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臣不敢,臣聽話
2024-09-15 02:43:54
作者: 糖伊伊
第136章 臣不敢,臣聽話
蕭懷廷呼吸一滯,大手順勢摟上沈子矜柔韌的腰肢,熱情的回應著他。
「嘶……」蕭懷廷舌頭一痛,把沈子矜推開,微蹙眉宇,質問他道:「你咬朕。」
沈子矜撩起袍擺跪在地上:「皇上息怒。」靜了片刻:「方才,臣只是出於本能所為。」
這位自薦枕席沒成功,還將帝王給咬了。
「本能?」蕭懷廷冷笑:「你主動勾引朕,還牴觸朕,簡直可笑至極。」
我為什麼要自薦枕席,你心裡沒點逼數嗎。沈子矜跪在地上:「皇上,請您給臣時間。」
都已經了好幾個人,他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接受再與另一個人歡愉,卻發現自己居然接受不了。
蕭懷廷越發氣鬱:這小騷蹄子跟雷惑、跟堂主、甚至跟臭名昭著的淫賊殿堂歡,都不需要時間,輪到他這個九五之尊,卻端上了矜持純情,需要給他時間!
思及於此,帝王輕輕眯了眼眸:還是他故意欲拒還迎,怕讓朕輕易得到他,厭棄他,失寵?
蕭懷廷梳理一番心情,也端起了帝王的清傲:「朕又沒有逼沈尚書。」說著,擡手揉著眉心:「朕累了,沈尚書回吧。」
沈子矜沒有起身:「皇上,求您放了臣的兄長沈雲吧,臣一定會將皇上伺候滿意,您只需給臣點時間,臣以後甘願做皇上的榻上之臣。」
這個小蹄子不能逼的太緊,容易出現不可控的意外,蕭懷廷:「朕沒有逼沈愛卿。」
沈子矜:「臣是自願的。」
你特麼的不逼我,就直接把我兄長放了啊,幹什麼扣著人家。
我鄙夷你。
蕭懷廷從龍椅上起身,過來將沈子矜攙扶起來,為他輕輕撣了撣錦袍:「沈愛卿身體不好,地上寒涼,以後見朕不用跪。」
沈子矜啟唇剛要說話, 內侍匆匆進來報:「皇上,十七王爺不在寢殿,逃出了皇宮。」
沈子矜驚道:「他一定是去找兄長了。」
蕭懷廷也是如此想:「速速備車去刑部。」
他說罷,向著殿外走去,沈子矜跟在他身後。
蕭懷廷腿長步子大速度快,沈子矜體質病弱,有些吃不消,被累的直喘粗氣,俊美的臉龐也浮現一片薄紅。
他停下腳步, 長臂一伸將沈子矜撈進懷中,抱著他繼續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沈子矜愣了下,擡眸看向帝王弧度優美的下顎。
這種被狗皇帝抱著的感覺為何如此似曾相識?
好像狗皇帝前不久剛抱過他似的。
沈子矜閉了閉眼睛,覺得自己這陣子好像有點神經錯亂。
隨後沈子矜被帝王抱上馬車。
馬車行駛了一會,蕭懷廷視線從窗外收回,落在坐在一旁的青年身上,他秀眉微皺,似是在考慮著事情。
「沈愛卿在想著什麼?」
沈子矜收回神思,回答帝王道:「臣在想臣的兄長被十七王爺劫走了,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自然將小十七抓回來,你兄長便也回來了。」
沈子矜問他:「然後再將臣的兄長關進刑部大牢嗎?」你弟闖刑部監牢,可是犯了罪,看你怎麼好意思將我兄長再關進去。
你若是把他關進去,我就把事情宣揚出去,反正刑部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那麼多張嘴,你怎麼就知道是我說的。
蕭懷廷望著青年那一雙眼尾上揚的狡黠桃花眼:「若是如此,朕會將你兄長放了。」
沈子矜接著問:「皇上,那十七王爺沒有將臣的兄長劫持,但卻闖了刑部大牢吶?」這還是犯了罪哦!
「朕同樣會將你兄長放了。」蕭懷廷說著,傾身過來,伸出大手,扣住沈子矜的後腦,迫使他仰著臉望著他:「怎麼,如此,沈尚書是打算要取消之前對朕的投懷送抱,自薦枕席,嗯?」
「臣能被皇上寵幸實屬榮幸,怎麼會有此想法。」說著,沈子矜抽了一口氣:「臣的頭髮被皇上扯到。」
蕭懷廷鬆了手,坐直身體:「上次山祁城一行,朕還沒有嘉獎沈愛卿。」
沈子矜揉著後腦:「這是臣應當做的,無需皇上嘉獎。」
蕭懷廷視線從沈子矜身上收回, 低眸看向自己的手:「很疼嗎?」
沈子矜搖頭:「是臣太矯情。」
蕭懷廷輕輕嘆息一聲:「沈愛卿以後要學乖順些,莫要在朕面前耍心機。」
沈子矜點頭:「臣不敢,臣聽話。」
蕭懷廷:「朝中右相一職已空缺已久,明日朕擬一份聖旨,升你為右相。」
沈子矜整理被蕭懷廷弄亂頭髮的手一頓,旋即說道:「謝主隆恩。」
狗皇帝你把我從三品尚書騰地一下升到一品丞相,是怕朝中大臣不知我是靠屁兄上位的,是吧!
蕭懷廷似是看出沈子矜的想法:「朕是一個很惜才的人。」
沈子矜:「皇上擡愛。」帶著幾分小心的提醒他:「皇上,您說過,免去臣起早站朝的。」
「朕沒忘記,朕考慮沈愛卿身體原因,所以沈愛卿只需七日站一次的朝,並且前一日朕准沈愛卿留宿在宮中,省了浪費在路途上時間。」
留宿在宮中?不就是要陪睡嗎!好哇,被你狗皇帝折騰一晚,第二日還要辛苦去上朝,便宜都讓你占了是吧,沈子矜委婉拒絕道:「臣還是不破壞宮規,第二日從府邸出發去站朝便可。」
蕭懷廷清楚沈子矜已經猜到他的想法:「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稍加停頓「朕後宮也無女眷,沈愛卿無需避諱什麼。」
沈子矜明白自己勢單力薄,胳膊扭不過大腿,恭敬應道:「臣聽皇上安排。」
老登,我祝你是個不行,快到只有三秒鐘。
二人說著,馬車停在了刑部大門前。
侍衛見是皇家馬車,忙去通報刑部尚書。
帝王將沈子矜抱下馬車,這一幕正巧被趕過來的刑部尚書看到,他忙低下頭去,同時跪在了地上。
沈子矜注意力被他頭上包紮的紗布吸引。
昨日還好好的,尤其紗布上血是剛滲出來不久。
見此,沈子矜似乎猜到了什麼。
蕭懷廷將沈子矜放下,問向刑部尚書:「十七王爺來了嗎?」
刑部尚書跪在地上:「十七王爺將沈雲劫走, 是臣無能,沒能勸阻好十七王爺。」
顯然他頭上的傷是蕭北焰打的。
帝王自知是皇家理虧:「起來吧,去戶部領取一千兩黃金,這幾日好生的在府邸修養身體。」
他如此做,也是在封刑部尚書的口。
刑部尚書豈能不知:「謝皇上體恤,臣願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人已經被劫走,帝王只能派出精衛去捉回來。他還有國事要處理,便坐上馬車離開。
不過,他先將沈子矜送回了府邸。
經早晨那一樁事,他要與這個撩人的小蹄子先保持一些距離,否則他處理國事都分心,滿心都是想與他做親密之事。
帝王回了宮後,洗了一個涼水浴,去清心,隨後便一直在御書房中處理國事。
傍晚時分,他方才放下手中的奏摺,轉瞬將那本日記拿了起來:「今晨發生的事情,青年一定會有想法,看看他能否寫在裡頭。」
說著,帝王打開日記,翻到青年今日寫的日記那一頁。
然,上面卻空白一片。
但帝王沒有合上,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旋即靜靜等待起來,果然沒一會,空白的紙頁上便出現了字跡。
【我要逃跑,遠離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