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朕也不定會有子嗣
2024-09-15 02:41:57
作者: 糖伊伊
第24章 朕也不定會有子嗣
沈子矜恭敬回帝王:「這是金成錢莊取那一百萬兩黃金的鑰匙。」
正好呼應你上一句的話, 問我喜歡什麼,我喜歡錢啊!
沈子矜雙手將鑰匙呈於掌心,一臉清廉肅然:「此錢屬於宏越國,微臣能為宏越國、為皇上盡忠效力,得皇上重用,已是萬分榮幸,豈敢再有他求,故而皇上無需嘉獎微臣,微臣所為,不過是盡了一個宏越國臣民的本分罷了。」
滿朝文武皆知你立了大功,朕若不嘉獎,必遭詬病,亦或惹出什麼謠言。
蕭懷廷垂眸望著那一雙明珠美玉般手中的鑰匙。
伸出大手,緩緩地觸碰那雙如柔荑般軟嫩的手,輕輕一推:「這一百萬兩黃金,朕賜予沈愛卿。」
你不是想要嗎,朕便如你所願。
沈子矜壓了下嘴角,按捺著心中的喜悅,謙虛道:「臣做這些,從未想過要獲取皇上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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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差點被殺,一切均在預料之中。
蕭懷廷只能陪他演:「朕愛惜忠臣良將,沈愛卿身體病弱,需錢款治療,調養身體,這些錢款只當朕給忠臣補助的醫藥費。」
沈子矜做出一副感動:「臣謝皇上體恤,臣定要為皇上赴湯蹈火。」
不行了,虛偽的說不下去了。
蕭懷廷額角輕抽,好個虛情假意,快聽不下去了。
沈子矜把鑰匙揣兜里:「皇上,臣的藥在府邸,這藥臣一日離不開,勞煩您派人去取一下。」
今日住在宮中,但日記還需要寫,否則一年後回不去家。
他是想把今日的日記在宮中寫了,蕭懷廷:「沈愛卿寫一份清單,都需要什麼,朕派人去國公府取來。」
說完,他站起身:「朕還有其他事要處理,沈愛卿多注意些身體。」
沈子矜抱著旺財:「臣恭送皇上。」
目送帝王出了太醫院,沈子矜抱著旺財虛脫的倒在床榻上。
「唔,終於走了!」
俊顏上散開成功的笑意。
入帳一百萬兩黃金,看來這次他的選擇沒有錯。
與敵國奸細合作,毒害皇帝,若是成功了,皇上忽然駕崩,宏越國勢必出現動盪,如此敵國一定會藉機發動戰爭,戰爭一旦打起,局勢緊張, 對他絲毫沒有好處,黎民百姓也會處在水深火熱當中。
如此,他不就是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成了罪人。
更是丟了西瓜撿芝麻,皇上在,對他賞賜,也是源源不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雖敢貪污受賄,但他沒有勇氣去殺人。
他下不去手毒害皇上。
沈子矜側倒在床榻上,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旺財毛茸茸的小腦瓜:「今日救了我一命的恩人是誰呢?」
蕭懷廷回到御書房後,宣來秦冥:「去查沈子矜口中說出的那五十萬兩黃金的去向。」
秦冥恭敬道:「屬下遵命。」旋即又道「皇上,昨日屬下們查到面具男是大理寺卿後,又去查他身邊常接觸的人,發現他這個一向獨來獨往,只有幾個屬下,身邊沒有親近之人,這一段時間,他只與沈子矜來往密切。」
昨天沈子矜和大理寺卿走出酒樓後,秦冥便得了帝王令,去查大理寺卿,得他真面目,所以今日朝堂上,帝王一直在故意看著沈子矜在演戲,並且沈子矜想到的,帝王昨日便派人調查了他身邊之人。
聞聽秦冥的匯報,蕭懷廷道:「他一定有黨羽,只是隱藏的太深。」思忖頃刻:「極有可能就潛伏在朝堂之上。」
秦冥神色凝重起來:「如此,沈尚書豈不是還有危險?」似是想起什麼「今日在金鑾殿中是皇上 救了沈尚書一命,為何在他問及時,您沒承認?」
蕭懷廷垂眸看著光禿禿的拇指:「朕救他並非真想護他周全,只是不想他命喪他人之手罷了,為何要告知於他。」言罷,輕哼一聲:「難道是想讓他感恩戴德,圖他回報,他又能拿什麼回,朕也不稀罕。」
何況,一個雷惑就可以了。
秦冥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不明道:「沈尚書不知為何改變主意,改成當堂指正大理寺卿。」
蕭懷廷:「權衡利弊了一番,選擇對他最有益的。」略頓「還有,他這個人很善變。」
「嘶……」蕭懷廷忽然痛吟一聲。
見此,秦冥忙道:「皇上蠱毒犯了?」馬上又道:「屬下這就去叫御醫。」
蕭懷廷擡手阻止:「不必。」又道:「退下吧。」
秦冥只能聽言退下去。
蕭懷廷拿出那瓶他從沈子矜臥室順來的藥,打開藥瓶,快速吞服了五枚下去。
沈子矜被安排住進一座舒適乾淨的寢殿,他平時服用的藥和那本日記,已經送來。
他翻開日記,執筆開始寫了起來。
【今日過的真是驚心動魄,我的小命差點沒交代了,又多了一個救命恩人了,就是不知他是誰,唉,有些思念雷大哥。】
【對了,大理寺卿也不知能否把事情辦成功,用那五十萬兩黃金為我消災,若是成功,我便找個十字路頭,為他多燒些紙錢感謝,還有啊,你別怨我,我呢,也不怪你要殺我,我們兩廂扯平不是。】
【風信堂那頭,我是不放抱什麼希望了,明日從御前下職,我到其他家去瞧瞧,嘿嘿,我手裡有錢咯,拿回來後,我要抱著那一百萬兩黃金睡一晚。】
寫完,沈子矜將日記藏在包袱里,躺在床榻上,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劉公公端來一杯參茶,放到正在低頭批閱奏摺的蕭懷廷面前:「今日是休沐,皇上歇歇吧。」
蕭懷廷頭也不擡的喃楓問道:「北焰有聽話讀書嗎?」
劉公公遲疑。
蕭懷廷擡起頭來:「怎麼了?」
劉公公為難道:「十七王爺將夫子的手打骨折了,他說說夫子用手指著他,不尊重他。」
蕭北焰與蕭懷廷是同母所生,華太妃又去世的早,這些年蕭北焰都是被蕭懷廷照顧著,二人相差的年齡又大,所以蕭懷廷一直寵慣著他,造成了蕭北焰飛揚跋扈的性格。
教習他的夫子三天兩頭的更換,上一個是被他氣成了偏癱,這次特意找了一個中年,身體健壯的,卻被他打成這般。
蕭懷廷顰眉:「十七這般,以後讓朕怎生放心將宏越國交於他。」
「臣弟不要皇兄王位。」說著,蕭北焰走了進來:「王位日後是皇兄子嗣的,皇兄要滿頭白髮才能退位。」
蕭懷廷略顯無奈的嘆息一聲,卻並未做言。
蕭北焰停在他面前:「皇兄身上的蠱毒一定會找到那冥寒體的人克制住。」
蕭懷廷:「縱使找到,朕也不定會有子嗣。」
「怎麼會沒有。」蕭北焰道:「那冥寒體之人若是……」
蕭北焰想起王公公還在身旁,不想將帝王的隱私讓他知曉,便停住,改了話題道:「皇兄放心,臣弟已經托臣弟的江湖朋友在找冥寒體的人,臣弟相信很快就會找到。」
這時內侍進來通報:「皇上,沈尚書來了。」
蕭懷廷:「讓他進來吧。」
沈子矜走進來,停在帝王面前,拱手施禮:「皇上萬福。」轉眸看向蕭北焰:「臣見過十七王爺。」
蕭懷廷視線若有似無的打量著沈子矜。
那瓶藥,為何無法緩解他體內的蠱毒疼痛,而他身上的藥香卻能緩解他體內的蠱毒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