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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二次克制體內蠱毒

2024-09-15 02:42:33 作者: 糖伊伊

  第59章 第二次克制體內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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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懷廷自然猜到他心思,接著又對候在一旁的內侍說道:「一盞茶的功夫打了三個瞌睡,來人把他拖出去杖罰五十。」

  內侍忙跪地求饒:「皇上,奴才知錯了,請您饒恕……」

  沈子矜自己都剛犯過錯,只能愛莫能助的看著內侍被拖出去。

  同時明白過來,帝王是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怪物。

  他忙整理一番心緒,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恭敬的與帝王說道:「臣知錯,不該亂看您的奏摺。」

  「也不是什麼密件。」蕭懷廷側眸,視線掃過青年額間滲出的細密汗珠:「沈愛卿亦不是宦官,尚書之職本就能參政。」

  看來是真的想讓他看,給出點意見。

  沈子矜心中輕輕吁一下口氣,旋即看向帝王攤到龍案上的奏摺內容,斟酌一番的說道:「山祁城土匪一事,臣略有耳聞,先皇幾次派人攻打,都因為其棲身的地勢問題而無果,所以山祁城知府上奏的這本奏摺,請求皇上出兵攻打山寨之事,臣覺不妥。」

  蕭懷廷:「朕也覺出兵怕又是徒勞一場,勞民傷財。」略頓「沈愛卿可有解決方案?」

  沈子矜思忖片刻:「臣以為,皇上可派人去調查那群土匪本性,自古並不是所有土匪都是十惡不赦之徒,有些是迫於天災人禍,被迫落草為寇,其本性還屬善良,所做所為沒有為禍百姓,傷及無辜。」

  蕭懷廷顰眉:「他們連朝廷運往蜀南的賑災銀都劫了,豈是善良之輩!」

  沈子矜沉吟道:「皇上,臣以為還是先去調查這群土匪的本性,再議其他。」

  蕭懷廷轉眸,靜靜打量沈子矜頃刻,問道:「沈尚書可知曉什麼了?」

  沈子矜馬上回他:「臣聽臣父親提過一嘴山祁城附近的土匪是良匪,但臣不敢妄下定論,期望皇上派人去調查一二。」

  嘿嘿,其實我是聽管家說噠!

  沈子矜剛穿過來那會,為了讓自己更像原主,不被懷疑,經常與管家等在府中待的時間長的人閒聊,從而了解到原主的一些事情。

  蕭懷廷手指輕輕點著文案上的奏摺:「將鎮國公說的話,詳細講給朕聽。」

  他一個冒牌貨怎知他老人家都講了什麼,沈子矜只能挑挑揀揀,將管家與他閒聊時說的內容講給帝王聽。

  「父親當時與我講曾經一批運往邊陲的糧草,路過山祁城外低洼的山路時,恰逢大雨,大雨傾盆後接踵而來的就是山洪,糧草一旦被洪水浸泡,發霉是必然的,到時還如何給戰爭在沙場上的將士們吃,就在情況緊急之時,一群山賊出現,他們並非搶劫,而是帶來車馬快速幫助父親的部下將糧草送往安全地帶。」

  沈子矜頓了頓又道:「當時父親想著待他從邊陲回來,結束戰役後,便向先皇提及此事,他有心將那群山匪歸入自己的部下。」說到此,沈子矜攏上傷感:「不成想父親卻犧牲在了邊陲。」

  委實,鎮國公當時就已經奏明了老皇帝,可當時老皇帝已經老的開始昏庸,只是被鎮國公的對家挑撥幾句,便駁了鎮國公的請求,至於蕭懷廷,他與一群皇子正在激烈的廝殺儲君之位,還哪裡有時間顧忌這些。

  聞聽沈子矜這一番話,蕭懷廷道:「朕會派人去山祁城調查那群土匪,再議如何處置此事。」

  沈子矜小心謹慎的提醒他:「皇上要派些可靠的心腹去。」

  蕭懷廷拿眼瞥他:「你又知道了什麼?」

  沈子矜畢恭畢敬搖頭:「這次臣真的什麼也不知曉,只是猜的,虛無之事,臣還是不要講出。」

  蕭懷廷就著沈子矜這一番話,思忖少頃,似乎也猜到了什麼,但也只是猜想,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將龍案上的奏摺合上,放置一旁,繼續批閱其它奏摺。

  沈子矜視線從那本奏摺上收回。

  從前的他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行事,這次他如此多嘴,就算是在回報鎮國公,聽管家說出,沒有將這群土匪詔安收做部下,是他的遺憾,而自己如今享有國公府的一切,還占用他死去兒子的身體,理應作以回報。

  沈子矜因這病弱之軀,自顧不暇,何來精力與體力為原主做何事,當下正逢此次機遇,便盡己所能,為鎮國公了卻遺憾。能助這對父子任一,皆為回報。不過他能否成功,全看身旁之人。

  想到此,沈子矜偷偷瞟了身旁帝王一眼。

  迄今為止,還沒聽誰給這廝掛個昏君的頭銜,應該不會像他爹吧?

  窗外幾隻小燕子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聽到沈子矜耳中就像催眠曲, 沈子矜淡色唇瓣微張,剛要打哈欠,忽然想起被拖出去挨五十大板子的內侍,忙捂住嘴,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眼偷偷瞟去帝王。

  帝王低著頭,正在認真翻閱奏摺。

  見此,沈子矜輕輕吁下一口氣,鬆了捂在嘴上的手,悄悄的順著胸脯,裡面的那顆小心臟因為緊張,在「砰砰砰」快速的跳動。

  蕭懷廷一隻手中輕輕把玩著狼毫筆,壓了壓嘴角。

  朱紅色威嚴的宮門被緩緩推開,發出沉悶的響動,門內的一切都顯得莊嚴肅穆,仿佛與外界隔離開來。

  然而,此刻的沈子矜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悅,就像是他在學校里度過了漫長而疲憊的一天後,終於迎來了放學的那一刻,心情格外舒暢。

  這種輕鬆感不僅僅來自於身體的放鬆,更是心靈深處的解脫。在宮中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處於緊張和壓抑的狀態,時刻保持著警覺和戒備。而現在,當宮門打開時,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束縛中解放出來的自由氣息。

  沈子矜心中輕輕嘆息一聲,終於下班了,不用看到狗皇帝。

  他已經與宇寧約好,在街市會面。

  沈子矜習慣性的向開宮門的侍衛,禮貌的拱手行了一個謝禮,旋即提起袍擺邁出大門,登上馬車駛往街市。

  見沈子矜走了,剛為他開門的侍衛說道:「我做了這麼多年守門的侍衛,就沈尚書每次過往都與我表示謝意。」

  另一名侍衛跟著道:「是呀,那群大臣有些路過我們時,你都不知其下巴揚成了什麼樣了。」

  「你知道嗎, 他們是把我們當成了看門狗了, 還是沈尚書好,人美心也美。」

  帝王一身黑色常服縱馬而來,幾門侍衛忙一副謙卑恭敬的將宮門推開。

  蕭懷廷臉色沉穩,眸中滿含震懾力,冷冷地掃了一眼幾人,顯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喧鬧的街市,各種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就像一首首雜亂無章 卻又充滿生活氣息的交響曲。在這繁華熱鬧的街道中央,一輛馬車緩緩駛過,最終停在了雨寧當鋪門前。

  車夫動作熟練地跳下車轅,將馬韁繩系好後,便走到車廂旁邊,輕輕掀起車簾。

  「主子,我們到了。」車夫恭敬地說道。。

  只見一隻白皙纖細的手伸出車外,接著一個身穿絳紅色錦袍的年輕男子從車內走出。他身材高挑,氣質溫潤,面容俊美而溫和,眼神清澈明亮,仿佛能透過人的心靈。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感到親切和溫暖。

  車夫連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將沈子矜從馬車上攙扶下來。沈子矜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他一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宇寧正站在門口等待著他。

  男人臉上洋溢著笑容,正睨著沈子矜。

  沈子矜歉意道:「今日街市上人流格外多,所以來遲了,宇兄等了我許久了吧?」

  男人:「沒多久。」他也是剛來不久。

  蕭懷廷披著宇寧的馬甲繼續說著:「外頭這會溫度適宜,紅霞映天,景色宜人,很舒適。」

  「宇兄總是那麼會寬慰我。」說著,沈子矜擡手指去前方的一座三層樓閣說道:「我與賀之周約好,就在前方悅來酒樓會面。」

  原來今天是沈子矜為宇寧操辦相親的日子。

  說完,沈子矜便走上前去,來到男人面前站定,然後伸出手來,認真的幫他整理起被風吹得有點凌亂的頭髮,旋即輕輕地笑了下,說道:「第一次和女孩子見面,可一定要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哦!」

  兩人近到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然而,此時的沈子矜並沒有被這種氛圍所影響,他依然專注地為男人整理著他的長髮。

  蕭懷廷垂眸望著眼前放大的那張俊顏,青年的皮膚宛如嬰兒一般細膩白皙,縱使這般近的距離也看不到絲毫的汗毛孔,長長的睫毛猶如兩把小扇子般輕輕扇動著。

  那雙瀲灩清媚的桃花眼在專注做事情的時候,少了平素里的撩人心扉,多出來幾分不諳世事的純粹和乾淨。

  越發襯得他像是一顆被人捧在手心中的明珠,散發著柔和而耀眼的光芒。青年身上的氣質也變得更加內斂,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之中,讓人不禁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蕭懷廷閉了閉鳳眸,可是這樣一個人確是一個奸詐的貪官。

  所以……

  蕭懷廷微微煽動鼻翼,仔細地嗅聞著眼前青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獨特的芬芳藥香,令他痴迷其中無法自拔。

  他不必再去顧慮青年身下的傷勢是否恢復,進行第二次克制體內蠱毒,也是紓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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