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死亡

  鳴人緊追著佐助，與他越來越近，然而忽然冒出的敵人攔住他的去路，將他和佐助隔斷。

  佐助腳步一頓。

  他認出那個只有半邊身體的人是曉裡面被稱為絕的傢伙。

  鳴人自然看出敵人意圖，立馬搓出螺旋丸攻向白絕。

  白絕打肯定打不過鳴人，側身躲過攻擊的同時十幾個白絕從林子裡冒出。

  然而鳴人的目標卻不是他，白絕躲開如此一來移動位置改變，剛好和佐助面對面。

  鳴人把光交給他帶有飛雷神標記的苦無扔向香燐，後者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麼一出，趕忙伸手接住。

  「你這個傢伙！萬一我沒接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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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燐憤怒瞪他。

  鳴人雙手合十道：「抱歉啦！」

  白絕顯然沒料到鳴人居然有這一招，林子裡的白絕頓時將他團團包圍。

  佐助深深看他一眼，在鳴人充滿堅定的目光中帶著香燐離開。

  連佩恩都能打敗搞不定一個白絕的話，這白痴還是從終結谷跳下去好了。

  香燐握緊苦無全神貫注感知志村團藏的位置，兩人朝著目標靠近，終於在不遠處看到陰沉著臉的志村團藏。

  志村團藏見到佐助也是一驚，他後退幾步，在他身後的兩名暗部立即站在他面前。

  佐助讓香燐自己找個地方躲著，面對三人毫不猶豫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紫色的須佐拔地而起，兩名暗部忍者自然不是佐助的對手，很快就被打暈扔到一旁。

  「宇智波佐助。」志村團藏自知逃不過索性不再隱藏，他解開繃帶，手臂上是一隻只鮮活的寫輪眼。

  滿臂的寫輪眼讓佐助又想到那個晚上，他怒不可遏，須佐搭弓直接一發箭矢射向志村團藏。

  就在此時，光帶著三人趕到。

  綱手看到這一幕也十分震驚，她有想過志村團藏對宇智波的事，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那隻手臂上面，足足有十隻寫輪眼！

  「綱手大人，這……」

  「……讓他做吧。」

  光閉上眼睛平復心情，再次睜眼赫然是七芒星，「這是志村團藏欠宇智波的。」

  香燐自然注意到他們，伸手示意那兩個半死不活的暗部，水月和重吾對視一眼，避開攻擊將兩人拖到綱手身邊。

  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恩怨旁人自然不敢插手。

  櫻左右環視一圈道：「鳴人呢？」

  「被一個長的像豬籠草的白色東西攔住了。」香燐時刻關注佐助的狀態聽到櫻這麼問下意識回答道。

  光皺眉：「是白絕。」

  這玩意兒傷害不高但量大，耗也能耗死你。

  但可惜對方是鳴人，最不缺的就是查克拉和那股勁。

  談話間戰鬥已然進入白熱化，光知道這場戰鬥自己插不進手，但看到佐助頻頻使用萬花筒流出血淚還是忍不住把手搭上草薙劍。

  「不用。」佐助看出她意圖阻止道。

  「我要親手了解他，拿他祭奠宇智波。」

  「……」綱手忍不住嘆息。

  用一個族的生命護住村子，這真的是……

  ………………

  懸崖。

  三人無聲對峙。

  準確來說是卡卡西和「宇智波斑」，不，現在應該叫帶土。

  縱使卡卡西在來之前就做好準備要見帶土，可再次見面還是久久沉默。

  「……」帶土聲音沙啞道，「好久不見，卡卡西。」

  「……好久不見，帶土。」

  卡卡西有很多話想問，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十幾年不回去，可是諸多問題到嘴邊卻只是一句「好久不見。」

  「……帶土。」

  「沒什麼好說的，卡卡西。」面具覆蓋看不出帶土的表情，「我回不了頭，也不想回頭。」

  「……」

  帶土的身影變得虛化：「戰場上見，卡卡西。」

  身影徹底消失，卡卡西看著帶土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過了許久，他道：「未來沒有他，是吧。」

  「……是的。」

  「我和他……」

  「你說過，你們有好好道別。」

  「是嗎？」

  「是的。」

  能好好道別啊……

  ……………………

  最後的戰鬥以雷光刺入志村團藏心臟結束。

  綱手震驚於志村團藏體內居然有柱間細胞，還有宇智波一族的秘術。

  漫長的過程消耗他大量查克拉和體力，見志村團藏徹底沒了氣息佐助這才靠牆緩緩坐下。

  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管咒印，大蛇丸像蛇蛻皮一樣從咒印爬出，剛恢復身體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苦無抵住喉嚨。

  鳴人聲音帶著怒意咬牙切齒道：「大蛇丸。」

  大蛇丸在佐助體內看到一切，出來都沒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就被他的九尾小男友抵住命脈。

  大蛇丸幽幽嘆氣：「不要那麼激動，鳴人君。」

  佐助扯下大蛇丸的蛇蛻扔到一旁，挪了挪位置遠離他。

  莫名被嫌棄的大蛇丸：「……」

  綱手看到大蛇丸也是心情複雜，心想不愧是他果然死不了，但這個出場方式未免不會給鳴人留下陰影。

  她眼不見心為淨，讓櫻去查看佐助傷勢，自己則去處理志村團藏屍體。

  光掏出苦無乾脆利落挖掉志村團藏身上屬於止水的眼睛，動作迅速連血都沒沾到手上。

  光用查克拉包裹住眼睛起身，小心翼翼收起它，這是大伯友人的眼睛，放在這種人身上簡直是玷污。

  鳴人分了個影分身挾持大蛇丸，本體扶住佐助，將他安置在稍微乾淨的地方，櫻立馬為他治療，香燐見狀悻悻放下手臂。

  查克拉湧入體內，傷口開始逐漸癒合，剛剛那一戰久久徘徊在腦海里，志村團藏讓她見識到所謂的高層。

  佐助移開目光不去看她。

  櫻不禁皺眉，讓他把頭轉過來。

  「……」

  櫻盯著他嚴肅道：「看不清？」

  佐助沒有說話。

  鳴人驚慌失措：「等等，小櫻，這話什麼意思？！」

  為什麼會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