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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祠堂沒有人待過的痕跡

2024-05-04 17:08:17 作者: 韌萱

  黃洙媳婦兒桂花想著外屋坐著的英俊少年郎心猿意馬,臉色變得緋紅,還不自覺的攪動起了手裡揣著的手絹,一副嬌羞女兒態。

  黃洙看到自己媳婦兒的反應,以為她和自己想的一樣,想到那閨房妙事,便想把媳婦兒抱在懷裡小小親熱一番,可他媳婦兒一把便把他推開,厲聲呵斥道,「姓黃的,幹啥呢你?這大白天的。這外屋還有客人吶,你這要幹啥?」

  黃洙心裡一惱,憤怒地想道,「小娘們,看老子把腰治好了,怎麼狠狠的修理你。」

  黃洙這心裡咒罵不停,但臉上還是帶著寵溺又曖昧的笑道,「媳婦兒,我是說我這腰有救了,我只要讓這大夫給我治好了腰,你就享福了。」

  「行啦,快點出去招呼人家穆大夫吧,把人家自己晾在那,多沒禮貌,你去招待他,我去給你們沏茶,讓人家幫忙治病,哪能不殷勤點。」桂花推了黃洙一把,讓他去外屋招待穆清揚,而她自己著急忙慌地在裡屋補了補粉,描了描眉,等照著水盆里的水看到自己姣好的面容好,滿意的笑了笑,忙不迭地去灶房沏了壺好茶。

  「黃族長,時間不多,要不直接看病吧,你先說說你的症狀。不用有所避諱,請據實相告。」穆清揚對黃洙說道。他擔心向晚一個人不安全,所以不想多和黃洙多糾纏。

  「這個嘛,我這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坐和站時間長了都疼的慌,揮一下拳頭我都得歇上半天。可是我又不能露出病態來,這村里想篡奪我這族長位置的小崽子們多的是吶,我要不強撐著,他們早把我給搡下來了。還有我媳婦兒,你是不知道啊,為了我這不濟的腰,她都給了我多少冷臉色了。」

  穆清揚聽黃洙再往下說就該不入流了,便咳嗽了一下,對他說道,「黃族長,要不咱開始看病吧。」

  

  黃洙覺察到穆清揚的不耐煩,也有點咋舌於剛才差點把自己最不願讓人知道的事情給說出來了,便也止了剛才的話頭,等穆清揚喝完他手頭的那杯茶後,將他請到內屋。穆清揚給黃洙檢查完畢,告知他腰部疾病確實挺嚴重。

  「黃族長,你的腰是不是曾經被摔過?而且被摔的很嚴重?」穆清揚詢問黃洙道。

  「這,」黃洙面露難色,陷入猶豫

  「你這腰傷有十五六年的時間了吧?那時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穆清揚接著問道。

  聽到穆清揚提起十五六年前的事,黃洙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目光閃閃爍爍,臉擰成一團,好像想起了十分痛苦的往事,喏喏地說道,「這個嘛,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從山上摔下來過。不說這個了,穆大夫,我這個腰病能治好不?」

  穆清揚看黃洙突然轉移話題,知道裡面必定有什麼內情,但是黃洙不說,他也不好再問,他感覺十五六年前這黃洙肯定沒幹啥好事。

  「黃族長,你當時沒有找大夫給你診治嗎?」穆清揚邊給黃洙檢查邊詢問黃洙道。

  「沒有,我當時沒在意就過去了,後來想治了,也不得空,所以一直拖著沒去治療。」黃洙輕飄飄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急切的抬頭看著穆清揚,「穆大夫,你一定要給我瞧瞧這腰傷啊,看你剛才算我受傷時間算的這麼准,我就對你的醫術完全相信了,我服了。那麻煩你快點給我醫治吧。」

  「你這腰傷是沉疴舊疾,我得給你進行針灸治療,針灸幾次才能好,可是我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帶銀針出門,我先給你推拿治療一下吧,這可以讓你的疼痛緩解一些。」穆清揚對趴在炕上的黃洙說道,說完給他按了一下腰部,按的黃洙是齜牙咧嘴的,冷汗直流,心裡把穆清揚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就在穆清揚給黃洙治療腰傷的時候,向晚已經跟著黃妮走了好幾個人家了,大家看到她的第一反應都是詫異和憤怒,質問她這個外鄉人怎麼來了司窪村,嚷嚷著讓她快點離開。

  後來黃妮給村里人解釋了一下,說這是一個少年大夫的妹妹,他們兄妹倆因為在山上採藥,口渴了才來到村里,那少年大夫說要免費給村里生病的人治療。

  村里很多戶人家都有生病的人,他們聽說有大夫來給他們看病,還是免費的,臉色立馬轉怒為樂,對向晚都客氣了很多。但是走訪了很久,這黃妮始終沒提黃洙囑咐她的,讓她跟鄉親們提穆清揚和向晚是他邀請來的這事,她也不屑於她這親叔叔的卑鄙行為,所以她才不要說呢。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家傳一家,口口相傳,這剛才還冷清地空無一人的街道一下子涌滿了人,大家一起往祠堂的方向走。王小和他兩個哥們抬著桌子和椅子,他娘提著一壺熱水,往祠堂而去,向晚看著王小的面相,怎麼都感覺很熟悉。

  向晚隨著眾人到了離祠堂不遠的一塊空地,大家到了這裡便不再往前走了,桌子椅子擺好,等著族長帶著穆清揚到來。向晚看大家都躲在大樹底下乘涼低聲閒聊,便跟黃妮說自己去茅房,便偷偷溜到了背人的地方,看四周無人注意她,悄悄來到了祠堂。

  向晚從祠堂後門偷偷溜進祠堂,她提防著有瘋子會從暗處衝出來偷襲她,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可是她繃著神經在祠堂里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人生活在這的痕跡。

  「黃妮不是說祠堂里住著一個瘋子嗎?這祠堂里怎麼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呢。要是瘋子的話,他肯定吃在這睡在這,有可能也得在這裡大小便,可是這裡沒有一點痕跡啊,只有一股子常年沒人來打掃過的凌亂和霉味。」向晚站在祠堂大廳的正中間狐疑地巡視四周,喃喃自語道。

  向晚的目光轉了一圈,突然發現有一點不對勁,而這個不對勁的地方就是給先人們上香拜祭的石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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