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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觀眾:見面三次你踩雷三次是吧??

2024-09-15 10:06:45 作者: MRA

  110  觀眾:見面三次你踩雷三次是吧??

  ◎文中文◎

  【咋, 榜前十怎麼不說話只打投了,是主播菲特教得不夠細緻嗎?】

  【哈哈哈哈缺德,現實軍雌的結合率已經夠低了, 放過他們吧哈哈真正拿到地獄試卷還能成功畢業的只有菲特筆下的軍雌。】

  【你的軍職我的軍職好像不一樣~】

  

  […

  我往前走了幾步, 米蘭的蟲仆趴在地上拖我的腿。

  我真不知他如何精確意識到我即將失控, 米蘭又問我一句:「家主知道你在家族地處理我的事情, 你打算如何寫反饋報告?」

  那感覺又來了。

  米蘭敏銳地刺中能讓我停歇的關鍵點。

  是了, 我把他的家族趕走,我還得寫個流程匯報給雌父,以便雌父審視雙方家族的婚姻關係該如何繼續維持穩定。

  其中涉及家族利益、新聯盟和軍團.系家族合作利益等等, 屆時有新合同出現, 家族還會派蟲來找米蘭簽字。

  喬什科死了, 米蘭就是華沙和新聯盟最後的橋樑。

  我不能在這裡對他做冒犯的事。

  這個想法從我心裡跳出來時,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踢開蟲仆的手,丟下一句不關你事便匆匆離開。

  …

  我沒再住家族地, 在返程大前線的星航上寫完遞送報告。

  遞送後, 我吩咐副官去查新聯盟的詳細資料, 我自己聯絡許久未見的大哥二哥, 詢問他們是否知曉米蘭的家族, 是否聽聞過米蘭的過往。

  大哥二哥知道米蘭的家族,我也從他們那兒聽聞不少新聯盟的內部消息。

  大哥二哥不無可惜:喬什科如果沒有發生意外, 他會帶領華沙家族成為新勢力里的一方巨頭。

  大哥二哥仍不認為新聯盟會發展成什麼樣,他們嘆兩聲, 拋之腦後。

  我了解一圈, 新聯盟的具體情況一清二楚, 這方面我就不再贅述, 到時整理編輯書時你再加備註吧。

  但在米蘭的消息方面, 當時的我收穫寥寥無幾。

  他就像一片神秘柔涼的水霧,瞧著是在那兒,但伸手去摸,只撈得一片虛無。

  當時的我始終無法忘懷,黑塔上,我傾吐殘忍的話,我即將往前一步,他轉頭輕易偵破我心思的樣子。

  那麼篤定,那麼輕鬆,那麼…,當時的我無法形容,這就和我見到他第一眼時的感覺是一樣的,血和骨肉都在叫囂:一樣,一樣。

  仿佛,我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樣的,他猜我的想法,就像由心而訴。]

  【是有傳聞聖級閣下在精神方面有特殊優勢,他們僅憑尾鉤探出精神觸鬚安撫雌蟲就能感知到雌蟲的想法,以此達到最優程度的絕對安撫。】

  [這點令我感到顫慄。]

  【信息差害到雛蟲了哈哈哈!雄蟲保護法庭成立後的50年才出現一套較為完整的雄蟲閣下基因等級分辨法,「聖」級閣下也是那時才出現。約書亞A級種撞聖手裡,聖不把他捏出水都算友善。】

  […

  我恨了他十年,這份濃烈的憎恨情緒一朝破裂,散落成我自己都不懂的情緒,最後又匯入不可解的好奇,它形成一個畸形又不穩定的骯髒情緒。

  好奇是一種冒險特質,它是高風險和高收益的融合體,並驅動蟲族探索宇宙深處。

  現在,我對米蘭的好奇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質變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失明,想知道他為什麼下身癱瘓,想知道他為何如此機敏,想知道他所有過去。

  當時的我不願承認,但現在訴說記錄的我能夠坦然說出:對,我當時就是不敢再去接觸米蘭本蟲,他如此敏銳,以至於連那迷惑住我心神的美都讓我不敢直視,我站在他面前,心像放在秤上,什麼都瞞不住。

  我也知,我那種情感違背法律且不道德,一定程度還背叛了我的哥哥喬什科。

  我只能克制自己,站在陰影里悄聲無息地利用自己的軍權利收集米蘭的過去,試圖在塵封的檔案和過去的時間中找出一些我可以靠近,我被禮法允許靠近的「米蘭」。

  不論我的理智如何彈壓這份情感,秩序和禮法多麼牢固且不可侵犯,我的心中仍著火一般地想要觸碰米蘭。

  我忘不掉擁著他的觸感。

  所以即使米蘭的過往被人為掃除,隱瞞清理,我還是執著魔怔地堅持搜索排查,動用了所有能用的關係。

  大概在9個月後,我運作華沙家族的關係,在第二軍胡蜂軍團那邊發現一些端倪。

  只要涉及軍團就好辦了,我那時是最前途無量的少將,一些關係蟲情再搭上幾個具有價值的異獸坐標,米蘭的過往猶如蚌殼珍珠,我用刀撬開灰濛斑駁的蚌殼,小心地用雙手捧出來。

  …

  資料不是紙質的,而是從幾個進入衰退期的蟲族老兵嘴裡掏出來。

  米蘭與華沙家族聯姻,華沙家族是米蘭的第二個家,我以米蘭家眷的身份去詢問,總算問出些許真料。

  他的過往令我感到不可置信。

  …他參過軍?

  米蘭是個軍醫,竟服役長達20年?

  這些胡蜂老兵很警惕,嘴巴嚴實,如果不是我以米蘭家眷的身份去詐問,他們一定不會說。]

  【雙團開戰在即,菲特你還在幫胡蜂軍拉氣勢,你真的我哭死!】

  [

  當時,新聯盟已經研發出了最新型的智腦,星能網絡的保密性再上一層樓。

  可我還是選用最原始的存儲辦法,我把所有關於米蘭過去的老兵口述記憶列印成紙,閒時翻閱,又背了下來。

  這樣,我手中能掌握他,我心中能記住他。

  久遠零散的老兵口述記憶在我面前重新構建一個陌生的米蘭。

  一個可以合法接觸,我能與他正常打招呼,甚至擁抱的軍醫米蘭。

  記憶中的軍醫米蘭要更加鋒芒畢露,他冷漠又嚴格,說話比我還要毒刺,醫療實力強而高超,曾在胡蜂軍團的醫療記錄中連續15年保持手術最低致死率第一。

  他在一些老兵的口中是如魔鬼般的拯救者。

  他的性格、行事作風、用慣的手段、社會關係一一在我面前鋪開。

  我在黑塔一見烙印,但我卻是在紙上真正認識他。

  我藏在陰影里,從久遠落灰的零碎記憶中慢慢拼湊出過去的米蘭,這點很致命,正是這點徹底讓我走到了扭曲的境地。

  我當時正在服役期,而這些紙質資料的米蘭也在服役期。

  我每晚都會看這些資料,哪怕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也仍然忍不住要用房間裡的印表機打出一疊嶄新的資料來,夜夜握在手中,細細研讀猜測如果這時他仍是軍醫,而我又是服役期軍雌,我們會發生些什麼?

  久而久之,我開始夢到穿著軍服的米蘭。他從文字里走出來,交握著手,站在房間一角冷冰冰地注視我,從不會靠近我。

  米蘭仿佛在夢中都能看出我的齷齪和醜陋。

  我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床上碎落著紙的碎屑,我後知後覺地從嘴邊拿下一片碎紙,意識到,我把那些列印過往米蘭的紙頁吃進了肚子裡。

  就是那時起,我覺得我腦子不正常了。]

  【你小子,還以為是重生百萬次攪亂你的腦子,沒想到初遇世你就這德性啊!】

  【虛假的米蘭廚:擺手術刀陣。真正的米蘭廚:列印所有檔案記錄當夜宵。那啥,菲特你寫完去這本,出版以後米蘭閣下過往的PDF版本會當番外發售嗎?】

  【不是前面你等等?】

  […

  喬什科死後,新聯盟和軍團.系的某些社交晚宴,米蘭作為新聯盟和軍團.系的橋樑之一,勢必要出席。

  以前喬什科會擋下這些繁瑣的宴會,但現在米蘭必須作為新代表出席。

  為此,我的雄父還專門趕回來一趟陪伴米蘭一同出席。當年他們結婚時,雌父和雄父是知曉內情的。

  我聽聞消息,特地往回趕往,前來一同參加。雌父和雄父有些奇怪,但我很簡單地就應付過去。

  我曾將喬什科視為目標,我不希望別蟲發現米蘭身體情況後,譏笑喬什科的事後名譽。我是這樣和雌父雄父解釋的,他們信了。但只有我知道,我回來是為了誰。

  在老兵口述的檔案里,米蘭沒有同代的兄弟,比他小10歲、20歲的兄弟與他隔閡很重,這個家族的蟲視米蘭的過往為污點。

  在社交宴會上,每一個群體都有每一個群體的社交圈,我的雄父不可能時刻將米蘭圈在保護範圍里,我回來是為了代替喬什科的站位。

  …

  宴會舉辦地就在華沙家族地。

  宴會的前一天,我帶著禮物去見米蘭。

  這是我第三次見他,也是我又一次搞砸我們之間的關係。

  …

  當天,我去通知他宴會開始,我將代替喬什科看護他全程。

  米蘭仍坐在窗邊,窗戶開著,冬日暗淡的陽光落在他的黑髮上,暈出細細微光,他看上去又冰又柔,霧一樣地令我心都顫了起來。

  米蘭禮貌地謝過我,我們之間的話題就結束了。

  我不甘心。

  我便喚來他的僕從,將手上的禮物遞過去,命令僕從拿到米蘭面前的桌子上。

  僕從站在原地沒動。

  我冷哼一聲,擡腿就想踹僕從時,米蘭把臉轉過來,輕聲問是什麼東西。

  我…

  …

  [筆者注意到,約書亞先生敘述到此段落時,平放在膝蓋上的手掌緊攥成拳,身體突然細細顫起來,米蘭先生就坐在他身旁,幾乎同時察覺,他伸手去撫約書亞先生的後頸,摩挲幾下,輕聲道一句沒事。約書亞先生深呼吸兩下,又正常了。]

  …

  當時的我說,我…

  對不起,我…

  當時的我太年輕了,從未經歷過社交挫折,社交圈裡所有蟲都捧著年少有為的華沙少將,當年的我被權力和階級捧過了頭,根本不懂如何正常平等地去接觸喜歡的蟲。

  而那時的我在10個月裡的日日夜夜中,反覆摩挲著紙質記錄里的軍醫米蘭,我熟悉軍醫米蘭所有的性格癖好,他的冷漠他的愛好他的年輕他的輝煌和他的落魄。

  我如此想當然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告訴米蘭:我知道你,我了解你,我知道真實的你,我也想認識真實的你。

  所以…所以,我當時,當時送的禮物是…是第二軍胡蜂軍團的軍裝。]

  【他怎麼一副嘴裡含火炭的方式講話?】

  【哪裡有問題?】

  …

  【而且米蘭住在黑塔里那麼久,他肯定也想念以前的生活吧?約書亞這次獻殷勤獻對方向了啊!他上次直接嘴臭米蘭家族的做法才絕。】

  【懂了!菲特老師這是在教導我們!要接觸閣下,首要條件就是了解閣下最真實的愛好!】

  【很難評,不是誰都有辦法拿到閣下的全套檔案記錄,而且這不是侵犯隱私嗎?放到2000年現在,誰這樣做,保護法庭可以先斬你再開庭,閣下隱私權已經給他們神化了。】

  【…咦?等等,難道說?】

  […

  在我所有記憶里,這是我最糟糕的一次社交和獻殷勤。

  我送的胡蜂軍裝把米蘭惹怒了。]

  【???】

  【菲特老師細說!!我上次約會也遇到類似情況,一開始閣下還對我客氣禮貌,中途突然就甩臉走人,我還被法庭警告了。救救救!!】

  [米蘭轉過身,面向我,我第一次明白老兵口述里形容的軍醫米蘭的聲音。

  老兵幾個笑說:您要是見著以前的米蘭醫生,可討不到好,他冷下聲來訓斥,沒幾個傷兵能堅持不跪下去的。

  「迫不及待來耀武揚威你手中的籌碼,你想在我身上看到什麼樣式的表演?」

  那不是我前兩次來聽過的聲音,他這一次的聲音令我莫名想到冷兵器剖殺異獸的場景。

  金戈交鳴,有力而富有進攻性。

  米蘭說這句話後還笑了一下,冷冷的,像一把利劍,將我的心神又一次貫穿。

  他說,約書亞,收收你的把戲,喬什科已經玩爛這種手段了。

  我的腦子嗡了一下。]

  【…】

  【原來…表現的太過了解閣下也會踩雷的嗎…】

  …

  「天哪!約書亞!你不能這樣說!」瓦倫丁捧著費雪·格林的智腦,對著直播間裡的文字大喊。

  坐在旁邊的費雪·格林也擰著眉,認真點頭:「米蘭那麼珍視胡蜂,約書亞這個行為出發點是好的,但表達方式太差勁。」

  與他們一起悄悄追更新的另兩個年輕雄蟲擠在一塊兒,探頭過來說:「軍雌好像都這樣,腦筋直直,拐都不會拐。」

  「而且還挺粗魯的,上次我和一個第八軍的軍雌約會,去景觀森林裡漫步,我說樹梢那枝花真美,想順道念兩句詩歌,那個軍雌他竟然直接把我舉起來,讓我去摘那枝花。」短髮雄蟲滿臉不可思議,「他在想什麼啊!」

  不知為何,直播間的字寫到這裡突然停頓幾分鐘,像素小人還沒開始種字,瓦倫丁便也加入了討論:「他應該是以為你想要那枝花,但他又不確定你要摘多少,直接就把你舉上去了吧?」

  短髮雄蟲:「什麼啊,我又不是剪刀!」

  他們淺聊著笑成一片,又十分鐘後,另一個長發雄蟲看著直播間,奇怪:「這才9點多,菲特不播了嗎?怎麼還不開始寫啊?」

  【作者有話說】

  這周前幾更寫文中文,文中文接文案回收,急急國王們可以養一養。

  本文食用指南更新3.0,將會在此章和文案和第一章評論區置頂,大家有時間看看,安安。

  【食用指南】3.0

  1。每周更新字數2w+。

  2。主攻,時寸瑾x阿努什卡,鎖死禁止拆逆。

  3。文中所有情節發展均為推動劇情而服務,星際蟲族屬於幻想架空題材,請勿脫離劇情討論,請勿帶入現實,請勿混淆現實與虛擬小說的界限,網絡小說請勿上綱上線。

  4。別在本文評論區提及其他作者的文,也別在其他作者評論區提及本文,尊重他人創作成果。

  5。評論區請友好交流,和平討論,禁止人身攻擊,請儘量別寫帶顏色的段子,走進評論區遍地褲子實在太過超前。

  6。吵架傷財運,祝大家恭喜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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