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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五個親傳弟子騙回來了。

2024-09-15 00:41:03 作者: 乘芽

  第46章 第五個親傳弟子騙回來了。

  

  「姐姐,我靈脈廢了,你還要我嗎?」

  凌蘇擡眼望著謝傾,水潤潤的,唇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

  無論什麼答案,他都能接受。

  謝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輕鬆道:「沒事,我廢過。」

  凌蘇一愣:「啊?」

  隨即謝傾又盯著他的地品靈劍嘖嘖搖頭:「眾仙門暴殄天物啊,我還不知道師叔師伯們有沒有修劍的才藝。」

  凌蘇:「……」

  虧他還有些緊張擔心來著,謝傾這也太淡定了吧?

  你們清閒山到底有多不倫不類,導致你這麼清奇脫俗。

  凌蘇欲言又止地看見她把素劍一扔,素劍在差點落地的時候自己猛的飄了起來,明顯是遲夙嚇了一跳。

  「上劍,回山門。」謝傾勾手道。

  最初的謝傾暈劍乘不了一點,後來在萬劍宗略有小成,如今御劍大成,已經飈速飆得只剩殘影了。

  不知道李繼深和祝遙會不會欣慰。

  「姐姐,有必要這麼快嗎!!」

  「沒學過慢的~」

  清閒山。

  喻冉冉和顧修言從藏經閣回來,他們在吊橋那裡遠遠地就看見一道劍影從天邊划過,撞向山門。

  喻冉冉揉了揉眼睛:「起猛了,看見師姐和那個凌蘇掛白綾上了。」

  顧修言:「……許是看書看眼花了。」

  沒有眼花,真掛白綾上了。

  山門口的吊著兩個人,搖搖欲墜,不遠處的山門內還有此起彼伏的鞭炮聲。

  謝傾從白綾上下來猛咳,肺管子都要咳出來了,看來她御劍載人還是不太妥當。

  凌蘇真是好大一個驚喜啊,剛來就這麼刺激嗎?

  「我服了,為什麼還不撤走這些玩意?」謝傾麻木道。

  因為白綾不便宜。

  聽著宗門裡面的鞭炮轟鳴,凌蘇試探問了一句:「沒走錯吧?」

  「沒有,走吧,帶你見掌門。」

  謝傾放了個符,報復性把白綾燒掉,揣著劍往裡走去。

  這一路上,神不神鬼不鬼的。

  清閒山的喪葬風讓人陷入沉思,但放鞭炮的弟子們又是那麼歡樂灑脫。

  「是哪個魔頭去世了嗎?」

  謝傾匪夷所思地回看凌蘇一眼,停頓道:「可能是我吧?」

  凌蘇:「……」

  不行啊,這到底是什麼奇葩宗門,讓人望而卻步。

  謝傾又看了他兩眼,想說什麼,又好像無從辯解。

  其實習慣了就好,他們宗門一向這麼神經病,精神狀態十分美麗。

  白瀾惦記謝傾等到現在,見人平安回來,才長舒一口氣:「你終於把人騙回來了。」

  這個「騙」字就很靈性。

  謝傾表示:「師伯,你這樣說容易把人嚇走的。」

  沒關係的,凌蘇已經受過挺多驚嚇了。

  「白掌門。」

  凌蘇恭敬喚了一聲,淺淺笑著,實則內心還是忐忑。

  白瀾打量他一眼,認出他是和自家孩子們從劍閣出來的那個少年,於是多夾雜了幾分溫柔:「不必多禮,歡迎來清閒山。」

  看看人家掌門,再看看眾仙門的宣華,簡直天差地別。

  凌蘇禮貌笑道:「多謝掌門。」

  他其實很好哄,給顆糖便願意拿真心去換。

  夜半三更,不好多加煩擾,謝傾想早些交接完去休息,閒閣裡面忽然有人高聲喊道,「風休你出老千!」

  凌蘇:這又是什麼鬼東西?

  謝傾: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她匪夷所思地看向白瀾,只見白瀾委婉一笑,輕咳兩聲道:「老年熱血,不要介意嘛~」

  「……」

  合著屋子裡還有一盤深夜麻將局。

  謝傾以為白瀾有多擔心他們出事,於是在這裡一直等他們回來,然而現實和想像是有偏差的。

  閒閣深夜麻將局,激情昂揚白掌門。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今天手氣這麼好?」文道宗王掌門永遠是白瀾的麻將搭子,兩大掌門一起不務正業。

  風休收錢,不屑說道:「贏你們還用出老千?」

  「就是就是,風休師兄最厲害了。」

  花殘含蓄笑著,袖子裡藏著和風休作弊用的的麻將,風休說到時候分錢給她,兩個人互利互惠。

  桌案邊還有一個儒雅男人,正是那個把自己毒倒的藥修長老。

  這一晚上,扶柳就沒贏過。

  他合理懷疑這麻將局不單純,有陰謀。

  白瀾帶謝傾和凌蘇進來,四個人呆呆地望了過來,看起來都不聰明的樣子。

  謝傾的目光掃過眾人,定格在風休身上,風休不動聲色地把踩在桌子上的腳放下來。

  凌蘇偷偷觀察了一眼,感覺這些都是前輩,向其他人問好。

  花殘好奇問:「這是什麼情況?」

  凌蘇頓了頓,簡單敘述自己的情況。

  最初扶柳沒怎麼重視,等凌蘇說到自己有靈族血脈時,扶柳支棱起來了:「掌門師兄,我要收他為徒!」

  「啥?」

  花殘急得破音,拍案搶道:「不行!我喜歡這個小美人,我也要收徒弟!」

  她一站起來,袖子裡的麻將都掉了,猝不及防暴露在王掌門和扶柳的面前。

  花殘風休:臥槽……

  王掌門扶柳:獵殺時刻!

  場面陷入了混亂,謝傾看了兩眼覺得沒救了,她把凌蘇丟給慕寒眠治療,果斷迴風閣睡大覺去。

  慕寒眠披著外衣站在水簾前,沉默地與凌蘇對視,疲憊又無奈。

  兩日後,拜師典禮。

  這一次長老們是全部到齊的,其餘四個親傳弟子也是全程觀禮的。

  雖然眼睛是盯著典禮看,但是四個人的悄悄話沒有間斷過。

  喻冉冉望著台上道:「花殘師叔是怎麼搶過扶柳師叔的?」

  謝傾淡淡道:「猜拳定的。」

  三人:「……」

  這麼簡單粗暴嗎?一點也不嚴謹。

  謝傾繼續說:「凌蘇本身也心向樂修,所以和花殘師叔是雙向奔赴的。他倆是真愛,扶柳是意外。」

  確實如謝傾所言,花殘長老的嘴角與太陽肩並肩,凌蘇心滿意足微笑著,扶柳長老的表情很像被拋棄的小媳婦,生動極了。

  顧修言的眼神往謝傾那裡瞟,隱隱期待:「典禮過後要不要去練劍?」

  江執明目張胆將謝傾籠罩在視線內:「跟我畫符吧?」

  謝傾剛想進行艱難抉擇,衡量利弊,誰知喻冉冉弱弱問了一句:「為什麼不能去吃飯呢?」

  師兄師姐:……你怎麼那麼優秀?

  謝傾瞥了一眼喻冉冉,又看向顧修言和江執,若有所思道:「要不我去學個琴?」

  劍修,藥修,符修,現在已經轉向樂修領域了是吧。

  別人有沒有音樂天賦不知道,但謝傾是絕對沒有的。

  江執嗤笑:「你學什麼琴,拿琴掄人嗎?」

  謝傾坦然自若:「你說的對,法術攻擊行不通,物理攻擊何嘗不是一種妙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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