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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C-《花束》(二十二)

2024-09-15 09:15:20 作者: o冥冥o

  結局C-《花束》(二十二)

  結局C-《花束》(二十二)

  「???」

  社畜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頭頂是高懸於夜空的月亮。

  草地的觸感明顯得過分,或者說,那是沒有任何布料的阻隔,直接接觸皮膚的感覺。

  「?!!」

  社畜坐起身,下意識地抱起雙臂,擋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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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同時,她眼角餘光瞥見身旁歪斜的墓碑。

  墓碑上刻了兩行字:

  西索·莫羅

  He is a dog

  「!!!」

  社畜驚得渾身抖了一下,四處張望,幸好周圍沒人,令她稍微放鬆。

  怎麼回事?

  社畜心驚膽戰,重新觀察身旁歪斜的墓碑。

  難道……我遭報應了?

  西索死了?那條私信是別人冒充的?

  西索沒死?這是西索的惡作劇?

  等等,還有一種可能……

  社畜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痛覺清楚地告訴她現在不是做噩夢。

  是啊,在夢裡,觸覺和嗅覺也不會如此清晰。

  不確定現狀到底是不是西索乾的,社畜迅速調動體內的「氣」,更厚重的「氣」取代了體表較薄的一層「纏」,進入戰鬥狀態——「堅」。

  「不錯的反應~」從後方緊貼在耳邊,熟悉的上揚語調。

  以及呼吸的熱度。

  「!!!」社畜完全沒發現對方的突然接近,實力差距太大了!

  和身經百戰的西索打近身戰,她必輸無疑。

  社畜伸出雙臂,往前一撲。

  眾所周知,翻滾的時候有無敵幀……不是。

  總之,遇見強敵要先拉開距離。

  「西索,你……」社畜回過頭,看清西索的樣子後,下半句話全堵在了喉嚨里,「?!!」

  「……」

  「……」

  「……」

  非靜止畫面。

  「……」社畜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震驚得說不出話。

  終於,西索打破了僵局,他把右手擡至臉頰邊,右眼仍是瞳孔渙散的失明狀態,笑眯眯的,「汪!」

  「西索你瘋了?!」

  西索以行動作為回答,他一個猛撲,把社畜壓倒在身下,舌頭舔著社畜的臉頰。

  「你幹嘛?!」社畜沒有足夠的力量推開西索,改為揪住他的耳朵和頭髮,把他往遠離自己的方向拉扯,「發什麼瘋?!別裝狗!你剛剛不是會講話嗎?!」

  「汪~」西索鮮紅的舌頭滑過嘴角,眯起眼睛,好像在回味剛剛嘗到的味道,稍後,他說,「我這是在回應媽咪對我的殷切期待口牙~」

  「狗西索!」社畜不與西索爭辯,因為那是白費工夫,「你把衣服藏哪了?!」

  「我會敬愛媽咪,聽媽咪的話,被媽咪打也不還手~」西索在她耳邊發出輕佻的笑聲,「媽咪希望我當狗,我就來當狗啦~汪!」

  *社畜與狗西索的遊戲時間1*

  社畜在各種意義上感到頭昏目眩。

  儘管四肢都沒法掙脫西索的壓制,但她差點忘了,她還有念能力啊!

  施加了「隱」的氣團飄浮到西索背後的死角處,然後,發射——!

  即使是沉浸在欲望中的西索,積年累月的戰鬥直覺已經變成了肌肉記憶,令他條件反射地帶著社畜往旁邊一滾,避開了念彈攻擊。

  「媽咪,爽得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話,是打不中我的哦~」

  「草……草你媽的狗西索!」社畜完全失了準頭。

  亂飛的念彈打在周圍的草地上,濺起無數草葉,青草的汁液味越來越濃,西索的身體也無法避免地出現越來越多的擦傷,有斷髮落到綠色的草地,紅得很顯眼。

  但對於西索來說,只要沒被打死,就會更興奮。

  *社畜與狗西索的遊戲時間2*

  西索被社畜推開,背靠到墓碑上。

  他掃視念彈留下的彈坑,然後饒有興致地注視社畜,舔了舔嘴唇。

  掛著眼淚的社畜惱羞成怒,衝上來左右開弓,連給了他兩巴掌,又給了他胸口一拳。

  西索不躲不避,還嬉皮笑臉,「如果媽咪需要,我也可以……」

  「你和我能一樣嗎?!」社畜的拳頭又硬了,「你是個變態!我不是!」

  「我是為了滿足媽咪的心愿……」西索鼓起一個包子臉,手指著墓碑上「He is a dog」的字跡,「才盡心盡力地扮演這個。」

  「……」社畜臉色鐵青。

  ……這不重要。

  「這都是你的藉口!」社畜握著拳頭。

  「不愧是媽咪~」西索在墓碑上一抹,把「dog」改成「motherfucker」。

  如今,西索的墓碑變成了:

  西索·莫羅

  He is a motherfucker

  「……」社畜確信這世上沒人能比西索更厚顏無恥。

  她再也控制不住拳頭,衝上去把西索揍了一頓,連帶著又抓又咬,竟然意外發現西索失明的右眼是「輕薄的假象」偽裝的——西索的眼睛早就治好了,故意裝作失明,博取社畜的同情心。

  「我只是想要媽咪的寵愛~」西索發出虛假的嗚咽聲。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社畜揪著他的耳朵訓斥,「不准發情!!!!」

  接下來當然沒有讓西索得逞,社畜逼著西索交出了藏起來的衣服。原來衣服被西索用「伸縮自如的愛」粘在了附近的樹上。

  回到酒店,禁不住西索的軟磨硬泡,社畜也是很久沒這麼放鬆了,半推半就地放鬆了一整晚。

  「……」

  至於西索的墓地,根據土地贈予協議,那塊地現在是社畜的了。

  社畜不可能容忍什麼「dog」,什麼「motherfucker」之類傷風敗俗的東西繼續存在於她的土地上,她重新立了個墓碑,代表她對西索最後的,為數不多的信任:

  西索·莫羅

  He is a magic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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