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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贈禮

2024-05-04 18:07:02 作者: 蘇秦墨

  房間內立刻安靜下來,蕭長歌更是不急,反正他不出來那就這樣憋著唄,只要他憋的下去的話,她是不介意

  「我等了許久,歌兒你到現在才拆穿,可真是等苦我了。」鳳眸中映著蕭長歌的臉,在京城內聽聞蕭長歌毀了容,他本以為蕭長歌會一哭二鬧來著,可看現在這情況好像是他多想了。

  楚鈺依靠在門邊,雙手相互交叉抱著手臂,鳳眸中充滿讚賞。

  「哦?四皇子這不是才剛到麼?」蕭長歌眼中帶著笑意道。

  那張原本清秀的臉,突然多了那道傷疤,只要是個女子都會在意,而楚鈺不相信蕭長歌連容貌都捨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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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或許能治好你臉上的疤。」楚鈺從衣袖裡掏出一瓶白色瓶子東西遞給蕭長歌。

  「借花獻佛?」蕭長歌沒接過手反倒冷冷道。

  這是靈膏,跟蕭長樂上次給她的是一樣的,這藥確實很有效可惜對燒傷好像作用不大。

  蕭長歌試過了,靈膏是能將燒傷的地方給弄淡,但卻不能完全祛除,比起前幾日,她現在算好些了。

  而且這個靈膏,只有楚皇帝及皇后才能使用,又或者是楚皇帝賞賜才能有。

  上次那一瓶是楚皇帝賞賜給楚言,楚言為了討好蕭長樂而送給她的。

  楚言位高權重,能得到靈膏那是件正常的事兒,可楚鈺手中有這靈膏卻不正常了。

  除非是某個受寵的大臣或者皇子給他的,而朝中勢力已很分明,不是太子便是二皇子,現在最多加個三皇子,三股勢力相互牽制。

  楚鈺聽得蕭長歌這話,輕笑一聲:「這有的人沒姑娘送,便將這靈膏給我了。」

  有的人,一聽便知是誰了。

  楚墨回來,對楚鈺來說百里無一害,上一世他確實對皇位沒興趣,這一世蕭長歌不敢確定了,冥冥之中有很多變數,現在她不敢按以前的路子來走了。

  若是楚墨真對皇位沒興趣,那若能將他拉攏到楚鈺這邊來,楚言也得忌憚幾分了。

  「那長歌便收下了,多謝四皇子好意。」蕭長歌伸手拿過,微微欠身行李。

  禮數周到,沒半點不敬之意。

  可楚鈺知道,蕭長歌雖說與他合作,可對於身份還是很分明,臣女便是臣女,皇子便是皇子。

  不管兩人怎麼合作,這個關係不會變,蕭長歌也只會對他客客氣氣地。

  不知為何,一想到蕭長歌對唐莫書那麼隨便,對他卻這麼客氣,可真叫他有些吃醋了。

  蕭長歌收下這靈膏,這玩意雖是景辰內的貴妃皇后們使用,可也有一些娘娘將皇帝賞賜的東西偷偷拿去外面賣掉,蕭長歌此刻正在掂量著這靈膏能賣多少銀子。

  人不嫌銀子多,只會嫌銀子少。

  雖然比起其他人她現在算是挺有錢的了,可比起唐莫書這個大奸商她還真是渺小如螻蟻,所以只能砸鍋賣鐵靠倒賣東西為生了。

  楚鈺若是知道蕭長歌心裡在想些什麼,一定會覺得此人窮瘋了。

  不然怎會將皇宮內出來的東西拿去倒賣呢?而且還是他送的……

  他雖知道蕭長歌在蕭家的地位連下人都不如,卻不知她會窮到這地步,簡直是山窮水盡了。

  「不謝,本皇子半夜做的歌兒可還滿意?」楚鈺像似想邀功般問,眉色之中還有些得意。

  「你怎知我會對澈兒出手?這寺廟裡也有你的人?」蕭長歌挑眉冷聲問,她心裡計算著從京城內趕到煙峰山的時間,楚鈺是半夜到煙峰山,卻一直不路面。

  從消息傳回京城最少也需要一個下午,因為最短的時間計算,楚皇帝在知道這件事讓人以最短的時間內趕來,也差不多要一夜。

  楚鈺剛來便知道這寺廟內的情況,那只有一個可能,廟裡有他的人!

  「歌兒你這麼聰明,不如猜猜誰本皇子的人?」楚鈺眯眼而笑沒有辯解,也就證明蕭長歌的猜測是對的。

  「知道的越多,我怕對我越不利,所以長歌還是不猜了。」蕭長歌沒向著楚鈺的方向走,而是拒絕繼續猜下去。

  不過她心中早已知道答案了。

  「以你這才華,若是被他人知曉,就算不猜對你也是不利。」楚鈺話中有話,蕭長歌雙眸看著楚鈺,淺淺一笑:「長歌多謝四皇子教誨了。」

  旋即,那眼中的冷光立即收了起來。

  楚鈺說得對,不能太鋒芒畢露了否則還真會惹禍上身。

  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是楚鈺,可楚鈺在楚皇帝眼中什麼都不是,她不能太快展露自己。

  忍,要學會忍!

  若非楚鈺剛才提醒,蕭長歌下一步要做的,可是直接將蕭雅煙跟拖下水了。

  「小姐小姐。」紅袖這人還沒到,聲音卻先傳到了蕭長歌耳中,她看了楚鈺一眼,他鳳眸緊眯卻不著急,依舊站在門邊似乎還不想離開一樣。

  能跟蕭長歌這樣說話的時候可不多,他還真有些捨不得了突然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他還想跟蕭長歌談談朝廷之事呢,可現在,時機不對。

  只是有一點楚鈺能確定,蕭長歌若是為男兒身,能入朝為官,對他來說更是如虎添翼。

  「那個小丫頭在菜園子裡。」溫潤的聲音從楚鈺嘴裡傳出,蕭長歌點頭輕聲道了謝。

  一眨眼,屋外沒了楚鈺的影了,似乎從未來過一樣,而紅袖的身影卻出現在蕭長歌跟前。

  「小姐,方才紅袖聽那些大師們說了,說是在菜園子那邊找到了澈兒了,只是她好像瘋了嘴裡說的都是些聽不懂的話,現在被大師們綁在屋裡呢,剛才紅袖來時見到一堆人都圍在那裡。」紅袖撫了撫胸口讓自己順氣點道。

  她一見到那麼多人圍在澈兒的屋外,她立刻就往蕭長歌這裡來稟告了。

  「而且聽說陛下為了這事,還讓四皇子來了呢,現在主持忙著去見四皇子呢。」紅袖這才出去一小會兒,便打聽到這麼多消息,看來楚鈺來煙峰山的事已被鬧得沸沸揚揚了。

  「走,澈兒發瘋豈能少得了我們呢?去看看。」

  「是。」

  ……

  蕭長歌到時,方丈跟幾個弟子都在屋裡頭守著,那些和尚雙手擒住了澈兒雙手,即將她捆綁在了椅子上,澈兒掙扎也沒用。

  那些從昨兒開始找了一夜都沒看到澈兒的身影,今早弟子們去菜園子澆水,才看到澈兒捲縮在菜園子內睡著了,嚇得那位弟子立刻去找其他師兄。

  本想將澈兒抬到房間來,可她神經很敏感,還沒靠近她她便醒了。

  這一醒,麻煩事又來了,對著那些和尚們又是咬又是踢地,最後還得四人合力才能將她制服。

  來時,田正已在為澈兒把脈,只是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出澈兒是得了什麼病,相反是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可他卻不知道原因,所以無法根治。

  澈兒跟半夜時一樣,眼神呆泄,頭髮凌亂,哪裡比得上以前呢?

  「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還請各位另請高就吧!」田正收拾藥箱,無論看了幾次都看不出澈兒是什麼狀況。

  而如今他想走,蕭雅煙卻不肯了。

  「等等田大夫,你不是說你在春草堂內名聲響亮麼,現在卻連個人都治不好,這可有損你名聲啊。」蕭雅煙冷聲冷語道,澈兒被找回來,也不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蕭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田正年紀雖大,可腦子不糊塗,還聽得懂蕭雅煙這是在差嘲諷他呢!

  「我這話田大夫還不懂麼?既然連個人都治不好,我看乾脆就不要說自己是大夫了。」蕭雅煙冷冷地說,不顧這些方丈們在場。

  而那些方丈們能理解蕭雅煙,她肯定是因為自家的丫鬟變成這樣子而急壞了,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蕭小姐稍安勿躁。」方丈出來勸解,蕭雅煙才哼了一聲,田正卻氣得連鬍子都翹起來了。

  他這一大把歲數了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呢?

  這些大戶人家的小姐,也忒不將他們當人看了。

  「既然蕭小姐不信田某,蕭小姐大可找其他大夫來,田某就不奉陪了,告辭!」田正說完,拖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臨走前還看了蕭長歌一眼,隨後離開。

  「紅袖,去送送田大夫。」

  「是。」紅袖見蕭長歌這麼說,立即跟在了田正身後,田正這心裡才好受了些。

  「方丈,各位大師。」蕭長歌掃了屋裡的人一眼,她這剛進來時,外面確實擠滿了一堆人。

  「蕭小姐。」方丈見是蕭長歌客氣地喚了一聲,蕭長歌點頭。

  蕭雅煙看到蕭長歌來時,卻一點都不高興,相反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蕭長歌現在可沒時間跟蕭雅煙計較些有的沒的,她現在要做的可是澄清自己的清白。

  「澈兒,可還記得我?」蕭長歌走到澈兒跟前,蕭雅煙一個機靈地擋在了她跟前,不肯讓蕭長歌靠近澈兒。

  「妹妹,我可能有法子讓澈兒恢復神智,你當真要阻攔我麼?」蕭長歌莞爾笑著。

  蕭雅煙卻嗤笑一聲,極為不屑。

  「連田大夫都看不出什麼,姐姐你能麼?」

  「不試試怎知道能不能呢?興許我這土法子可以呢?」蕭長歌自信笑著,方丈們見澈兒這神智不清的模樣,嘴裡來來回回一直念叨著同一句話,說什麼佛祖顯靈了,佛祖在怪她……

  令得納西人都雲裡霧裡地,不知澈兒在說些什麼。

  「四小姐,不如讓蕭小姐試一下吧。」方丈們思前想後,這死馬總得當活馬醫一下,興許真可以呢?

  蕭雅煙見連方丈都這麼說了,立即讓開了條道,只是雙目之中卻是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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