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住手不對,住口!
2024-09-22 04:16:04
作者: 我真的很絕望啊
第184章 住手不對,住口!
前夜,宇智波一族內。
美琴正在洗碗,大概是因為羽織過來了,她讓所有的傭人都回家休息,自己親自下廚來犒勞羽織。
而飯後自然都需要她自己來整理了,不過她似乎也樂在其中。
只是一想到羽織壓根沒有細細品嘗,根本就是一種『忍者模式』的吃飯態度,這就讓她多少有些難繃了。
「難怪熒說過,對於羽織這個傢伙而言,沒毒的就是食材,有毒的就是藥材,實在難以下咽的就是建材。」
雖然羽織不是很有時間經常過來,但光還是比較有時間了,再加上佐助作為紐帶,而且美琴也算是很會交朋友。
一來二去,光和美琴的關係真不差,討論的事情也比較多了。
同樣,也大概知道了羽織這傢伙對於食物的態度了。
羽織則坐在房間內,一邊聽著佐助在講述著學校的趣聞,一邊心裡也忍不住在暗暗思索著佐助未來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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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除了佐助體內因陀羅查克拉的意識,雖然這樣做多少有些冒險,但是羽織覺得自己並非不可嘗試一下。
人都已經死了,羽織覺得他們還是安心的去吧,沒有什麼必要繼續在人世間繼續下去。
何況羽織知道,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率是在鳴人和佐助這裡徹底終結的。
「畢竟這兩人算是把六道仙人都給出來了……」
哪怕是沾了宇智波斑的光,同時還有六道仙人他們那個小兄弟黑絕在搞事的緣故。
可是鳴人和佐助都已經體會過了『極致陰、陽遁』了,並且還被六道仙人給『剝離外掛』了。
最重要的是,作為因陀羅執念的佐助,最後還被代表著阿修羅執念的鳴人給打服了,這一切也算是徹底終究了。
「但是這個世界有我,而且我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我的力量就是因陀羅的力量,那麼……」
那麼作為真正的『阿修羅』,我滅掉之前那個阿修羅的意識,不為過吧?
「而且真要根除這種意志,其實最好的方式,或許就是融合阿修羅的查克拉吧?」
其實對於如何去做,羽織心裡多少也帶了一些疑惑,而思來想去之後,他覺得最好的方法或許就是『以毒攻毒』!
因陀羅和阿修羅是真正意義的兩兄弟,而他們的力量看似是相互克制,但最終的本質其實就是相互的一種融合。
很難說,當因陀羅的查克拉發現阿修羅的查克拉進入後,身體出現排斥其實是『因陀羅』的一種下意識排斥。
可在排斥之後雙方開始進行融合,大概率是可以理解為『相互理解』、『重歸於好』了。
羽織得到的因陀羅查克拉本身沒有意識,只是單純的查克拉,而他在注入白絕細胞的時候,其實已經算是被剝離意識了。
黑絕怎麼做到的羽織不清楚,可能是千手柱間死了,也可能是他通過陰陽遁,亦或是血繼網羅之力辦到的。
「可惜我暫時沒有那個能力,而且我的想法也都是猜測。
不過查克拉注入意志本身就算是很扯淡的設定,或許我的方法某些情況下也是有用的。」
羽織心裡暗暗念叨著,原著中佐助到底有沒有『阿修羅』之力,他其實是比較懷疑的。
一方面原著確實沒有仔細畫出過這件事,但是兜在治療佐助的時候,很難說會不會注入一些東西進去。
畢竟他的輪迴眼在六道仙人把『極致陰遁』給抽走之後,並沒有消失。
這說明要麼他體內保留了『阿修羅』的力量,要麼就是輪迴眼開啟後不會退化。
可是,既然他保留了『阿修羅之力』,那為什麼後續根據『阿修羅之力』研製的手臂,他並沒有接受呢?
對於一個忍者而言,單臂對戰鬥力的影響可是巨大的,佐助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忽略掉這件事。
不過,打造出一個始終具備因陀羅和阿修羅之力的佐助,羽織興致非常的大。
尤其是現在,他已經基本確定了自己的查克拉之後。
「嗯?」
就在他思索之際,忽然他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被人一直拉著在晃動。
搖頭看去,只見佐助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
「父親大人,我說話好像你都沒有聽呢。」
「抱歉,我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羽織有些尷尬了,雖然走神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這個小傢伙來說恐怕就有些傷心了。
「你父親可能在想一些村子內的事情,別忘了他可是火影。」
好在就在這時,已經洗好碗的美琴走了進來,聽到佐助的話她不由接了一句,而羽織則笑著摸了摸佐助的小腦袋。
「抱歉啊,最近事情比較多也比較忙,要處理的東西更多不少,畢竟整個村子乃至是整個火之國的生計都指望著我呢。」
對著一個孩子吹牛,真的好嗎……
美琴聽到羽織這還忍不住抿了抿嘴,羽織是火影,關係著整個木葉的生機倒也沒錯。
你怎麼還倒反天罡了,連火之國都要管了?
難不成……
忽然,美琴有了一個比較可怕的想法,她忍不住看了羽織一眼。
作為曾經的能和族長聯姻的長老之女,美琴的能力從來都不差,那雙三勾玉寫輪眼早就證明了一切!
而且從家族變化到現在,很多事情她都能看得清楚,知道要如何去做,這也說明她內心透亮。
不過思來想去,她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作為忍者,尊重大名是可以,但是想要讓強大的忍者們將大名當做『唯一的太陽』。
甚至讓忍者們視大名為唯一的『玉』,而並非是他們的影,這一點恐怕誰都不會答應他!
別看美琴現在完全就是一副讓所有『曹老闆』食指大動的溫婉人妻形象,但別人可是有三勾玉的啊……
「好了,別說這些了。」
美琴也不再多想,她乾脆笑著對羽織還有佐助說道。
「難得你過來一次,還是多陪陪佐助吧。
而且他還一直說,說想要做你這位火影的弟子呢。
我是勸不動他了,還得你來。」
「那當然了,畢竟我可是他父親嗎。」
羽織對著美琴眨了眨眼,隨後才看著佐助故意跌起臉道。
「怎麼的,小子,你連你媽媽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信不信我把鳴人叫過來,然後脫了伱的褲子把你吊起來打?」
「你也別這樣嘛……」
看著羽織那兇巴巴的樣子,再看看佐助那一臉委屈的模樣,美琴也著實有些無語。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發作,他忽然發現眼前這兩人……
還真有點像是親生父子?
尤其,是在彼此的查克拉方面?
「好了,你也別嚇他了。」
雖然心裡多少有些難繃,不過美琴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她立刻心裡搖了搖頭開口道。
「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難道你以後和熒的孩子也會這樣?」
「只要是我的孩子,恐怕我都會考慮……」
羽織摸了摸下巴認真點了點頭,這句話可把佐助和美琴都聽傻眼了。
不是,你還真有這個想法?
佐助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被揍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被自己的老爹打了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但是讓鳴人來看他就繃不住了,他頓時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聽話才行,就算被揍也不能當著鳴人的面被揍!
「嗯?」
不過很快,佐助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他頓時一臉驚喜的看著羽織。
「父親大人,難道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天知道作為一個宇智波,弟控的程度到底有多麼的誇張,這傢伙一聽到羽織『我的孩子』,他立刻眼睛放光。
而且他可是一直都在惦記著,結果那麼久了居然還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他有些繃不住啊。
「這個不好說,不過我也正在努力之中。」
思索了片刻,羽織這才無奈的開口道。
「那,是什麼時候啊。」
佐助依舊興致勃勃的開口問道,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隨後又看向了羽織,他忽然興奮道。
「要不父親大人今晚留在這裡吧,我聽鹿丸說過,要有孩子需要父母住在一起才行!」
佐助這番話,真的讓美琴頂不住了,而羽織都愣住了。
鹿丸那小子,腦子裡面一天裝著什麼啊?
不過羽織摸了摸下巴,他現在在木葉…不,在火之國的地位應該也能算是『丞相』了吧?
畢竟偌大的木葉他是老大,火之國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雖然不多,但簡簡單單換個大名還是沒問題。
「這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翻版了嗎?」
想到這裡,羽織確定他確實有『丞相之姿』,不過考慮到他不會事事親躬,那麼他就不是『諸葛丞相』了。
既然不是『諸葛丞相』,而自己又那麼喜歡三國,那麼自己豈不真是『曹丞相』了?
想到這裡,羽織不由又看了一眼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的美琴,又看了一眼放在床邊那張宇智波富岳的照片。
滋呀——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決定,忽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隨後,羽織就看著光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月明星稀。
在日向一族的一個房間內,日差平靜的坐在那裡,而這裡面還同樣坐著不少日向的忍者。
或許是在家族內的緣故,他們都沒有帶著護額,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在額頭上捆著頭巾。
這樣的舉動已經讓他們的身份一目了然,他們全部都是日向分家的成員!
「日差先生,那麼晚了把他們秘密集合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日向忍者看著在場集合的人員,他面帶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一次集合的人員可不一般,除了在警務部各個站點任職的成員乃至一些小隊隊長外。
還有不少在分家內的資深中忍,以及一些老牌的上忍!
警務部那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跟著日向日差走的,畢竟他是整個日向一族在警務部內任職最高的。
而其餘的中忍、上忍,無一例外都是對宗家充滿了厭惡的人!
「都到齊了嗎?」
日向日差聞言睜開了雙眼,他那雙白色的眼眸掃視了在場的眾人後才緩緩開口。
「各位,這一次把大家召集過來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討。」
「重要的事情?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如此興師動眾?宗家那些混蛋給出了什麼指示嗎?」
「不,不是他們給的指示,甚至我們還要避開他們!」
日向日差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呼吸一滯,這是什麼意思,避開宗家私自開會?
你難道瘋了嗎?
宗家的人雖然不會在意分家的人湊在一起,因為他們根本不擔心也不在意這群人能搞出問題來。
有著籠中鳥在手,只需要激活籠中鳥的咒印,你管你多強也承受不住來自雙眼和大腦的無窮痛苦。
他們殺掉你只不過是在一瞬之間,而你需要做的更多還有可能解決掉一個。
在此之後,說不定整個日向一族的宗家都會通過一個決議。
就比如送你一家整整齊齊的去了,順帶把你分家那一系祖墳刨了,理由就是你們這一系不配安葬在日向一族內。
不僅如此,你的朋友可能都要受到牽連,不管做沒做都有可能被當做是共犯!
所以日向分家的人一貫都是比較謹慎,哪怕心裡再恨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亂來。
想想家人、朋友,還是忍了吧.
日向日差這一次召集大家,還是這樣開口說話,這讓他們如何不朝著一個可怕的方向去想呢?
「日差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些。」
一個日向的上忍皺了皺眉,不過考慮到日向日差的身份,他最終還是壓低了聲音道。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事情我們大家內心都想,也都存在著渴望,但你也知道。
我們不過是一群囚鳥,為了家人我們都需要有所克制才行。」
家人並非只是日向日差的軟肋,更是在場所有人的軟肋!
「我知道你們的擔憂,但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
日向日差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籠中鳥的威懾力真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不過他還是沉聲道。
「如果有那麼一天,有一個很有權力同時很有力量的人找到你,並且問了你一個問題。
你是想要繼續這樣渾渾噩噩、受人擺布,一輩子無法逃出囚籠當一隻無法飛翔的飛鳥。
還是想要自己掌握鑰匙,讓囚籠成為你的保護色,讓你可以嘗試去自由飛翔的飛鳥呢?」
日向日差這番話說的極為隱晦,但是在場所有人聽到後都愣住了。
他們都不是傻子,都可以聽出其中的言外之意,而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讓他們的臉色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極有權勢和力量的人,這樣的人在木葉可只有一個啊!
只是讓他們多少有些疑惑的是,什麼叫讓『囚籠變成自己的保護色』?
在場所有人內心都是既疑惑但又無比的熱忱,他們真的太渴望自由了,他們也真的太想要自由了!
「能否解釋一下嗎,日差先生?」
好一會兒,一個日向分家的上忍才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那位大人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很簡單。」
日向日差面無表情地開口,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他必須要說。
「他希望我們保留籠中鳥。」
「什麼?」
「這什麼意思?」
「真是混蛋,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出所料,當日向日差開口後,在場所有人都集體炸鍋了!
他們渴望的是脫離籠中鳥,給自己掌握最終的自由,但現在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而且他們都大概聽得出說出這話的人可能是誰,讓那個傢伙徹底凌駕在他們的頭上,這也和他們所接受的那麼多年的教育相悖啊!
此時此刻絕大多數人都義憤填膺,他們腦海之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與其被另外一個家族掌控,還不如繼續這樣過!
至少宗家那些人,名義上還算是日向的族人,家族的榮耀和驕傲至少沒有被徹底地踐踏,他們不想去當別人的奴隸了。
不過也有一部日向忍者沒有開口,他們只是皺著眉頭在思索。
在他們看來,木葉應該沒有那麼愚蠢,會提出這樣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條件!
而且他們也注意到了,雖然大家都在宣洩,但日向日差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眾人。
這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恐怕還有一些選擇!
「都發泄完了嗎?」
果然,等到這群人安靜下來後日向日差才繼續開口。
「既然都安靜了,那麼我想也應該聽我把話說完了。」
「日差先生,這裡面應該還有一些隱情對吧?」
這是,之前沒有參與到怒罵的一個日向上忍低聲問道。
「這一次還希望先生能把話全部說完,這樣才好讓我們有一個更好的考量。」
「這是應該的。」
日向日差點了點頭,他看著眾人的或疑惑或憤怒的目光,平靜的開口。
「我們都知道籠中鳥帶給我們的困苦,但是我們也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籠中鳥對日向的保護!
就是因為籠中鳥,我們才避免了傳承出現問題,也就是因為籠中鳥,我們的血脈才沒有被人掠奪。
那位大人物的意思很簡單,籠中鳥依舊有存在的必要,畢竟我們日向不是宇智波。
宇智波的寫輪眼想要開啟難度極大,整個宇智波擁有寫輪眼的忍者都不多。
但是我們日向只要到一定的年齡,經過一定的鍛鍊,就可以運用白眼的力量!
這是我們的優勢,但也是我們的劣勢,我們需要保護我們的眼睛,保護我們的血脈,而籠中鳥自然就孕育而生。」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白眼的『運用成本』確實比寫輪眼要低太多了。
這就造成幾乎每一個族人都具備白眼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如果不加以防範,真的很容易出現巨大的問題。
所有人都會把你當做香饃饃,所有人都會對你進行無情的掠奪,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他們中在場的人幾乎都參加過戰爭,而且他們中也有不少人做過一件事。
在交戰的時候故意把籠中鳥的咒印露出來,而他們一旦這樣做就會立刻打消不少人對他們白眼的窺覬。
「那籠中鳥以後的掌控,由誰來負責?」
好一會兒,另一個日向上忍才開口道。
「是我們,還是木葉,還是說.」
「沒有人會掌控。」
日向日差明白這個上忍的意思,他直接給出了答案。
「從此以後日向一族沒有宗家和分家之分,所有人都必須要打上籠中鳥!
掌控方式就此銷毀,只會保留它的基礎能力,既『眼睛被強行挖去後自毀』,其他都不會存在。
我剛才所說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確,我們是要將『囚籠』變成我們的『保護色』。
雖然這個囚籠沉重,但如果能換一個方式,那麼我們依舊不是在自由飛翔嗎?」
日向日差的話讓在場眾人都不由再次沉默,雖然這個結果和他們所渴望的有不小的出入。
但是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自由呢?
誠然,籠中鳥被保留,他們依舊會承受著來自籠中鳥的封印。
但是沒有人能夠再次激活籠中鳥,沒有人能夠利用籠中鳥對我們做些什麼,沒有人在凌駕於他們的頭上。
那麼,這何嘗不是一種自由呢?
想清楚了這一點,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對於自由的渴望,以及宗家對分家的壓迫,以及快他們逼瘋了。
即便是妥協出來的自由,他們也無比的渴望!
「而且各位,還有人和我承諾,如果我答應了那麼他們還會提供意想不到的東西給我們。」
日向日差自然知道在場所有人的想法,他暗暗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道。
「雖然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但我想絕對是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而且各位,我想大家也不要難過,籠中鳥運轉千年無人破解,我們還有我們朋友、親人以及孩子都已經被打上。
這也註定我們和他們都無法逃脫,那麼換一種方式的自由,又有什麼不可接受呢?」
「確實,換一種方式,也是一種自由。」
這時,一個日向上忍苦笑的搖了搖頭,而另一個警務部的忍者則忽然笑了起來。
「我們已經接受了籠中鳥,我現在更加渴望那些宗家的人被打上籠中鳥後,會是什麼樣呢!」
「對,既然是所有人都要,那麼他們也逃不了!」
「這樣看來,這似乎更有意思了,我早就受夠了他們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一想到宗家也要被打上籠中鳥,一時間這些日向分家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他們已經沒有希望逃脫了,那麼讓宗家的人一起,這也足夠讓他們高興了。
「日差先生,現在你可以直說那個人是誰了吧?」
不過就在這時,另一個日向忍者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問道。
「這個人,是不是五代目火影大人?」
這個問題立刻讓在場所有人看向了日向日差,如果是五代目親自承諾,這絕對會讓他們更有自信和把握。
「抱歉,不是。」
然而日向日差搖了搖頭,只是很快他就有些鄙夷和無奈的開口道。
「因為我們的五代目火影決定,他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啊.」
——
清晨,當陽光緩緩從窗台照進房間,再從地面不斷延伸直到被單上,光有些迷茫的睜開了雙眼。
在甦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她的身體就僵住了。
因為她感覺自己渾身發酸,並且還略帶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感?
光現在感覺腦子有些有些發脹,這樣的感覺她還真沒有體驗過。
最關鍵的是,她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
「怎麼搞的,這到底是怎麼了?」
光一臉莫名其妙,只是待她稍微清醒了些許,她的身體再一次僵住了。
雖然早就發現有人從身後正攔腰環抱著自己,但是那種熟悉的滋味她自然清楚那個傢伙是羽織。
而且那麼年,這傢伙就喜歡睡覺時抱著自己,這沒有引起她什麼太大的注意。
但關鍵的問題在於,她錯愕的發現自己好像衣服不見了!
「這是.怎麼搞的?」
光愣在了原地,雖然她心裡早就認同了羽織,可這樣的情況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了。
不過就在她迷茫之際,忽然她感覺自己大腦一陣翻滾,昨晚的一幕幕全部回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你是不是今晚打算不回來了?」
「怎麼可能,別胡說八道!」
「切,誰信你的話」
「你啊,我的火影夫人。」
月色迷離,在羽織家的那種滿了花草的庭院內,羽織和光一起靠在看著天上的月光。
不過此時的光雖然靠著羽織,卻也是一臉不信的看著他。
即便是自己把人給推出去的,但是你這個傢伙還倒反天罡是不是,那麼晚都不知道回來?
就算羽織臨走前有過拉著她一起過去的想法,但最終光還是沒有答應。
羽織之前的話已經讓她有些難繃了,她感覺自己需要安靜一下,只是羽織出去後她卻感覺世界變得太安靜了。
「我是真離不開那個傢伙了嗎?」
有些時候,即便是光也忍不住這樣去想,不過她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認可了這樣的想法了。
而且一想到這個傢伙離開前還在說著什麼『結婚』的事情,她一時間更是忍不住在胡思亂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時間已經慢慢走到了快九點左右,光實在不想再等了!
「說起來,你這是跑去美琴那抓我的吧?」
羽織可不知道光在想什麼,他一臉好笑的看著眼前被月色籠罩的女孩笑道。
「我才不是去抓人,我只是想見見佐助而已!」
光輕哼一聲不滿的開口道,雖然她就是這個想法,但她絕對不承認!
「還有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歪心思,你是真想讓她給你生個孩子?」
「拜託,就算答應也不田騙騙佐助嗎,何況我要真想也不會回來了嗎。」
羽織聳了聳肩笑著道,雖然他承認自己有著『建安風骨』,但是他更清楚一件事。
正所謂『魏武揮鞭一時爽』,可爽完之後可是老慘了。
而且羽織雖然心思很多,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光才是他的妻子。
「而且真想要孩子,難道不應該是和你嗎?」
「別胡說八道了。」
光聽到羽織這話多少有些難繃,她瞪了羽織一眼後,也懶得再說這個話題。
其實宇智波一族內誰都希望她和羽織有個孩子,畢竟他們那麼強,那麼他們的孩子又會變成什麼樣?
就算沒有出現什麼太過變態的存在,只要繼承他們兩人中的一人的天賦,似乎也能成為未來宇智波的旗幟啊!
「真是連問都問問我們到底想不想嗎」
光抿了抿嘴,不過看了一眼一旁的羽織後,她覺得還是不要繼續說這個為好。
「喝點酒嗎?」
羽織注意到了光的目光,他輕笑一聲隨即開口問道。
「你不是說你戒酒了嗎?」
光一陣疑惑,而羽織則聳了聳肩。
「確實『戒酒』了,不過我感覺現在的氣氛不錯,而且美琴也送了一些給我們,所以才問問。」
雖然是光來抓人的,不過美琴那還是送了一些禮物給他們,這些清酒據說是美琴家珍藏的。
他們『孤兒寡母』又不喝酒,因此才藉機送給了羽織他們。
「隨你好了。」
光想了想乾脆點了點頭,她也從來沒有喝過酒,自然也想試試看這酒到底是什麼滋味。
很快,兩人就將清酒給打開放在了身前,濃郁的酒香味依舊從瓶中冒出。
「聞著還可以,不過再好聞也都有些嗆人。」
光嗅了嗅,很快就給出了評價,而羽織則笑了笑道。
「很正常,畢竟這是酒嗎,雖然不是特別理解為什麼大家那麼愛喝酒,或許這裡面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吧。」
羽織確實不太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酒,穿越前他也不是沒有喝過。
只是他確實沒有品嘗到那獨屬於酒中的香醇,也真不覺得那微醺的感覺有多麼的美好,相反他只會覺得難受。
那種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他是深有體會。
其實對他來說,他最喜歡的還是啤酒,至少不會那麼難受。
這個世界的酒絕大多數都是清酒,羽織覺得問題應該也不會太大吧?
「咳咳咳」
只是羽織沒料到的是,一旁的光看著那小酒壺沉吟了片刻,居然一口氣把所有的酒喝下去後!
這一下直接讓她咳嗽了起來,清酒雖然度數不高,而且也不是那麼的辣。
但一口氣喝那麼多,就算是男人也頂不住啊。
「你幹什麼呢,喝酒也不是這樣喝的啊。」
羽織見狀立伸出手給她輕輕的拍了拍背,看著她稍微緩和了不少才停了下來。
「真辣,我也有些搞不懂那些愛喝酒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光臉色微紅,她放下酒壺嘟囔了一句。
「我現在感覺,你當初說戒酒,就是因為你知道酒難喝,才故意說的吧?」
「沒錯,就是因為我知道我喝不了,所以才那樣說。」
羽織調笑的說了一句,不過他自己也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
微微有些辣,但一切也都還好。
放下手中的酒杯,羽織伸出手攔住了光,抬起頭看著天上那皎潔的月色他忽然笑著道。
「兜兜轉轉,沒想到一晃居然過去那麼多年了。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十三歲的時候我被宇智波富岳強行要求加入一個幾乎必死的任務。
而那一次我內心終於出現了反抗的情緒,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知道我必須要改變這一切.」
「只是沒想到,當初那個發誓的少年,如今已經站在雲巔了嗎?」
光靠在了羽織的懷裡,她笑著看著羽織。
「這是你的故事,我都知道,你告訴過我。」
「是啊,但是故事早就已經有了改變,因為.」
羽織攬緊了光,他輕聲說道。
「這個故事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故事了,這是我們兩人的故事,我們兩人一起譜寫和締造的故事。」
說到這裡,羽織微微頓了一下,他看著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他話的緣故,臉色變得愈發紅暈的光笑道。
「我始終記得當初在秋月谷把你給找出來那一刻,也始終記得當初你痛哭著要毀滅世界的樣子。
也記得在草之國你用天照保護我,陪伴我的時時刻刻。
同樣,當你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存在的真實感情,知曉了這個世界問題本質在哪後。
那個毅然放棄自己內心想法,甚至還要阻止我的你。
更加不會忘記那個時時刻刻提醒著我要保持初心,讓我不要因為地位改變而心態發生變化的你。
我的故事裡早就已經有你,而且也已經不能沒有你。
你一直都在說謝謝我,其實我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謝謝你,光,沒有你自然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羽織的話很輕柔,但是在輕柔之中卻又帶著堅定。
月色迷離,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清風吹拂,捲起了他們發梢。
光的目光也有些恍惚,她靜靜的看著羽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嘴角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說,這個故事會會持續多久?」
「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我的故事還在譜寫,我想這裡面永遠都不會缺少你。」
羽織靜靜的看著光,他輕聲說道。
「上次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有回答過我,這次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了?」
「什麼問題?」
「餘生,不知可否讓你多多指教?」
光聽到羽織話沒有回答,而是微微起手雙手環抱住了羽織的脖子,隨後她的臉也貼了上去。
皎潔的月光倒映下,只剩下兩個被拉長的交錯在一起的影子——
「該死的,難怪羽織成天嚷嚷著要戒酒,原來是這樣!」
當腦海中的思緒慢慢停止,光一時間臉色也變得通紅。
而且更讓他感覺到有些無地自容的,昨晚好像是她更主動一些的?
畢竟在她的記憶中,是她主動吻上了羽織,而後雖然是被羽織帶回了房間,但關鍵她也沒放抗啊!
一想清楚這些問題,光就完全有些繃不住了,雖然她真不排斥羽織,並且早就已經確定未來只會和他在一起。
可問題是,她真沒想過事情會變得如此突然,而且回想起昨天的發生的一些細節,她更是有些難繃。
「應該是他主動,然後我欲拒欲迎才對啊」
輕輕掙開了羽織的懷抱,光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沉睡的羽織,心裡狠狠的對著這個傢伙呸了一聲。
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她還是有些忍不住。
隨後她悄悄的把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開,準備站起身來,她現在只希望羽織乾脆失憶算了!
同樣,她也失憶好了,這樣也就沒有那麼難堪了。
「還有,這個傢伙說什麼『在上面』,『自己動』是什麼意思,這個王八蛋.」
一想到這個,光就忍不住惡狠狠的又瞪了羽織一眼,結果她的表情頓時變得又好氣又好笑。
因為她清晰的看見,這個傢伙眼角居然在跳動?
「既然醒來了,還裝睡幹什麼?」
雖然心裡都是害羞,不過光還是強做鎮定,努力保持著自己第一次和這個混蛋見面的狀態,清冷的開口道。
「額,早啊。」
羽織睜開了雙眼,他眨了眨眼隨即笑著對光開口。
其實羽織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當他醒來之後並沒有動。
雖然他昨天也喝了酒,但那一點點對他而言真的和沒喝沒有任何的區別。
只不過當時的他多少也有些回味,而且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會順其自然到了這個地步!
自從光開了永恆眼,而他們從月球回來後,羽織就一直在想著如何『開光』。
不過想歸想,他一貫的作風已經決定他不會去違背光的想法。
她要是真的不願,自己也不可能隨便亂來,即便他知道只要堅持一下,恐怕光就會讓他『隨心所欲』了。
換做是其他人,恐怕他會這樣,但是面對這個真正的『活祖宗』,羽織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昨晚的順利也讓他有些不可思議,以至於現在他腦子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了。
「現在,就算是宇智波斑都要叫我一聲『太公』了吧?」
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羽織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也就在這時,光也醒了過來。
這頓時讓羽織決定還是裝睡一下吧,他不在意但是光如何去想就不知道,畢竟昨晚她算是喝多了。
自己也是乘人之危啊.
就當做是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好接受這一切吧。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發現了,這讓他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裝什麼呢,既然醒來了就不要再裝了。」
光依舊裝作鎮定,用那平淡的目光和清冷的口吻道。
「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種.事情?」
羽織坐起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光的樣子,這頓時讓光臉色一紅。
不過她還是強作鎮定,一邊悄悄的拽起被子擋在胸前,一邊清冷的說道。
「趁著我喝醉了,你都做了一些什麼!」
「嗯,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光聽到這話頓時繃不住了,怎麼的,你還很得意是吧?
而看著羽織那個表情,她頓時明白,這傢伙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他好像確實得意。
這就讓光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自己這是嫁了個什麼混蛋嗎?
「算了,就當便宜你好了。」
瞄了一眼丟在地上的衣服,她乾脆紅著臉站起身來,她現在只想躲開這個混蛋。
只是她還沒來記得走開,就忽然被羽織給拉住了,隨後整個人都落在了羽織的懷裡。
「你」
「抱歉,讓你昨晚受累了。」
光被羽織這個舉動弄得有些發懵,只是羽織此時已經抱住了她隨後輕聲說道。
「不過,我想我已經得到了最後的答案了。」
說得這裡,羽織的手輕輕颳了刮光那充滿了紅暈的臉頰,他柔聲道。
「餘生還請多多指教了,光。」
「嗯」
聽到羽織的話,光下意識輕哼了一聲,只是很快她微微抬頭看著羽織那認真的目光,最後又輕輕點了點頭。
或許是給出了這樣的回答,光一時間也鬆弛了下來,整個人也沒有之前那麼緊繃了。
餘生這個概念是多長,她沒有去考慮,但是她現在腦海中也還在回憶著羽織之前的一句話——
只要我的故事還在譜寫,我想這裡面永遠都不會缺少你。
「永遠嗎,還真是美好的未來啊」
光心裡呢喃了一聲,看著羽織那慢慢貼過來的臉,她微微紅著臉閉上了雙眼
「不是,你幹什麼?我沒錯你都折騰了一夜,還來?」
「慢著,你往哪親呢?」
「住手.不對,住口啊!」
那麼一刻,光覺得這個故事還是畫上句號吧。
因為這個傢伙,太過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