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親吻

  氣氛一時尷尬。

  幻術肯定是來不及下，鼬只好去跟鬼鮫解釋，順便試試能不能拉到自己陣營，反正那個宇智波斑不可能現在對他出手。

  鳴人抱著佐助不撒手，氣的香燐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佐助只掙扎了一小會就放棄。

  光用手肘懟了懟面碼示意他開口。

  「……」面碼只好道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現在大家都不是敵人。

  鳴人鐵了心要跟著佐助，光自然站在鳴人這邊，面碼看向佐助，香燐則攛掇佐助趕緊找，說不定後面有追兵。

  鳴人爭辯只有他和光。

  香燐生氣瞪他，這個漩渦鳴人怎麼這麼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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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波人還是找了個住宿的地方，鬼鮫被鼬暫時穩住，倒不如說鬼鮫一直很欣賞鼬，對於他說的話還是聽得進去。

  一到旅店佐助被眾人強制性摁到床上休息。

  鳴人擔憂道：「佐助的眼睛沒事嗎？」

  鼬解釋剛開萬花筒都會不適應，過一陣就好。

  佐助閉上眼不去看他。

  就算知道真相，他暫時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鼬。

  鼬自然明白，簡單囑咐幾句就離開，面碼和光對視一眼跟上。

  香燐雖然吵吵嚷嚷不喜歡鳴人但也知道他對佐助來說不一樣，只得凶著臉迴避，水月非常識趣沒有嘴賤。

  一時間房間只剩下兩人。

  佐助安靜半倚在床上，面容略有些憔悴，敞開的衣領從鳴人視角還能看到脖子上大蛇丸種下的咒印。

  提到大蛇丸鳴人就煩躁，看到咒印更是不爽，他強壓下這股無名火坐在床邊。

  「小光把她的身份告訴我了。」過了許久鳴人緊張道，「說實話我一開始挺驚訝的。」

  佐助依舊閉目養神。

  鳴人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去觸碰佐助的手，佐助手指微動但沒有反感他的觸摸。

  鳴人放心握住佐助的手，有點冷，是因為在外面站太久的緣故嗎，鳴人這麼想著。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

  「面碼說的。」

  「他居然一開始就告訴你。」佐助的手因為長時間練習草薙劍有一層薄薄的繭子，鳴人的動作頓時變得輕柔起來。

  「我還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呢，不過小光和你真像，就是性格比你活潑。」

  「……和你很像，但比你聰明。」

  「……」鳴人覺得佐助天生就是來堵自己的。

  佐助睜眼抽回手道：「所以呢，你想把我帶回木葉？」

  「一開始是想，但聽小光講完後就不太想了。」鳴人望著佐助的眼睛，那裡早已沒有萬花筒的影子。

  「所以，我想讓你做完想做的再決定，等你把一切事情都解決，鼬哥的，宇智波一族的，等到那個時候我再追你回來。」

  「如果我不回呢，如果我要向木葉復仇怎麼辦，他們是造就宇智波一族苦難的源頭。」佐助質問道，「叛忍按理應該抹殺……」

  「你都說了是應該。」鳴人打斷他，「如果非要復仇的話就找我好了，能承載你憎恨的只有我。」

  「……太天真了。」佐助把手搭上額頭復又閉眼喃喃道，「太天真了。」

  「可是小光和面碼在。」佐助聽見鳴人這麼說，「他們的存在證明你和我的決定都是正確的。」

  「……」

  「我……」話沒說完嘴角一熱，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上來，佐助猛地睜開雙眼，面前赫然是鳴人放大的臉。

  「佐……」

  鳴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佐助一腳踹出去。

  「……事情就是這樣。」

  面碼面色沉重，拼湊起來的真相比他想像的還要殘酷的多。

  「怪不得每次碰到他眼睛都不舒服。」光嫌惡皺眉，「狗東西。」

  「不過綱手大人知道這件事也算好事。」面碼也生出厭惡，「這些腐敗的根也是時候剷除。」

  鼬倒有些驚訝兩人接受的那麼快。

  光看出他在想什麼道：「我們相信佐助的選擇。」

  「沒錯。」既然佐助選擇接受那他們又有什麼不好接受的。

  「只是作為他們的後代，我們有權知道這段故事，哪怕它是黑暗的。」

  「……」

  就當三人沉默時隔壁突然爆發出巨響，鳴人「誒呦」叫喚著從佐助房間被踹出來。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

  光拉開障子門探頭：「你惹佐助生氣了？」

  「怎麼會！」鳴人紅著臉反駁。

  他腦子一熱，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親了上去，佐助的唇軟軟的很舒服，親上去的感覺很舒服。

  跟之前親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被佐助打出來時還想很好親，下次還親。

  「唔，看樣子是惱羞成怒。」面碼湊過來看到這一幕精準評價。

  面碼將狐貍面具斜搭在一邊，黑髮藍瞳加上六道貓須胎記，除了鼻子嘴巴像佐助外活脫脫一個翻版鳴人。

  「面碼？」

  「啊，是我。」

  鳴人激動的說不出話，他未來的兒子和女兒誒！和佐助的！就是光說的太抽象他還是不明白孩子們是怎麼誕生的。

  但是，誰在乎那個。

  鼬不得不承認他剛剛看到面碼真容饒是有心理準備還是被小小驚訝一番，太像了，除了些細微差別兩人完全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所以我現在是你老爸！」

  「不要。」面碼拒絕的很乾脆，「我比你還大兩歲，這麼叫太奇怪了！」

  「哪有……」

  「漩渦鳴人！！！」

  走廊盡頭傳來尖銳爆鳴聲，香燐氣勢洶洶衝過來來回指幾人：「你！你！還有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和佐助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果怒氣能實體化那鳴人早就被燒成渣渣，求生欲告訴面碼此刻應該穩住香燐，然而——

  「對啊，是我和佐助未來的孩子哦！」

  光：「……」

  面碼：「……」

  鼬默默退回房間。

  香燐兩眼一翻差點當場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