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登船
2024-09-15 09:14:13
作者: o冥冥o
社畜登船
社畜差點被亂棍打死之後,得到了西索的一個甜棗。
翻譯:社畜被爆炒到傷口裂開之後,得到了西索的悉心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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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社畜雙目無神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講話。
西索湊上來,說可以給社畜隨便咬一口解氣。
社畜……社畜沒有客氣,狠狠啃了西索的脖子,鹹的。
西索隨手一抹,擦掉流出來的血,「輕薄的假象」同時將傷口隱藏。
「……」社畜繼續雙目無神躺在床上。
卡金國為黑鯨號出航舉辦了盛大的前夜祭,國王,國王的14名子女,擔任探險隊總負責人的比楊德,依次在舞台和大屏幕中亮相,主持人不斷吹捧卡金國國王這場航行的偉大之處,表示會載入歷史。
社畜裹著長風衣,用來遮住包紮過的傷口,和西索一起擠在看不到盡頭的茫茫人海里。
航行失敗,20萬人一起沉海,同樣能載入歷史。社畜暗自腹誹。
在大屏幕特寫中,卡金國國王乘坐他專屬的私人小型飛艇,第一個登上黑鯨號。
黑鯨號分為5層,宛如人類社會階級的縮影,處於頂端的第一層主要是卡金國王族和政要,往下第二層是貴賓,三層、四層和五層則是十幾萬普通民眾。
現場氣氛如此熱烈,社畜很難不在內心吐槽,黑鯨號的第一層,居然是單獨放在這艘巨大運送船上方的遊輪,這不是明顯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嗎?!
「……這可是真正的豐功偉業!」主持人慷慨激昂的發言被音響放大數倍,在場20萬人都能清楚聽到,「讓我們一起來享受這無上光榮的一刻,並為它歡呼祝福吧!!」
喧鬧擁擠的人群中,社畜很想趁機溜走,可惜西索緊摟著她,動作宛如熱戀中的情侶。
為了黑鯨號上「非常精彩的演出」,即「天空競技場層主vs頂級殺手揍敵客vsA級犯罪團伙幻影旅團」的大混戰,西索當然也做了相應的準備。
標誌性的臉妝——兩邊臉頰的星星與淚滴圖案,都沒有畫。
小丑風格的戰鬥服與高跟鞋,換成了一身黑衣與平底鞋。
惹眼的紅髮不再梳上去露出額頭,而是溫順地耷拉下來,用劉海遮住了上挑的眉眼。
西索徹底改頭換面——其實就是換了套打扮——變得泯然眾人,不,應該說是完全卸下了招搖的舞台風格,不會和以前一樣隨時隨地引人注目了。
喬裝改扮到這種地步,應該是西索的極限了。他確實對撲克牌情有獨鍾,黑桃形狀的拉鏈與背後紅心形狀的撲克牌風格圖案是他最後的倔強——都這種地步了,您還惦記著您的個人標誌style?!
總的來說,就是喬裝改扮了,又沒完全喬裝改扮,頂多欺騙陌生人,若換成熟人,一眼便能認出。
「……」社畜決定不為西索的「演出計劃」瞎操心。
無論她在西索的「演出計劃」里究竟是個什麼定位,她都得優先為自己的安危操心才對,哪管得著西索是死是活。反正,揍敵客和幻影旅團都與她素味平生無冤無仇,她只要撇清自己跟西索的關係,大概,也許,可能不會受到遷怒或者連累吧?!
懷著各異的心思,社畜被西索裹挾著登上了黑鯨號。
傻子、瘋子和該死的有錢人在黑鯨號齊聚一堂。
絕大多數人很可能有去無回。
累了,世界毀滅吧。
西索的票是第三層的,處於黑鯨號的中間層,大概可以便於之後的行動?
每層之間的通道由實槍荷彈的卡金國軍人設立關卡進行把守,但實際上分別管理三層、四層和五層是卡金國的三大黑手黨,軍人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權貴待著的一層和二層。所以,三層與二層之間的通道,看守最為嚴格,擁有vvip船票的人才能通過。
三層、四層和五層之間的通道,只需要出示出入券就能通行。不過,出入券不是明面上能夠買到的,除了看守通道的軍人擁有出入券,管理三層、四層和五層黑手黨也有出入券,必須想辦法與他們達成交易,才能從他們手裡得到出入券吧。
話又說回來,能夠搭載20萬人的巨大運送船確實大得誇張,內部根據設施用途分成多個區域,各種生活設施都有,道路繁雜,走在裡面簡直像個小型城鎮。
不,這裡比小型城鎮的人口密度高得多,想要找出特定的某人,就如大海撈針,太適合玩捉迷藏了。
社畜瞥了眼滿臉悠閒的西索,不由得為敵暗我明的幻影旅團捏了把汗。
黑鯨號上的物價和迪O尼一樣,比外面翻了好幾倍。考慮到海上物資運送的成本,多少能夠理解,再說了,反正是西索出錢。他再不花錢,可能就永遠沒機會花錢了。
和及時行樂的西索不同,社畜一定要活著回去,9億定期存款還在銀行等著她啊!
大致調查完三層的情況後,西索就回到了住處。
社畜以為西索今天準備養精蓄銳,明天出發殺幻影旅團,沒想到西索不打算主動出擊,選擇了「守株待兔」的策略。
換言之,西索每天吃喝玩樂,根本不干正事。
這和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你不是要大混戰嗎?!不是要非常精彩的演出嗎?!
頭破血流在哪裡?!血流成河在哪裡?!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皇帝不急太監急,社畜比西索還著急。
黑鯨號上只賣暈船藥和各種治病的藥,沒有避孕藥,她天天被西索玩,不小心懷孕了怎麼辦?!
儘管西索看起來很悠哉,但他第一次限制了社畜的行動範圍,在社畜的手臂粘上「伸縮自如的愛」,距離超過十米,他就來逮人。
西索越認真,越能說明幻影旅團足夠對他造成威脅,還有……揍敵客。社畜不完全相信西索的話,總感覺西索給揍敵客的委託沒那麼簡單,西索肯定隱瞞了重要內容。
「我可愛的盜賊小姐,這幾天心不在焉地想些什麼呢?」西索問。
「呃,我在擔心幻影旅團什麼時候出現。」社畜給自己的真實心情換了個說法,看似站在西索的角度,為西索擔憂。
「擔心那些事做什麼~」西索低低地笑了起來,「你覺得他們會跟一個O奴隸計較?」
O奴隸。
社畜兩年沒有聽過這個稱呼了,今天突然重新提起,比任何時候都顯得刺耳。
如同被當頭澆了一大桶冰水,社畜的身體猛地顫抖,她低下頭,緊咬著嘴唇,花了好幾秒鐘,總算壓抑住洶湧的憤怒,以及湧上眼眶的眼淚。
「難道,你認為還有其他適合你的位置?」西索依然掛著笑容,雙手撐在她上方,「沒有什麼比O奴隸更適合你了,你只需要發出口申口今——那就是屬於你的全部台詞。」
笑臉的小丑面具掀開冰冷的一角。
社畜別過臉,眼淚不爭氣地流到枕頭上。
她也不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緒為何失控至此。
最後,她異常平靜地想到——我要殺了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