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暗

  光與暗

  「冥土有些特別，你放鬆就好，不然壓力會越來越大的。」東方叮囑著，「不過你都6個白洞了，應該也感覺不到什麼壓力。」

  小雪在一旁含笑看著東方的絮絮叨叨，東方對上她的眼神：「還是覺得你是聖女的時候好些，現在是雪皇了，異能量也比我高了，整個人也端著了。說了多少次，想笑就笑出來，憋壞了怎麼辦？你再賠我一個雪兒？」

  小雪笑出了聲：「那我可賠不了，倒是可以給你找些小風小雨的來陪你。」

  「那大可不必，有你一個我就知足了。」東方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東方大致介紹了一下五平勢力的分布情況，小雪對這裡也算有了基本的認知。

  到了狼族營地，狼族士兵見到東方，直接上前行禮：「您可有一陣沒來了，冥王與夫人正在大帳里。」

  「多謝。」

  「您跟我們客氣啥。」

  東方帶著小雪徑直進入帳內：「阿冥，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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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這位想必就是雪皇了。」冥王笑著與東方碰了個拳。

  小雪亦是笑著回應：「你好，冥王，叫我小雪就行。」

  冥王退到鳳凰身側，向小雪介紹道：「你也不用客氣，跟東方一樣叫我阿冥就是了，這是內人，鳳凰。」

  「小雪，你好。」鳳凰伸出一隻手。

  小雪伸出手握了握：「鳳凰，你好。」

  冥王看了眼小雪背後的雙翼，帶著詢問意味地給東方使了個眼色，那上面的東方的氣息可太重了，畢竟是跟了她十幾萬年的雙翅。

  東方做了個「之後細說」的嘴型，沒讓冥王問出來，她往帳內看了看，道：「凌雲呢？」

  冥王道：「大概又找人決鬥去了吧，你一來總會有人去告訴他的。」

  四人閒聊了一會，夜凌雲的聲音從帳外響起：「師父！」

  東方斥道：「冒冒失失的，還不見過雪皇。」

  「是……見過雪皇。」夜凌雲縮了縮脖子，心道今天師父演的哪一出，怎麼突然當起嚴師了？

  小雪笑著點點頭：「不必拘束。」東方帶起徒弟來還是有幾分樣子的，跟她平時不太一樣呢。

  「過來，讓師父看看。」東方招了招手。

  夜凌雲站到東方面前，東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沒表揚他異能量進步了，也沒表揚他身體又壯了，而是說：「怎麼留起鬍子來了？」

  夜凌雲有些不好意思：「我覺得冥叔留鬍子很帥，所以也想留一個。」

  東方想了想自己見過的男人，幾乎都留了鬍子，留的也是五花八門的，真是搞不懂男人。

  「你喜歡就行，好好打理，我不喜歡邋遢的人。」

  東方指了指帳外：「走，為師教你個東西。」

  師徒二人走到帳外，東方跟夜凌雲說著什麼，一邊還在用手比劃。冥鳳雪三人則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看著。

  過了一會，東方背後凝出青色的半透明龍翼，一手拎著夜凌雲，帶他到半空之中。

  夜凌雲看著腳下萬米之遙的大地，面露難色：「師父，我可以不學嗎？」

  「不可以。要領我都告訴你了，你身為蝠族卻不會飛，說出去不丟人嗎？」東方笑道，「為師不會救你的，不想摔個半死就學會飛吧。」

  不等夜凌雲準備，東方鬆開手，由於重力，夜凌雲開始迅速下墜。

  夜凌雲一咬牙，閉上眼在心裡默念東方教的要領，運轉異能量，一對紫色的薄翅從夜凌雲背後生出。

  「師父，我成功了！」

  夜凌雲還沒學會掌控翅膀，撲棱了兩下，身體又開始下墜。東方迅速閃到他身邊，提起他的衣領。

  「嗯，不錯。」

  東方和夜凌雲回到地面，看另外三人聊得正歡，走上前問：「聊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