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真假將軍
2024-05-04 21:14:59
作者: 西風獨自涼
他肩上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一直流到了他的金刀上,金光燦燦的金刀被他的鮮血染成金光帶虹的金刀,假夏侯鵬不依不饒想速戰速決掄起他的大金刀就朝著夏侯鵬的頭上砍去,夏侯鵬毫無畏懼,迎接而上,突然間,夏侯鵬的金刀開始閃閃發光,夏侯鵬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之間渾身充滿了力量,他的金刀周圍開始纏繞著白氣。
那人跟他拼刀的一瞬間,假夏侯鵬的手被震得巨疼,一收手,一股鮮血從他的手臂流出,很顯然夏侯鵬的力氣太大,導致他們武器接觸的那一剎那,夏侯鵬的力量通過武器之間的傳遞,最後傳到了,假夏侯鵬的手臂上,這股力量觸不及防,直接震傷了他的手臂。
「你剛才使用的什麼力量?」假夏侯鵬受傷的手拿著金刀,另一隻手扶著受傷的手臂。
「沒想到吧,就是因為你,反而成就了我,受死吧!」說著突然間,夏侯鵬拿著金刀朝著那人揮去。
接著那人看著夏侯鵬揮刀的動作以及他的想法,原來他是想前面先是佯攻,然後從背後偷襲,他突然邪魅地一笑。
夏侯鵬沒有理會他的笑容,大刀直砍他的小腹,那人直接一擋的同時往後一收,避免與他硬碰硬,他知道夏侯鵬馬上迴轉到他的身後對他進行攻擊,可是他正準備拿起大刀轉身防禦時,夏侯鵬的大刀已經划過他的後背,頓時,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假夏侯鵬後背噴涌而出,隨後身子一傾斜,就像一棵被砍伐的大樹,順勢倒了下來,他的眼睛還睜著,銅鈴般的眼睛瞪得死死的,可能他到最後都不知道他的這股力量到底從那裡來。
隨後,夏侯鵬突然從擂台上面醒過來了,他躺下的身體突然把頭抬起來,眾人看見他醒了,急忙問他怎麼樣夢見上面了,有沒有召喚出劍魂。
夏侯鵬的身體雖然沒有受傷,但是他身體特別疲憊,感覺剛才就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一樣,影流說道:「你夢中的一幕,會消耗你的精神和體力,你夢中消耗多少,你醒來就消耗多少。」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夏侯鵬有點如夢初醒的感覺。
「那你夢見上面了,有沒有召喚出劍魂啊!」眾人便圍了上去詢問道。
「夢見了,夢見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不過最後還好,我略勝一籌,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打敗了。」夏侯鵬一臉得意地說道。
幾人的眼睛裡面立馬閃著金光,要知道夏侯鵬的武藝雖然不低,但是也不算太高,既然他這麼自信,那他們還是很有希望能夠召喚出劍魂的。
第二個是青龍,他信心滿滿地換下了夏侯鵬,他覺得自己的武藝比夏侯鵬要強一點,自己應該會召喚出劍魂,影流也看出了他的自信,因為自己的武藝還不錯,就一定可以召喚出劍魂,「你最終要突破的不是別人的節點,而是突破你自己。」影流突然說話了,而且是對著青龍說的,他的聲音很低沉,低沉地再小聲一點兒就快聽不見了,但是青龍還是聽見了。
青龍有點疑惑,不知道他跟自己講他的到底是什麼,他以為自己夢到的就跟夏侯鵬差不多,就是遇到一個厲害一點兒的人物,自己想辦法將他打敗就可以了。
他帶著這份自信,連同這一份疑惑在擂台上躺下了。
突然,青龍感覺自己瞬間醒了,「哇,這也太快了吧,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察覺,我剛剛不是在擂台上嘛!」青龍撓了下自己的腦門,一臉疑惑地看著周圍。
他和夏侯鵬不一樣,他來到的夢中是一個十分繁華的街上,而且是一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地方,這裡處處張燈結彩、門庭若市、瑪瑙玲瓏、川流不息的人群接踵而至,就跟繁華的南通城市一般。
「哇,這簡直是叫我來享福的呀,這是讓我來修煉的地方嘛!」青龍不禁感嘆道。
青龍出生在一個大富大貴的家庭,他家裡邊雖然不是朝中手握重權的大臣,但是他也算得上時一個貴族子弟,但他從小喜歡讀書,漸漸地他的思想變得十分獨立,說話做事給人一種光明磊落的感覺,他和其他執挎弟子不同,他不僅喜歡讀書,而且喜歡練武。
無論是刀劍,還是槍矛他都練得爐火純青,可是,從他一生下來他的身上就伴隨著孤獨的元素,他不喜歡與人交流,仿佛他就是天生的這樣,一心只追求在武藝上。
十六歲那年,他為了鍛鍊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獨自一人跑到山上,為期一個月的封閉野外求生,那裡荒無人煙,很少有人到這裡來,可是突然有一天,電閃雷鳴,天空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山體發生滑坡,青龍一不小心墜入泥石流中。
雖然他的武藝很高強,當他隨著泥石流往下滑,直到滑到了一個懸崖邊上,要是掉下去必定是必死無疑,他急忙抽出自己專門製作的野生攀岩繩子,這個是他花重金去魔族那邊買的天蠶絲繩,能承受幾百斤重的東西,而且這東西重量輕,方便隨身攜帶。
後來他又在上面加上一個龍爪似的金屬物品,而這個金屬物品是他苦苦在整個南通城尋找最優秀的鐵匠鑄造而成。
他猛地往泥石流旁邊樹木扔去,就像漁翁釣魚扔魚餌一樣,突然,他停了下來,看來是他的繩子勾到了很牢靠的東西,他一步一步往往上爬,他馬上就要脫離這個危險的地帶了,終於他爬了上去,同時也放鬆了警惕性,在那裡慢慢的收他的天蠶絲繩。
他看著差點掉下去的懸崖,長嘆一聲,「還好我的反應比較快,要不然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塊如燈籠般大小的石頭急速翻滾下來直接砸到了他的頭上,頓時,他感覺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逐漸黑暗,最後他像一桿被斬斷的旗杆緩緩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