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狼狽的墨初大小姐
2024-09-29 10:28:09
作者: 青仙仙
第298章 狼狽的墨初大小姐
順從?
李長歌覺得這個詞彙並不適合形容周木槿。
董白和安心霖那樣的順從,可以說是被迫的。
但周木槿不一樣,她是真的騷,差點閃了李長歌的腰。
戰場一路從書房戰到周木槿的閨房,第二天從周木槿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著站在房外的老男人,就算是以李長歌的麵皮都覺得有些羞恥。
「微臣周異,見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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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步就跪下了,跪的非常乾淨利落。
周異,也就是周木槿的父親,在乾靈帝時期曾經官至洛陽令。
換句話說,李長歌剛剛還在對方女兒的閨房裡睡對方的女兒,眼下還要和這個老父親談笑風生。
「無需多禮,起來說話吧。」
「我周家誤信了奸人鑄此大錯,微臣實在不敢起來。」
「還請陛下責罰。」
還挺識時務的,李長歌看著已久跪地不起的周異,感慨著有些東西果然是言傳身教的。
「你們周家的私兵和田地,都保留一半吧。」
「多出來的私兵你們自己遣散,至於地契,朕之後會派遣官員來接手。」
周異聞言鬆了口氣,一半的私兵和田地,的確十分傷筋動骨,但這是好事。
懲罰的夠重,才說明陛下不會再計較這問題了,若是真的輕飄飄的算了,那才是應該擔心秋後算帳的問題。
李長歌和周異簡單的閒聊,房裡的周木槿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天生內媚的女人的確厲害,明明還不是混血種,和李長歌鏖戰一夜之後竟然還能起床。
更奇妙的是,此時的周木槿一臉清純之態絲毫未改,儀態端莊步履輕快依然如同未出閣的少女一般。
真的很能裝啊,李長歌看著周木槿一臉平常的模樣,仿佛昨夜比開水都燒的是她的孿生姐妹。
「木槿,你該啟程了吧。」
「回稟陛下,妾身這就去找白芙,只是……」
「事成之後,你便進宮吧,朕許你一個貴妃之位,朕尚無子嗣,愛妃當勉之。」
「多謝陛下。」
面對李長歌無皇嗣的明示,周木槿恭謹的行禮,低下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狂喜。
……
……
……
五日後,豫州。
天空泛著陰鬱,像是二五仔的顏色。
袁墨初與孫白芙聯手,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但是也勉強能抗衡安心霖和凰果兒。
原本今天也是苦苦堅守的一天,除了咒罵曹夢得是個沒用的廢物之外,袁墨初本來覺得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苦逼。
但她錯了,她還能更加的苦逼!
「孫白芙!你在幹什麼?」
原本在安心霖的猛攻下苦苦堅持的袁墨初陡然陷入了三對一的絕境,更糟糕的是孫白芙的突然反水直接將他一擊重傷。
安心霖和凰果兒也看的有些許茫然,李長歌策反孫白芙這事沒和她們商量,她們也是雲裡霧裡。
不過再怎麼驚詫,基本的反應還是有的,兩人趁機痛打落水狗,生擒了袁墨初。
待到將袁墨初擒下,凰果兒狐疑的看著孫白芙問道:「你是陛下安排的內應?」
孫白芙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確定:「應該算吧?」
「什麼叫應該?」
「木槿說我們其實是陛下的人,讓我在關鍵時刻反水擒下袁墨初。」
「如此便是大功一件。」
安心霖聽得嘴角一陣抽搐,倒不是對於孫白芙有什麼意見,只是這畫面讓她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回憶。
該說不說李長歌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與他為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盟友背刺。
「呵呵。」
「李長歌,李長歌!」
「李長歌你這個負心漢,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被安心霖擒拿的袁墨初吐出一口鮮血,大聲咆哮咒罵著狗皇帝。
安心霖沒攔著,她覺得袁墨初罵的挺好聽的,狗東西是有點欠罵。
當然內心對袁墨初有些許的支持,絲毫不影響安心霖拿袁墨初去邀功,一碼歸一碼。
安心霖將袁墨初綁了,然後在她身上割了一個口子放血,防止袁墨初出恢復。
但是走進軍營的那一刻,安心霖知道沒有那個必要了。
「陛下好像有些許的迫不及待啊?」
「只是算著時間剛剛好啦。」
安心霖的軍帳里,李長歌大搖大擺的坐在主座上,嘴裡還在吃著葡萄。
李長歌抬眼就看見了袁墨初,與當初在洛陽的時的她完全不同。
一襲絲綢長裙如今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被無情的風吹得貼身凌亂,衣擺上沾滿了塵土,斑斑泥跡講述著她所歷經的顛沛流離。
髮髻散亂,幾縷碎發無力地垂落在頰旁,掩不住那滿臉的憤恨和敵意。
袁墨初的雙眸是那麼漆黑深邃,初次相見的時候就像是春日裡明媚的陽光,現在李長歌只能在其中看到無盡的憤恨。
李長歌從安心霖的手中接過了袁墨初,伸手想要替她理一理凌亂的碎發。
然而下一秒袁大小姐一口咬了下來,狠狠的咬在了李長歌的手背上。
李長歌微微的皺眉,一絲鮮血從他的手背上滲出。
現在的袁墨初明明很虛弱,卻還是竭盡所有力氣將他的手背咬破。
安心霖原本想要制止,卻見李長歌什麼都沒說便停下了腳步。
原地思索片刻之後,安心霖心底升起一種極度不爽的感覺。
以前就聽董白說這女人和狗皇帝不清不楚,從現在狗皇帝的忍耐來看,的確很喜歡這個臭女人。
「夠了嗎?」
惡狠狠的吸了一口李長歌手背的鮮血,袁墨初的嘴唇上都染上了血色。
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李長歌一眼:「夠?什麼夠?戲耍我戲耍夠了嗎?」
李長歌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袁墨初的側臉,將她散落的碎發撇到耳後。
感受著李長歌的溫柔以待,袁墨初的心中又產生了三分遲疑。
也許,李長歌心裡是有自己的,亦或者這個男人此前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自己是不是太急躁了?也許應該聽聽對方的解釋?
就在袁墨初陷入遲疑的時候,卻又聽見狗皇帝緩緩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