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財閥爹系大佬VS超甜契約嬌妻4
2024-09-18 22:02:38
作者: 亦方人
對於他的舉動,蘇晚音倒還有些意外,「你放手。」
她掙扎的力道不大,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自始至終,我都沒想跟你離婚。」林淵說著,手勁逐漸加大,「我……」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蘇晚音反握住了他的手,聲音有點委屈的道:「那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二婚不太好嫁了。」
聞言,林淵一怔,猛地緊緊抓住她的手,「好,再試一次。」
看他上套了,蘇晚音忍不住在心裡偷笑,嘴上卻委屈的嘟囔,「你可不可以鬆手啊,有點疼。」
「抱歉。」林淵連忙收回了手,看著她已經泛紅的手腕,神色微微有些慌亂。
「沒事。」她輕輕一笑,隨後便轉身上了樓。
望著她窈窕的背影,林淵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裡,他的心便已經起起伏伏多次了,甚至到此刻他都搞不懂,這個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傍晚的時候,蘇晚音被一通電話給叫了出去。
到了之後她才知道,這又是好閨蜜馮微給她組的局。
站在包廂門口,看著裡面站著的那排小鮮肉,她是一整個大無語啊。
這要是被林淵知道了,她怕是連開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直接宣判死刑了。
她今早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拿捏住了一點,可不能前功盡棄啊。
「我今天還有事兒,先走了。」
「走什麼走。」馮微猛地將她拽住,然後直接拉進了包廂,「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得留下來。」
「今天真不行。」她一個勁的掙脫著,奈何她的力氣實在是有些小。
「我告訴你,今天你敢跑,老娘就跟你絕交。」馮微惡狠狠的瞪著她,威脅道,然後便將她推到了沙發上坐下,招呼包廂里的小鮮肉挨個給她做介紹。
蘇晚音此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她扯了扯嘴角,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只想趕緊溜之大吉。
幾分鐘後,她站了起來,可馮微卻擋在了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睨著她,說道:「音音,你馬上就要恢復單身了,不如今晚就放開了玩吧。」
「你少胡說,我不會跟他離婚了。」蘇晚音立馬否認,咬牙切齒的提醒道,「你以後少給我組這種局,我可是個有夫之婦。」
馮微對她的話並不買帳,冷笑了一聲,嘲諷道:「你們結婚後不都是各玩各的嗎?再說了,他們不會在乎你是個有夫之婦的。」
說罷,她便衝著身旁的小鮮肉使了個眼色。
很快就有人圍了過來,開始對蘇晚音獻殷勤了。
這種艷福,她實在是消受不起,急忙站起身來,「我真得走了,微微,你自己慢慢玩。」
話落,她抬腳就往門口走,結果卻被馮微一把拽住,「音音,你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不喜歡這些啊?我重新給你叫幾個。」
「馮微!」蘇晚音低吼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
她的聲音很大,引得包廂里所有人都紛紛側目看著她,一瞬間,包廂里的溫度仿佛降了好幾度。
「微微,我再說最後一次,以後這種局不要叫我了。」她放緩了語氣,可態度仍舊堅定,「還有,我跟林淵不會離婚的。」
「音音……」
「生日快樂。」蘇晚音打斷了她的話,轉身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讓她有些嗆咳了起來,她用手捂住嘴巴,眼眶有點濕潤,「微微,我先走了。」
說完,她也不顧馮微臉上的窘色,硬是推開包廂的門,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一出會所,蘇晚音長長舒了口氣,眼下酒勁兒有些上來了,她腦袋暈暈乎乎的,腳步也不太穩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蘇晚音踉踉蹌蹌的進屋,隱隱約約看到有人站在不遠處,好像有好幾個人。
等看清之後,才發現那裡只有林淵一個人,只是她醉了,看人有些重影罷了。
「你今天下班挺早啊?」她佯裝鎮定的將包丟在柜子上,淡聲道,「微微今天過生日,所以我過去了一趟。」
說著,她便坐到鞋櫃旁的椅子上,準備換鞋。
林淵也不搭話,只是走到她面前,見她醉得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便主動蹲下來給她脫鞋,「喝了多少?」
「一杯。」她老老實實的答,背靠在了牆壁上。
「一杯?」林淵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畢竟她的酒量,他還是知道些的,醉成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只喝了一杯。
此刻酒精在她身體裡作祟,讓她整個人都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見左腳落在他的掌心,於是便曖昧的動了動,語氣嬌嬌糯糯的,「你不信?」
林淵沒說話,抓住她不聽話的腳,樣子嚴肅又認真,好像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鞋子被脫下後,蘇晚音哼了一聲,突然抬起腳,腳趾抵在他的胸膛處,蹭了蹭,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喃喃道:「我去的時候,不知道微微組了局。」
聞言,林淵看向她,眯了眯眸子,有極度危險的東西從裡面滲了出來。
「她想讓我今晚陪她好好玩玩。」蘇晚音放低聲音,呼出的熱氣里滿是酒味,腳趾從胸膛向下移了移,踩在了他的腿上,隔著西褲來回磨蹭著,「可是我告訴她,我是個有夫之婦了,而且,之後也不會再去那樣的局了。」
林淵咽了下口水,完全不是她這個小撩精的對手。
「今晚又是哪個野男人陪你喝的酒?」他突然靠近她,雙手撐住牆,把她鎖在方寸之間,聲音裡帶著克制的怒意,「野男人給你的酒,是不是很好喝啊?」
「嗯?」蘇晚音皺眉,抬手推了推他的肩,不悅道,「你又來了。」
天天野男人野男人,信不信自己哪天真去找個野男人,到時候氣死他。
林淵冷哼一聲,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表情帶著幾分譏嘲,「你還真是會玩弄人心啊。」
聞言,蘇晚音愣了一瞬,正準備開口解釋,他卻已經轉身走了,背影透出一股涼薄和蕭索。
「神經病啊。」她終究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她不解釋,他要誤會,要生氣。
她解釋了,他又不信,還是要生氣。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還要不要人活啊?
幾分鐘後,她揉了揉脹痛的頭,拖著沉重的步伐,搖搖晃晃的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