麼傻,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進來的人始終沒有說話,聽動靜,他像是正在往床邊走。
察覺到他靠近自己之後,蘇晚音一個勁的想要躲,但一個翻身,她直接趴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男人身上的酒精味很濃,應該是喝了不少。
忽然,一雙略顯冰冷的手伸向了她……
幾秒後,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下一秒,蒙住她眼睛和嘴的布被扯下。
蘇晚音猛的將面前的人推開,迅速從床上爬了下來。
等站到一個安全距離後,她這才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葉謹然。
他如今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但看起來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被下藥了。
「你還好嗎?」她抿唇,開口詢問了一句。
按照系統給的資料來看,葉謹然的確是她這次的任務對象,只是他們相遇,不該是這樣的吧?
而且這傢伙有病,但系統資料上卻沒詳細說明,這讓她心裡很不安。
葉謹然沒理會她,只是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微垂著眼眸,呼吸侷促,面色紅潤,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
這些年,要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大多都是為了錢,她們的手段也都差不多,先給他下藥,然後到房間裡等著,但次次都沒得逞過。
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樣,當他看清這個被綁來的女人是誰時,他心裡竟然有種想要她得逞的衝動。
見他不說話,蘇晚音不由得叫了他一聲,「葉謹然。」
隨即,沙發上的人猛的抬眸看向她,眸光深邃又犀利,就像是狼一樣。
他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語氣戲謔的一字一頓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把自己打包好送來的女人。」
聞言,蘇晚音臉都白了,神情也冷了下來,解釋道:「你別胡說八道,這都是我那個無知繼母乾的破事,我也是受害者。」
葉謹然看向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是嗎?蘇醫生。」
聽他叫自己蘇醫生,蘇晚音愣了一下。
他居然認識自己?可根據她接收的資料來看,他們並沒見過啊。
是資料出了問題?還是她剛剛沒看仔細?
她正出神的時候,葉謹然卻已經邁步朝她走了過來。
反映過來時,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你要幹什麼?」
話音未落,葉謹然高大挺拔的身軀,已經緊貼在她嬌小玲瓏的身體上了。
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籠罩住她,十足的壓迫感讓蘇晚音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胸膛悶痛得厲害,她努力抑住內心湧起的懼怕,顫聲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別亂來。」
葉謹然輕嗤一聲,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嘲諷,「蘇醫生,你都主動送上門來了,還在這裡裝什麼呢?」
「我都說了,我也是受害者。」她咬牙辯駁著,心裡當真是覺得這人病得不輕,連話都聽不懂了。
葉謹然俯身湊向她,手掌順著她的下頜慢慢往下移,最終停留在了她的脖頸上,「既然是受害者,那就受得再徹底一點吧,反正你是被綁著送來的,我今晚也被人下了藥,我們不如就順勢而為怎麼樣?」
他的呼吸異常灼熱,噴灑在她耳畔,滾燙不已。
蘇晚音被嚇得不輕,她可不想要這樣的開局啊,於是下意識地扭頭避開,怒斥道:「你再不放開,我可就要喊人了。」
聞言,葉謹然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挑眉,手掌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四目相對,低喃道:「頂樓的套房,你覺得你能喊來誰?嗯?」
若不是這個女人跑到國外去,他們早就是夫妻了,豈會等到如今,她本就該是他的,早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