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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就廢了修為吧

2024-09-15 03:29:48 作者: 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第17章 那就廢了修為吧

  那男修的四個字應當是混了什麼術法在裡面,姜越聽到之後頓覺心頭的殺意散了很多。

  「道友且慢!」空氣中漸漸浮現出了一個人影,這個叫含山的修士相貌普通,月白色衣衫倒是十分扎眼。

  「道友還請手下留情。」那男修拱了拱手輕聲開口道。

  

  這會姜越又念了幾遍靜心咒,心頭的殺意終於被壓制了下去。

  剛才那男修四字夾雜著術法吼出雖然是為了司空妙,但到底也幫了姜越。更何況這男修沒有一上來就用境界壓人,而是好言好語,姜越的火氣就又消了幾分。

  瞧瞧人家元嬰期的修士多懂禮數,怎的司空妙這個築基就囂張跋扈。

  「道友就是她剛才喊的含山?」姜越也點了點頭算做回禮道。

  「正是。」

  「你想必是望月宗派出來保護這位大小姐的,那她的所作所為你也應當看到,即便如此道友還要袒護她嗎?」

  「道友這句話說的不對。」含山停頓了下,姜越已經擰起了眉頭,卻聽那人又開口道,「我保護她並非因為望月宗,而是與望月宗主的一些私交,何況我從未說過要袒護她。」

  許是含山的出現給了司空妙底氣,這會已經不像剛才被姜越嚇的肝膽俱裂的樣子,「含山!你既然聽我爹的話要護我周全就必須把我全須全尾的帶回望月宗!這個女人剛才想殺我!你還不動手同她說什麼廢話!」

  姜越都聽出來這個含山對司空妙恐怕沒多上心,這個司空妙還想指使人家,看來這位大小姐不僅驕縱跋扈還愚蠢。

  「此事是司空妙不對,道友想怎麼討回公道就怎麼討回公道,只有一條,不要傷她性命。」含山目光放空,不知在看什麼東西幽幽說道。

  姜越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含山現在根本不想搭理司空妙,也不知望月宗掌門怎麼給這個掌上明珠找的保鏢,好不負責。

  其實含山心裡更苦,他因為望月宗掌門的緣故答應保護司空妙五十年,剛開始他也是兢兢業業的,司空妙的活動範圍最開始也僅僅在望月宗周圍,即便有什麼欺男霸女的事情對方也會退讓,不會發生什麼大事。

  誰知道這麼些年囂張下來,司空妙的性子是越來越惡劣,如今在別的宗門的地盤也不知收斂,含山實在是不想管了,但又礙於當初的許諾沒有辦法只能捏著鼻子繼續這個保鏢生涯。

  今天司空妙惹上了這個女修,含山也原本以為這女修會退讓,一開始並沒打算管,直到姜越拿出了天一宗弟子用的靈劍。

  司空妙沒眼力,含山卻有。

  這女修在天一宗腳下,有天一宗的靈劍,剛才揮那一劍含山也看的分明,金丹以下絕無可能有如此充沛的靈力。雖然他看那女修乃是金丹修為,但應當是用了什麼掩蓋修為的法器,實際境界深不可測,搞不好就是天一宗哪個峰山的長老。

  惹上這樣的人算是司空妙踢到了硬茬子,何況這女修剛開始也沒殺意,是司空妙挑釁了人家之後才起了殺心。

  含山不覺得姜越的突然暴怒是因為司空妙的挑釁,這個級別的修士不說心如止水,是絕對不會因為旁人的一兩句話就亂了心緒的,姜越突然的殺意應該有別的原因。

  既然這女修背景實力都是個迷,還對司空妙沒有殺心,不如就讓司空妙記住這個教訓,日後即便她爹問起來含山也有充足的理由,誰讓你閨女惹了個可能招惹不起的人呢?

  姜越不知道含山內心的小九九,只聽到了說不要傷司空妙性命,其他怎麼樣都行。姜越本就沒打算殺人,倒不如順手給這修士一個面子,自己也有了台階,當下便看著司空妙說:「那就廢了你修為吧。」

  聞言司空妙更加癲狂,「你敢!我爹是望月宗長老,你要是廢了我修為,他定然讓你不得好死!」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司空妙一再激怒之下姜越再好的脾氣都沒了,勾了勾嘴角冷冷說道:「是嗎?那我就試試看,看看你爹會把我怎麼樣?」

  說著一股靈力放出就把司空妙拖到了跟前,姜越伸手按住司空妙的頭頂頓時一股龐大的威壓朝司空妙襲去,壓的司空妙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

  「留著你的修為保不准就會害到別人,不如散了修為一了百了。」姜越的靈力直衝司空妙的丹田,三息之間司空妙就修為散盡。

  含山張嘴似乎要說什麼,姜越察覺到冷冷開口道:「道友說了留她一命就好,此刻可要反悔?」

  含山思量幾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剛才姜越散司空妙修為調用的靈力不比他這個元嬰差,此刻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管的問題,而是管不管得了的問題。

  散了司空妙的修為姜越並沒有停手的意思,這種二世祖,散了修為她也有一萬種方法砸資源砸出來,更何況司空妙此時看她的眼神里滿是怨毒,若是有機會,司空妙肯定會報復回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這裡姜越手上的力氣再加大了一分,直接搗毀了司空妙的丹田。

  掌心下的司空妙痛呼出聲,可是眼裡卻依舊是散不去的怨恨,如同一條蟄伏在暗處的毒蛇一般,姜越沒有絲毫心軟。

  今日是司空妙先要殺她,可惜技不如人被反殺,她如今留了司空妙一命就算是看在望月宗掌門的面子上了。

  丹田盡毀的司空妙是被含山拖走的,報復了要殺她的人姜越本該是開心的,再不濟也應當是暢快的,可姜越看著自己的雙手卻半點開心不起來。

  今天的事她不後悔,她對凌澤百般忍讓是因為原身有愧於人家,可她從未得罪過司空妙就招來了對方的殺心,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輕飄飄的放過司空妙。

  毀人丹田就是毀人仙途,姜越明白毀了司空妙的丹田基本就相當於要了她半條命。幾個月前她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做過最殘忍的事情不過就是小時候用水灌螞蟻窩,如今卻可以輕飄飄的斷送一個人的大道。

  雖然事出有因,理智上來講沒任何問題,姜越也明白按照修仙界的法則,她對司空妙已經手下留情。可是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不適,即便到了小說中的世界,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輕而易舉就毀了別人的一生。

  經過這麼一件事,姜越也沒了做生意的念頭,徑直回了破虛峰,有些事還是得她自己想明白。

  春來城外姜越走了許久,一個人影才慢慢從樹後走了出來,良久之後這人影又重新消失在陰影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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