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我喝醉了

2024-09-15 09:59:00 作者: 西水木

  59我喝醉了

  季陽不鬆手,「你以什麼身份喝啊?我倆現在還是敵對!敵對你知道嗎?」

  「你搶了我的老朋友,頂了我的位置,我還沒找你麻煩呢。」

  齊一翻了個白眼,季陽這廝根本沒有任何眼力見,對面倆人都表現那麼明顯了。

  他還在這兒丟人現眼。

  「我什麼身份呢?」商譽歪了歪腦袋問蘇以年,「想替你喝酒好像還需要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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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以年:「.......」

  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他現在吃還來得及嗎?

  「alpha。」蘇以年嘴裡的脆骨咬的嘎嘣作響,「我的alpha,行了吧?」

  商譽得逞的笑了,酒瓶率先伸出去碰了碰季陽的酒瓶,「聽見了吧?」

  季陽人都是傻的,他捏了捏齊一的臉蛋,「老婆你疼嗎?」

  齊一:「!!你說呢?」

  「是疼的啊,那我沒喝醉啊。」季陽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的豬叫,「我靠我靠,所以你們現在是在一起了?」

  「我靠靠,這麼勁爆?」

  蘇以年輕嗤一聲,「有你們勁爆?」

  才見過幾次啊,就直接一起度過易感期了?等等,他現在答應了商譽,那以後商譽的易感期是不是要他陪著過?

  怎麼過?

  靠。

  蘇以年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他聽季陽說過一般alpha的易感期是三個月一次。

  如果那次在球場商譽是易感期的話,那現在應該快到了吧?

  靠。

  那他真的是上當了。

  「你易感期是什麼時候?」蘇以年不想當個不明不白的傻子,還不如問個清楚。

  「不知道。」商譽如實回答,「我的易感期一向不準時。」

  蘇以年:「.......」

  燒烤最終還是沒吃完,酒倒是喝得差不多了。

  「大姨知道你受委屈了。」餘蔭媽媽來接的時候,跟商譽聊了好一會兒,滿臉淚水的摸著商譽的臉。

  親情。

  是蘇以年不了解的一面,他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商譽高大的身軀在矮小的大姨面前儘量躬著身子。

  任由那隻熱乎乎的手摸他的臉。

  「我跟你爸爸現在也很少聊,他總是很忙,你也別怪他,他就是一個完美型人格的人。」

  「做什麼事情都力求最好。」

  餘蔭委屈巴巴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時不時的瞟蘇以年一眼,有一種無力感也有一股求助的感覺。

  「餘蔭,我讓你好好照顧你哥,你怎麼照顧的?」余景伸出手抓住餘蔭的衣領拖到了面前,「你看你哥的臉都是白的。」

  「一看就是沒吃好沒睡好。」

  余景滿臉心疼,「你再看看你,滿面紅光。」

  餘蔭:「.......」

  「小譽啊,你還是不要一個人在外面住了,跟大姨住好不好?」

  「不用了大姨,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

  商譽在大姨面前有了小孩子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都是溫溫柔柔的。

  「大姨,你先帶餘蔭回去吧。」

  大姨依依不捨的摸著商譽的手囑託,「周末來家裡,大姨給你做飯吃好不好?」

  商譽點了點頭。

  忽然商譽的目光落在了蘇以年的身上,余景也跟著看了過來,「哎喲我這個腦子。」

  「光顧著跟大侄子寒暄了。」

  她幾步過來握住了蘇以年的手腕,「你就是蘇以年吧?我們家蔭蔭跟我說過你呢。」

  「說你是個很好的孩子。」

  「在學校里很幫助他。」

  「我們家這孩子性格內斂,別人欺負他,他都不知道。」

  余景說著說著鼻尖嗅了嗅,瞳孔猛地一縮,「你是omega?」

  「我家小子不是說你是beta嗎?」

  蘇以年被她的熱情嚇得半天沒回過神,聽見這話他才點了點頭,「嗯,延遲分化了。」

  「哎喲,我的寶貝兒,受罪了吧?」

  余景一把將蘇以年抱在懷裡,手在他頭上摸啊,「延遲分化很難受吧?」

  「心裡那關很難過吧?」

  「明明是什麼也不用操心的beta,卻變成了一個被束縛的omega。」

  蘇以年心裡酸酸的。

  從延遲分化之後,他好像一直就在被推著走,被迫接受自己性別的轉化,被迫接受一切信息素的趨勢。

  被迫承受著所有本不該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實。

  他難受嗎?

  他很難受,但他不得不接受。

  沒有可以哭訴的地方,深夜的時候又何嘗沒有怨天尤人。

  「阿姨,我.....」

  「沒關係的。」

  余景吸了吸鼻子,感性的她總是能第一時間明白別人的心情,「到時候跟商譽一起來家裡吃飯,知道嗎?」

  「阿姨給你們做好吃的。」

  餘蔭和余景走了之後,商譽卻站在門口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們都走了,你不走?」

  面對蘇以年的送客,商譽卻不惱,他一隻手拽著蘇以年的脖子將人拉到了跟前,炙熱的吻落在蘇以年的頸間。

  像是要把那層皮肉破開,品嘗裡面的鮮美。

  換句話來說就是商譽恨不得吞了他。

  蘇以年從喉嚨里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喟嘆,他難以置信自己居然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想要把商譽推開,奈何alpha的力量實在太大,他被壓著根本推不動。

  「商譽,你發酒瘋?」

  他低聲質問,商譽卻不給自己辯駁,唇移動了位置,領口被拉開,冷風灌了進去。

  蘇以年瑟縮了一下。

  「你幹什麼?」

  商譽的唇已經落在了腺體旁邊的皮膚上,輕輕的蹭著,「我喝醉了,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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