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2024-09-15 02:07:15
作者: 給我來瓶王老吉
第9章 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他們配嗎?我不想見到陸家任何人,你是聾子嗎?」此時顧馳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了,「陸檬,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是擔心我影響你們陸家罷了。」
顧馳的語氣當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然,一直到現在這一刻,陸檬才知道,以前的顧馳對他們是如何的討好。
「顧馳……」陸檬還想爭取一番。
「滾啊!」陸檬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顧馳打斷了。
陸檬不想留下刺激他,無奈的只能是轉身離開。
頓時,房間裡只剩下顧馳一人。
此刻他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陸家真的以為自己是條狗嗎?只需要勾勾手指,就會再次對著他們搖尾乞憐。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顧馳也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只是才休息一會兒,房門再次被人打開。
顧馳以為是陸檬去而復返。
「我都說了滾……」一抬頭,看見的卻是許清婉那雙擔憂的眼,「清婉?許鑫哥?」
「誰惹伱了,發這麼大火氣?」許清婉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床頭柜上。
「沒,沒什麼,你們怎麼過來了,外面還下著那麼大的雨。」顧馳面露擔憂。
「你暈倒了,醫生在通訊里里找到了我們,你身上的傷咋弄的?是不是陸家的人幹的?」說起陸家的人,許鑫的臉上滿是怒火。
雖然顧馳從來沒有和他提及過陸家的不好,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的身子越來越瘦,現在更是離開陸家,去那麼個破村子裡頭租房子,還要自己想辦法賺錢。
原本他並不想管這些的,但是現在,他恨不得衝進陸家將那些人虛偽的面具全都撕下來。
「許鑫哥,沒事的,我身上的傷是賣沙子的時候弄到的,以後我和陸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顧馳的語氣看似雲淡風輕,可許清婉知道,不是他們做的太過分,顧馳不會這樣。
但是現在,他已經明確的說了,他們也不好過問。
「好了,先別說了,我媽給你做了飯,你先吃一點。」說著將餐盒打開,頓時飯菜的香氣在房間裡面瀰漫。
也成功的讓顧馳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出來的這幾天,他也沒好好吃飯,每天只吃一些饅頭和泡麵。
「哎呀,好久沒吃嬸子做的飯了,光是聞著我都要流口水了。」
「你別動,我扶你起來。」許鑫上前,用力將他攙扶起來,儘量不要碰到他的傷口。
顧馳也顧不上其他,拿著餐盒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熟悉的味道,也讓顧馳想起了已經去世的養母。
若不是養母將他帶回家,他很有可能就死在外頭了。
雖然經常被養父家暴,但是每次養母都將他護在身下。
當陸家的人找過去的時候,顧馳根本不想離開,畢竟他如果走的話,養母就真的有可能被養父給打死的。
可養母為了他好,忍痛將他趕走。
原本以為他回了陸家,以後能有機會讓養母過上好日子,可他還是想多了。
陸家的人根本不讓他在和養父母那邊聯繫,在他們看來,養父母不過是見錢眼開的窮鬼,他們不想沾染任何窮酸氣。
這也是他們不喜歡顧馳的原因,或許在他們眼裡,窮是一種罪過。
養父賭博被人打死,他心裡只有慶幸,原以為養母能夠好好生活,可沒有想到,養母竟然也生病去世。
陸家的人甚至連最後一面都不讓他見。
想到這裡,顧馳的鼻子不禁一酸,眼眶瞬間紅了。
「這個菜有點辣了。」顧馳尷尬一笑,給自己開脫,擦了擦還沒來得及掉下來的眼淚。
「喝點水。」許家兩兄妹知道他這樣肯定是想養母了,可現在他們除了陪伴,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陸檬從病房裡出來,有些踉蹌的回到車裡。
她現在只覺得頭疼欲裂,將頭輕輕靠在後面的椅背上。
忽然腦海中回憶起來,顧馳第一次坐這輛車時候的場景。
「二姐,這輛車好帥哦~」顧馳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東瞧瞧西看看,想要用手摸一下,卻又害怕給弄髒了。
小心翼翼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心疼。
「二姐,你的車鑰匙上面還有沒有鑰匙扣哎,我送你一個好不好?」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質的小吊墜,上面還攥刻著類似於符咒的東西。
陸檬自然瞧不上這從小作坊出來的東西,她的百萬豪車怎麼可能配上如此廉價的東西。
「顧馳,你要搞清楚,今天是我順路送你上學,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你沒有必要討好我。」陸檬對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顧馳雖然受挫,但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姐姐,這是護身符,可以保佑你出入平安的……」話還沒說完,沒有想到,陸檬就猛踩剎車。
『吱呀』一聲,顧馳的頭險些撞上前面的主控台。
顧不上被撞紅了的額頭,第一時間詢問開車的陸檬。
「姐姐,你沒事吧?」可對上的卻是陸檬那雙憤怒的雙眼。
「顧馳,你能不能自以為是,誰知道你這是平安符還是詛咒我的。」說著陸檬再次踩下油門。
顧馳低著頭把玩著手裡的鑰匙扣,臉上的表情陰鬱不明,不知道那時候的他在想些什麼。
「對了,那時候他好像是沒有把那個東西帶下去。」陸檬從方向盤上抬起頭,在車裡翻找著。
終於在手扶箱的最下面,找到了那個鑰匙扣。
那時候根本沒有細看,現在看來,做工有些粗糙。
只是一個被壓扁的小銀墜子,上面的符咒也是雕刻的歪歪扭扭的。
「呵,找的什麼師傅,雕刻的工藝太差了。」畢竟這個不論是手工做的還是機器雕刻的,這個工藝都是不過關的。
忽然腦子當中閃過一個可能性,這個該不會是他自己雕刻的吧?
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摩挲著,想著那個時候傷人的話,他當時應該真的非常心寒吧。
原來,所有的情緒都是在不斷的迭加的,最後才造成了爆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