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范閒受傷
2024-09-15 00:51:36
作者: 愛吃白菜牡蠣湯的何異
第八十五章 范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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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安全,我護著陛下回京都?」
白鵠清楚自己今日的職責,絕對不能讓這老登死了。
「大驚小怪,不過就是失火而已,朕這一生起起伏伏,怎麼能夠因為這點小事退卻?」
范閒來的很快,飛檐走壁,直接掛到了觀景台的檐角邊上了。
他是來護駕的,但是老登並不領情。
說的理由都差不多。
承澤見此,也不好岔開話題去關心小白的手,只好跟著其他人一起勸誡起慶帝來。
老登不依,只是叫他們監護好自己的職責。
白鵠無奈,只能貼身護著這老登。
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這菊花有那麼好看嗎?
入席的是各位皇子,表面上,承澤和范閒見面,兩個人還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說話也是針鋒相對。
老登還想撮合他二人和好,他自己也應該知道,這是在做無用功。
老登整天深不可測,就不能說點明白話,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
白鵠待在他身邊,越看他越不順眼。
尤其老登剛才還叫她表演跳崖,有那麼好看的嗎?
行吧,看守的禁軍裡面居然也有個刺客。
白鵠一掌過去,在他這一掌之下,估計內臟都要碎了。
刺客不只一波,范閒攔住了白衣刺客。
白鵠則是把藏刀的老太監給弄死了。
她剛想要起身上前幫范閒,手腕就被老登拉住。
「你貼身護著我,那個刺客,范閒能夠應付。」
老登為了拉他,連輕功都使出來了。
這……原來懸空寺擺這麼大的架勢,最終的目標還是范閒。
白鵠看了眼承澤,他眼神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對著白鵠搖了搖頭。
太子被蔬果一腳絆倒,承澤這時候等亂子全被范閒帶走了,他這才站起來,護在慶帝身邊。
虛情假意而已,上演了太多次了,他都已經有些習慣了。
承澤巴不得今天慶帝就死了呢。
白鵠站定以後,老登整理好衣服,繼續向前,看著范閒與那刺客纏鬥。
最真情流露的,反而是范閒的老爹范建。
范建絲毫沒有關心老登的安危,第一時間反而責怪老登,為什麼要把范閒給派出去?
承澤聽到這話,嘴巴微張。
人和人的爹真是不同,慶帝巴不得他和太子兄弟兩個斗生斗死,人家卻只關心自己兒子的安危。
瞅準時機,白鵠直接踏著欄杆朝著范閒那個方向追了出去。
「禁軍已經到位,陛下,我協同范閒捉拿刺客!」
懶得陪老登了,抓刺客這事兒總不至於責怪他。
可惜,去晚了一步,去到那兒的時候,范閒已經暈倒了。
不太敢動他,白鵠摸了摸他的脈搏。
他身體當中的經脈亂成一團,這是練霸道真氣的後遺症嗎?
這個功法之前范閒有抄錄過一份,讓她去鑽研過,白鵠嘗試推演了一遍,她發現其實這個功法只有半部,應該還有下半部能夠解決上部的真氣問題。
所以練到一半兒及時終止,要不然她今天也會像范閒這樣。
輸入真氣,封住范閒的氣脈,白鵠這才敢把范閒背到背上。
把他帶回去,第一個朝著范閒衝過來的, 還是范建。
太醫替范閒把過了脈,說要練過同樣真氣的人,給他輸送真氣,才能夠讓他活命。
承澤就守在不遠處等結果,白鵠猶豫之下,還是打算先去徵詢他的意見再說。
「太醫說了,需要有和范閒練相同真氣輸真氣給他,才能夠讓他活命。」
「那他這次……還真得看命了……」李承澤搖搖頭,覺得此事他幫不上什麼忙。
「其實吧……他練的真氣,我會。」白鵠猶豫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仔細說說。」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練的真氣有問題,也給出了解決辦法,只有苦荷大師的天一道心法能夠緩解他的真氣問題,但你也知道,去北齊,苦荷是支持殺肖恩的,所以他一直沒有去接觸天一道心法。」
「我練他的霸道真氣,練到一半兒就發覺有問題了。」
「那救他會對你有影響嗎?」
「這倒是不會,我積攢真氣的速度比別人快很多,霸道真氣爆發力很強,但是容易損傷經脈,我一直把它存在丹田裡面,現在倒是可以全部輸給范閒。」
「那你就去救他吧,以朋友的名義。」
李承澤托著手,「你救了他,我還得假意和你鬧一段時間的矛盾,真麻煩。」
「范閒真是個災星……」
白鵠聽到這話撓了撓腦袋,「好像,我也說過類似的話。」
不開玩笑歸開玩笑,人還是要救的。
所以他們兩個現場吵了起來,白鵠口才不太行,基本上是承澤大量輸出。
「他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你明知道他和我作對!今日死了才好!」
「但是他是我的朋友……」
剛才的話聲音正常,沒有人敢靠近偷聽。
而現在,他們兩個的爭吵都快把屋頂給掀翻了,就生怕別人聽不見。
白鵠還是「賭氣」,去把真氣輸給范閒了。
等他的身體狀況穩定下來,白鵠只聽見范閒隱隱約約說要把范若給叫了。
她趕緊吩咐下去,不敢耽擱。
擦擦臉上的汗,剛想起來伸個懶腰,白鵠轉頭就看見了慶帝幽深的眼神。
「你和這孩子的娘,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娘是誰?」白鵠好奇問道。
「葉輕眉。」
「這人我聽長公主提過,長公主說我長得很像她。」
「豈止是像,是神似。」
「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又沒有見過你們說的那個人,況且,我自小長於市井,在遇到二殿下之前,一直都是個土包子。」
白鵠心裡慌得不行,但面上看不出來。
在神廟的時候,那些人為了測試藥劑的效用,對她做了很多極端的事情。
為了讓自己少受些罪,她學會了假裝。
慶帝不再言語,他走近擺了擺手,示意白鵠先退下,他大約想和范閒獨處。
推開門走出去,太子就等在門外。
至於承澤,早就已經被白鵠氣到回府去了。
「小范大人現如今怎麼樣了?」太子搓著手,看樣子是真有些焦急。
「算是穩定了吧。」白鵠回答的很是敷衍。
太子還想要多問,白鵠突然擡頭對他說道:「太子殿下,今日可能要勞駕你送我回府了,救范閒,確實耗費了我一些心力。」
即是做戲,也得讓這戲更真一些。
「願意代勞,早先就聽聞你和二哥鬧了矛盾,但你們總有一天會成為夫妻,夫妻之間哪有長久的矛盾?」
……
(本章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