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早晚晚死都是死
2024-05-04 21:56:40
作者: 六月公子
魏王諷刺道,「上官芷容,你還是不想死的,不然怎會給池琰隨擋羽箭,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若是能夠勾引到池琰隨,即便有一天西南王被處死,你也是可以活下來的。」
上官芷容是有那種想法,只是想讓池琰隨記著自己的好,然後自己再堅定的站在池琰隨這一邊,希望藉此讓池琰隨大發慈悲放過她,絕對不是想勾引池琰隨,那得是不要命了才會去做的事情。
想到此,她無所謂的說道,「宮中有雪妃那樣的美人,皇上都能夠視而不見,此事難度太高,我沒有興趣,不然只怕死的更快。」
魏王沒想到上官芷容會是這種態度,只是眼下他的確非常需要上官芷容幫他,原本他想去長樂宮,誰知長樂宮守衛森嚴,他根本就進不去,這會他受了傷,看到建雲宮守衛鬆散很多,便來了建雲宮,若是上官芷容不幫她,那麼他這會也是沒有辦法去別的地方了。
「上官芷容,本王手上有一樣東西,你若是幫本王逃出宮,本王就把這樣東西贈給你。」
「不知魏王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上官芷容表現的非常的淡然,心中其實還是很期待的,若是魏王真的要殺她,那麼她也是會幫魏王的,以後的事情誰知道,眼下先保住性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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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在探魏王的底線,果然和她所預料的差不多,難怪魏王會輸給池琰隨,這兩人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她倒要看看魏王能夠拿出什麼東西。
魏王從懷中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遞到了上官芷容面前,「這是青木堂的令牌,有了這塊令牌可以調令青木堂的人。」
上官芷容一臉茫然,青木堂是什麼地方,看到上官芷容露出這樣的神情,池琰天一臉不屑,「皇太后該不會是不知道青木堂吧!」
上官芷容點頭,她確實是不知道。
「真是孤陋寡聞,青木堂是個殺手組織。」
上官芷容吃驚問道,「青木堂是你的?」
「的確是本王創辦的,這一次本王帶出來的人都死了,但是還剩下幾個人,剩下的人可以交給你。」
「那都是魏王的人,我要過來也不會忠於我,要來做什麼?」
雖然她身邊非常需要幾個信得過又有武功的人,但是魏王的人總是不合適的,聽魏王的意思,之前帶過來的那些殺手就是青木堂的人,這些人都是要殺池琰隨的刺客,她留著這樣的令牌,若是讓池琰隨知道了,那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楚。
魏王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青木堂只認令牌,能不能馴服那些人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若是皇太后如此不識時務,那本王就早一點送皇太后上路。」
察覺到了魏王已經到了忍耐極限了,她也不會繼續這麼不識時務,這塊令牌留著也許用得著,只是不能讓池琰隨看到,想到此,她收下了令牌,「看在這塊令牌的份上,我可以幫魏王一次。」
魏王的劍還抵在上官芷容脖子上,上官芷容脖子一陣刺痛,若是沒有猜錯,她的脖子肯定出血了,她這一天肯定是有血光之災啊,胸口的傷剛剛包紮好,脖子上又添了新傷,「魏王,你一直舉著劍手也痛了吧!不如放下劍,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怎麼幫你。」
魏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劍,上官芷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面都是血。
「一點小傷如此介懷,皇太后竟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怕死。」
「你這劍從哪打造的,這麼鋒利。」上官芷容不知所云的轉開了話題。
魏王也不和上官芷容計較,問道,「你打算如何帶本王出宮?」
「我會去求皇上讓兄長進宮來探望我,到時候可以讓他帶你出宮,只是需要委屈一下魏王殿下扮成宮女。」
魏王沒有反對這個提議,他從前和上官霆交情還不錯,也正是因為如此,上官芷容才會提出這個方法,比起那位野心勃勃的西南王,上官霆卻是個風流公子,熱衷於吃喝玩樂,在京都倒也沒有幹過欺壓百姓的事情,如今她算是功臣,若是讓上官霆進宮探望他,池琰隨應該不會反對。
「魏王殿下難得進宮一趟,不打算去見太后麼?」
「本王若去見母后必定被擒,只會惹得母后更加心傷,池琰隨再怎麼樣也不會虧待了母后,見不見又有什麼關係。」
魏王坐在地上,似乎是累了,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上官芷容拿出一瓶傷藥遞給魏王,「給你,用不用隨你。」
魏王接過了藥,並未和上官芷容多說什麼,上官芷容也懶得搭理他,他和池琰隨的事情上官芷容也不想深究,這些和她沒有關係,皇權鬥爭一向都是殘酷的。
池琰隨會不會真的殺了魏王她不清楚,只把他貶斥算是手下留情了,唐太宗當年都發動過玄武門之變,骨肉親情在皇權之中並不值得一提,這些事只能用輸贏去論結果,完全沒法用對錯去評判。
之後上官芷容向池琰隨提出讓上官霆入宮來探望,池琰隨同意了,魏王就這樣被上官霆帶出了宮,上官芷容把那塊令牌收了起來,並不敢帶在身上,開始安心養傷,只是她沒有想到池琰隨會開始經常光顧她的建雲宮,為了好好巴結池琰隨,每次他過來,上官芷容都非常的熱情,想要竭盡全力的籠絡池琰隨。
池琰隨每次逗留的時間並不久,而且話也不多,幾乎每次都是上官芷容說,漸漸熟悉一些,上官芷容膽子也就大了起來,說話也沒有那麼多顧及。
因為做演員的緣故,又經常拍古裝劇,她算是見多識廣,熟知各種奇聞異事,每每說的捧腹大笑。
池琰隨似乎很喜歡聽她說話,並不在乎她的放肆,不由自主的便來了建雲宮,後宮上下都知上官芷容是為了救池琰隨才受的傷,如此探望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妃嬪心中雖然嫉妒不滿,終究還是不敢說什麼。
為了遮擋脖子上的傷口,上官芷容一直都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絲巾,把脖子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
這天池琰隨又過來了,他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上官芷容的脖子上,「這幾天如此悶熱,皇太后竟是天天捂著脖子。」
「難道皇上不覺得我系的這個蝴蝶結很漂亮麼?」
這樣的花樣池琰隨的確沒有看過,不過上官芷容脖子上的疤痕他是瞧見過的,雖然遮擋的嚴實,但是說到眉飛色舞的時候還是有疏漏的。
池琰隨坐在桌前,飲了一口茶,目光越發的深,他望著上官芷容,忽然說道,「昨天晚上京兆尹在京都發現了魏王的屍體。」
聽到魏王死了,上官芷容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讓上官霆把魏王帶出宮,怎麼會好好的就死了,這到底是誰下的手。
上官芷容不知道池琰隨和自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能一臉驚訝的問道,「到底什麼人這麼猖獗。」
「朕也想知道什麼人如此猖獗,皇太后脖子上的傷還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