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C-《花束》(十九)
2024-09-15 09:15:16
作者: o冥冥o
結局C-《花束》(十九)
結局C-《花束》(十九)
雖然西索是半個殘廢,但他擁有情報優勢,旅團應該還不知道他活著,可以打旅團一個措手不及。
即便如此,社畜認為目前的西索與旅團頂多五五開。
西索以體術見長,失去了一條手臂,又失去了右眼的視角,正面對戰同級別的對手處於明顯劣勢。
按照西索喜歡高調出場,給敵人戰鬥準備時間的風格,勝率還得繼續下調,社畜估計他的勝率最多20%。
不,10%,旅團不打算給西索單打獨鬥的機會。
這場無事發生的航行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當社畜在港口與西索分別,她忍不住用看死人的眼光目送西索離開。
上一分鐘,西索以手掌分隔了社畜即將碰到他嘴唇的親吻,說要留到再見面的時刻。
必須澄清一下,這個吻本來也是西索要求的,理由是祝福他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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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看出社畜對他獲勝沒什麼信心,把good luck當成farewell,才會選擇親吻嘴唇,於是他改變了主意。
喜歡高調出場的西索一生要強……不是,這不重要了,西索的命是他自己的,他想找死,那也沒辦法。
再過兩個月,又可以報名明年的獵人考試。
閒著也是閒著,反正獵人考試沒有任何限制,想考多少次都可以,社畜就不信了,難道她永遠考不上?!
吸取去年考試的教訓,社畜將理論知識惡補一番,比如時事政治,知識儲備,邏輯推理等等。
換言之,她報了公務員考試培訓班。
去年獵人考試筆試題的本質,四捨五入就是公務員考試題目。要是一直考不到獵人執照,社畜或許可以順便去考公務員,體驗當公務員的感覺。
……悲報!
由於獵人協會將人力物力都投入到黑暗大陸探索工作,2002年的獵人考試停辦一年。
「……」社畜盯著電腦屏幕上報名頁面的通知,久久無言以對。
這不是能否考上的問題,這是連報名考試的機會都沒有啊!!!!!!!
我怎麼這麼倒霉?!!!!!!!!!
還以為獵人協會為了黑暗大陸探索工作,會來一波擴招呢!結果2001年的獵人考試就招人完畢了嗎?!
「……」要不還是去考公務員吧。
辛苦學習的成果不能浪費。
當西索手腳完整地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她覺得她之所以倒霉,肯定是好運全被西索偷走了。
……都怪西索!
「見到我不開心嗎?」西索穿了一身休閒服,手捧白玫瑰花束,渾身都帶著笑意。
在路人眼裡,就是一名腿長腰細的紅髮帥哥發起追求,值得任何女方拿出去炫耀的養眼畫面。
「我只是太驚訝了。」隨便在居家服上披了件外套的社畜,愣神之後,乾笑著把手裡的垃圾扔進垃圾桶。
超過三個月杳無音訊,她默認西索已經被旅團或者伊路米弄死了。
目前她租了公寓,專心備戰公務員考試,不浪費她辛苦學到的知識。
玄關鞋櫃裡的室內拖鞋不止一雙,那是社畜在公務員考試培訓班結交的同學用過的。
西索沒有問,社畜便不解釋,她就像招待普通客人,從鞋櫃裡取出拖鞋放到西索腳邊,然後客氣地問他想喝什麼。
白玫瑰的馨香撲面而來,社畜此時才看清花瓣上沾染的血跡。
「這是噩夢的灰燼呢。」西索將手中的花束推入她的懷中,「媽咪不會再做同樣的噩夢了。」
「幻影旅團已經……」社畜感到莫名的心驚。
雖然她沒有動手,但她仿佛和西索共享了同一份血腥的死亡大餐,通過踩著旅團的屍體活得更快樂。
西索應該吃得相當滿足,情緒亢奮到溢出,以至於需要額外找人分享。
社畜吃得有些猶豫,有些生疏,不過她知道這是生存必要的,她也吃得乾淨,直至填飽肚子,迎來無人驚擾的美夢。
「眼睛還沒好?」社畜注意到西索的右手臂能夠正常活動,應該用某種方式修復了。
「這可是媽咪留給我的珍貴紀念品~」西索摟住她,染血的白玫瑰花束擠在兩人之間,柔嫩的花瓣被擠出汁液,給兩人染上同一種花香,「我做的好嗎,媽咪?」
社畜把花束扔開,當花束墜地,她勾著西索的脖子,踮起腳吻上了西索的嘴唇。
西索火熱又靈活的舌頭很快鑽進來。
盛情難卻。
社畜在窒息中感到脫力,身體往後退去,西索緊追上前,擁抱著的兩人就像在跳極盡纏綿與挑逗的貼面舞,借著舞步,從玄關來到了客廳,最後來到臥室。
「……」社畜從頭到腳都呈現出順從的狀態,頭髮在腦後鋪開,身體也完全舒展。
就像躺在餐盤裡的一塊肉排,等待食客拿起刀叉,大快朵頤。
西索俯下身,雙手撐在社畜兩側,額前碎發稍微遮擋了異色的雙眸,突如其來的戲謔笑容重新挑起了黑暗的氣氛。西索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他遊走在灰色地帶,以殺人為樂。
他殺的都是有反抗之力的獵物,比專挑柔弱獵物的普通殺人狂好一點……吧?
但是,從他殺意全開的狀態來看,他殺人的數量絕對遠超普通殺人狂,而且是最危險的愉悅殺人狂。
這種人物在小說里還行,放在現實中,社畜肯定有多遠躲多遠。能夠發展到今天的地步,是因為社畜低估了他危險的程度,直到他把沾染鮮血的花束作為示愛的禮物。
「……」
社畜視若無睹地繼續。
*社畜在上*
這是社畜首次從頭至尾地在西索這裡耕耘,隨著運動量增加,她逐漸冒汗,額頭的汗水滴到西索的胸膛。
「……」社畜真的感到累了,身心俱疲,唯一想法就是洗澡睡覺算了。
說實話,身心俱疲的社畜很想立即一走了之,但西索並不是一走了之就能解決的小問題。
「我累了,你自己動。」
「我可以做到爽為止嗎?」
「你哪次不是做到爽為止?」
西索輕笑了一聲,抓著社畜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
*西索的回合*
近似於審視的目光令社畜感到些許不快,將視線移到天花板上。
出乎意料,西索沒有進行持久戰。
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眼,疑心他是不是戰鬥後重傷未愈,今天是勉強為之。
無論如何,結果好就行。
她不想再多關心西索了。
「辛苦你了。」這句是社畜的實話。
她很感謝西索消滅了幻影旅團這個隱患。
在西索的額頭留下一個吻,兩人分別洗了澡,並沒有一起睡覺,西索穿上衣服離開了,浪費了社畜準備的「沒時間招待他」的種種謊言。
變化系,反覆無常,喜歡騙人——在天空競技場,西索對變化系如此評價。
所以母子遊戲到此結束,剛剛那個是分手炮?
社畜握緊了拳頭,又鬆開。
在床上仰躺了一會,社畜難耐地起身,打開窗戶,好讓室內殘留的西索氣味全部散去。
她確實沒有再做同樣的噩夢。
第二天清晨,她撿起玄關地板上枯萎破敗的白玫瑰花束,扔進樓下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