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B-《墓碑》(七)
2024-09-15 09:14:32
作者: o冥冥o
結局B-《墓碑》(七)
結局B-《墓碑》(七)
社畜很懊惱,目前為止,她裝睡居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上次裝睡被伊路米·揍敵客用殺氣恐嚇,這次則是正準備逃走,卻發現飛坦就守在門口,等著看她的笑話。
故意留出一絲空隙,讓獵物逃跑,再捉回來——飛坦喜歡這樣戲弄獵物。
一次次逃跑失敗的獵物,信心不斷遭到磨損,便很難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被飛坦用手刀攻擊過的脖子仍在隱隱作痛,社畜咬著下唇,試圖使自己冷靜,「……我要做什麼,你才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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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呢。」飛坦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陽光、海風與天空,「如果你能讓我盡興的話。」
顯然,這是一場地位不對等的談判,但社畜確實拿不出能與飛坦較量的籌碼,並且孤立無援。
船身在海浪中搖晃,身處絕境的社畜感到地板都是軟塌塌的。
「過來。」飛坦在床邊坐下,意圖昭然若揭。
社畜艱難地挪步,可她再怎麼磨蹭,路程還是太短了,不夠她調整心態。
*飛坦的命令1*
「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麼本事,結果你就擺出這副模樣?」飛坦仰視著社畜,反而像是居高臨下,「真叫人倒胃口。」
「……對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過來躺下。」飛坦說,「這件事你應該會吧?」
「……」社畜點點頭,忍著強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然後,飛坦拿出了一把匕首。
社畜還記得飛坦徒手扯出西索心臟的血腥畫面,她眼眶發紅,渾身顫抖起來。
就像一隻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別無他法。
雖然是沒開刃的部分在社畜皮膚上滑動,鋒利的刀尖部分也不是開玩笑的。
飛坦仔細詢問社畜和西索玩過些什麼,碰到社畜不願意回答的問題,飛坦就用匕首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
於是,社畜供認不諱。
「我……我只是西索的O奴隸。」社畜哭得滿臉是淚,「我不甘心,才想要殺他。」
「O奴隸?」飛坦笑了出來,「沒有一點取悅主人的本事,你這樣也配稱作『O奴隸』?」
「西索確實把你寵壞了。」
「你後悔殺了他嗎?」
社畜勉強開口道:「……他已經死了。」
死之前還笑得很開心。
令人討厭。
早知道就不理會西索的事情,應該想辦法下船,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倒是看得很開。」飛坦用匕首挑起社畜的下巴,「逃跑的時候,都忘了帶上你的舊情人。」
裝著西索心臟的糖果罐就放在床頭柜上,社畜不可能沒看到。
「……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社畜不敢不答飛坦的話。
「沒錯,他是個瘋子。」匕首在飛坦手上翻轉一圈,變為反握,刀尖抵住社畜的喉嚨,「既然他已經死了,那我得說一句,他看女人的眼光還不錯——你是我中意的類型呢。」
細小的血珠從刀尖溢出,社畜忍住吞咽口水的動作,呼吸也止住了。
「第一次用劍抵在你背後的時候,我就想過怎麼O你。」飛坦扔掉匕首,「如果你今天不來,我以後應該也會來找你,對你做同樣的事情——是不是感覺一點也不後悔了?」
這哪裡是安慰,完全是炫耀與威脅。
*飛坦的命令2*
脫掉斗篷的飛坦,露出一直被擋住的下半張臉。
小巧的鼻子,秀氣的下巴……社畜不合時宜地想到,他很適合扮女人,難怪他平時會遮住臉。
*飛坦的命令3*
社畜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反應很令飛坦滿意,他決定今天熱完身就結束。反正時間多的是,半個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飛坦的命令4*
「西索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他至少會給我藥……」
「規則已經變了,小姐。」飛坦示意她安靜,「噓——不要吵,這裡隔音不好。」
*飛坦的命令5*
明明社畜遵守了飛坦要求安靜的規則,卻沒能讓飛坦滿意。飛坦伸手揪住社畜的發尾,迫使社畜仰起頭。
*飛坦的命令6*
看起來,今天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飛坦比西索好應付得多。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
以飛坦的戰鬥力,不會缺女人,也就不會特別執著於某個女人。
只要讓他滿足,他很快會感到無聊,然後換下一個。
社畜乖巧順從地躺在飛坦懷裡,看似安穩的溫存環節,被一陣不期而至的敲門聲驚擾。
「喂,阿飛,你玩完了也給我玩玩。」是芬克斯的聲音,「你們吵得我睡不著覺。」
「我告誡過你不要亂叫,其他人聽得到。」稍後,飛坦朝門外說,「芬克斯你進來吧。」
「……」社畜驚愕地望向飛坦。
她根本沒有大聲叫,飛坦是故意的。
「還是遮一下比較好。」連芬克斯都覺得飛坦太過分,脫下運動服外套扔給社畜。
「隨便你。」飛坦沒興趣看芬克斯和社畜之間的劇情,用冷漠臉表示送客,「洗乾淨了再還我。」
芬克斯的房間就在隔壁,僅僅一牆之隔。
社畜心驚膽戰看著芬克斯,之前和他們合作對付愛依依家族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他們對自己抱有這種心思。
「芬克斯……先生。」社畜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您完全不挑的嗎?」
*芬克斯的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