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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向忠轉危為安

2024-05-04 17:03:33 作者: 韌萱

  等向賢帶來的那些痞子屁滾尿流的跳上馬車逃走了,孟大國找來的那些弟兄也告辭回去了,向晚將他們送到大門口,一一道謝。而孟大國和孟澤留在向家照應。

  「大國叔,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多謝。」向晚深施一禮,真摯表達感謝,要是沒孟大國和他找來的其他人在,今天這事可沒法解決的這麼順利。

  「丫頭,可別這麼客氣,我和你爹是八拜之交,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一樣,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孟大國把向晚攙了起來,爽朗回道。

  「就是啊,晚兒姐,你是我師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我爹的事啊,不要客氣。」孟澤一拍胸脯,面色莊嚴,頗有少年俠客的范兒。

  「臭小子,能的你。」孟大國滿臉寵溺的望著小兒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便扳過孟澤的臉對向自己,詢問他道,「你小子,從剛才起,就一直叫師傅,師傅的,你到底為啥叫你晚姐姐師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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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嘛,是因為我師傅她。」孟澤剛想說因為向晚武功高強啊,但是看向晚在沖他搖頭加眨眼睛,便轉了話頭,「因為我一看晚姐姐就有大俠風範,所以我決定以後跟她混了。」

  孟大國看看把眼睛笑成一條縫的呆萌小兒子,又瞧瞧一臉「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表情的向晚,只能摸摸額頭,表示無法理解了。

  向晚看孟大國聽完孟澤的話後,愣在那裡,只能打岔道,「大國叔,咱快點進去看看我爹的情況吧,剛才院裡一陣打鬥,我奶剛才又砰砰敲西屋門,不知道屋裡怎麼樣了。」

  「對,快去看看。」孟大國一拍腦袋,轉身往西屋而去,到了門口,發現西屋門被一個鎖頭鎖著。

  向晚幾步走到西屋門前,從衣兜里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了。門吱嘎一聲開了,門裡向晨向午正滿臉焦急的站在那,「姐姐,你咋把門從外邊關上了?我們想出去幫你們,都沒辦法出去呢。」

  向晨上前一步抱住向晚,語帶哽咽的喊著。

  「姐,你沒受傷吧?我看看。」向午圍著向晚轉圈查看,唯恐姐姐受一點傷。向晚看著弟弟妹妹緊張兮兮皺在一起的小臉,剛才一直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原來家人的關心是可以治癒心情的。

  「你倆別看了,我師傅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不等向晚回答,跟在她身後的孟澤一下子跳出來,替她發聲道。

  「孟澤,你幹嘛喊我晚兒姐師傅啊?」因為向忠和孟大國是結拜兄弟,所以兩家走得近,孩子們也比較親近一些,向晨和孟澤都是性格直爽,天地不怕的主兒,兩人時常拌嘴打架。

  「這事以後跟你說,一句兩句說不明白。」孟澤一擺手,一副此事說來話長的樣子。

  「對了,晨兒,咱爹咋樣了?醒了嗎?」向晚邊帶著孟大國孟澤進屋,邊詢問向忠的情況。

  「姐,咱爹醒過來了。」經向晚一提醒,向晨才想起來說正事。

  「姐,剛才咱奶在咱屋外邊又哭又拍門的,咱爹竟然就醒過來了,嘴裡還念叨著『把東西給你奶,給你奶』,然後又昏睡過去了。穆大夫說咱爹醒過來是好事,只是現在意識還不很清楚,得好好調養一段日子才行。」向午乖乖匯報導。

  向晚聽著小午的話,心中是既開心又無奈,這向忠醒來是因為向老太太哭鬧拍門,嘴裡念叨的是把東西給她,真是聽話到一定境界了。可是因為向老太太那一番鬧,向忠能醒過來,確實也是好事。

  向晚他們進了裡屋,見向忠雖然還在昏昏睡著,但是臉色確實是比剛才好很多了。他頭上的傷已經被包紮好了,此時穆清揚正在給他處理其它地方被打的瘀傷。

  看向晚進來了,穆清揚立馬站起身來,想上前看看向晚有沒有受傷,但是感覺於理不合,於是把向晚上下打量了一番,輕聲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沒受傷,真是辛苦你了,穆大夫。」向晚感激的看了一眼因為給向忠療傷,臉上布滿汗水的穆清揚,輕輕回了一句。

  兩人一個問完,一個答完,就都站在那不說話了,屋裡氣氛頓時有點詭異的安靜。

  「喂,怎麼都問我師傅有沒有受傷?都沒有一個人關心我受沒受傷啊,剛才我也打壞人了呢。」孟澤氣哼哼的嘟囔了一句,他孩子氣的抱怨把這尷尬的氣氛一下子打破了。

  「你這臭小子,你爹關心你,你受傷沒有啊,讓爹檢查一下。」孟大國哈哈一樂,兩隻手齊用力,把兒子的小臉蛋揉搓的七扭八歪。

  看著孟大國孟澤父子有愛的互動,想著在孟大國家看到的溫暖祥和快樂的生活場景,向晚心中嚮往的很,「大國叔這一家子,活的多開心自在啊,不像我們這一家子,平時累死累活,戰戰兢兢不說,還可能面臨被賣,被逼死的困境。」

  向晚看看昏睡著的向忠,再看看也眨巴著眼睛望著孟大國孟澤父子倆開心打鬧的向晨和向午,心裡拿定了一個主意。

  「穆大夫,麻煩移步外屋說話。」向晚把穆清揚請到外屋。

  「穆大夫,我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頭上的傷打緊嗎?」

  「向叔本來身體底子就比較好,而且剛才也清醒過來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但是他傷的這麼重,肯定要多休養一段日子,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兩個月,這地里的重活是不能幹了。只有這段日子休養好了,才能痊癒。」穆清揚將向忠的情況仔細跟向晚說了一下。

  「沒事就好。」聽穆清揚這麼說,向晚才終於放下心來,「穆大夫,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否答應?」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忙。」穆清揚沒做什麼猶豫,直接說道。

  「穆大夫,如果我奶我大伯和三叔他們,私下裡向你打聽我爹的病情,我想請你幫忙往重里說。」向晚看了一眼穆清揚的臉色,看他有點為難,便又說道,「我知道讓你說謊,有違您作為醫者的原則了,那如果他們問的話,你就搖頭不說話好了。」

  「這倒不是什麼違背原則的事,我也對你家的情況有些了解,剛才院裡那些痞子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你們這一家五口在這個家裡確實是活的很艱難。」穆清揚剛才在屋裡聽著屋外驚心動魄的打鬥和審問聲音,對向賢向良的所作所為很是不齒,所以想幫向晚他們,「放心,如果他們問起,我就說忠叔傷的很重,這不算說謊,忠叔這次確實是傷的很重。」

  「那就多謝您了。」向晚道完謝,從衣袖裡拿出一兩銀子,「穆大夫,還得勞煩你給我爹開一些治傷和滋補的藥,我一會讓小午跟你回去抓了來。這是診費和藥費,不知道夠不夠?」

  「這是你們賣草藥得的錢?」穆清揚看向晚拿出一兩銀子,便詢問道,一兩銀子在莊戶人家家裡,也不是個小數目。

  「嗯,是,多虧了您教給我們的那些草藥知識,還勞你把我們介紹到白掌柜那賣草藥,所以我們才攢了一點銀子,現在正好解了危急了。」向晚真摯感謝道。

  「沒有什麼,舉手之勞而已。」穆清揚並不接向晚遞過來的銀子,「用不了這麼多,忠叔這傷勢,我還得來換幾次藥,等最後再一起結算吧。」

  聽穆清揚說的有理,向晚便不再勉強,心想等最後一起結算也是可以的,便把銀子又收回到袖裡。

  「對了,穆大夫,不知道你認識梨花嬸子嗎?」向晚突然想到了什麼,詢問穆清揚道。

  「梨花嬸子,認識,我和她家秦岩是好友,你找梨花嬸子有事嗎?」穆清揚聽向晚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起梨花嬸子,有點詫異,但是覺得向晚提起肯定是有道理的,所以就詢問她的泳衣。

  「穆大夫,我想再麻煩你一件事,不知可不可以?」向晚很是不好意思的拜託道。

  「但說無妨,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穆清揚並不感到麻煩。

  向晚很是感激的對穆清揚施了一禮,然後把自己拜託的事對穆清揚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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