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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神壇跌落屎壇

2024-09-14 19:37:09 作者: 走筆如飛

  從神壇跌落屎壇

  

  沈曉君怕自己忽略對寒亦言的關心,怕寒亦言會認為自己不愛他了所以她不停關心寒亦言,也在嘗試彌補對他的虧欠!

  她以為自己做得不夠好讓寒亦言覺得這世上沒人在乎、愛他,怕寒亦言覺得自己偏心小兒子!

  每天看著甄晴那得意的逼樣寒亦言就來氣,真想對著她大巴大巴兜過去把她打成豬頭!

  為了不看她們這些老女人寒亦言就去看花,看花多好,賞心悅目,看不順眼就直接弄死!

  寒亦言:「哎……」

  當年的花兒為誰紅,為誰開,又為誰而香!

  不過——

  寒亦言:「咦……什麼時候又種了這麼多的花?」

  蹲在那裡賞花賞著賞著寒亦言就覺得有些不同,原來是多了好多不一樣的花,也不知道誰種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花!

  這時管家剛好出來,寒亦言正巧看到他,就對他說道!

  寒亦言:「陳伯伯,你過來一下……」

  管家順著聲音找人,只看到寒亦言坐在地上賞著花兒,他過去就彎下腰說道!

  陳叔:「三少爺,怎麼了?」

  寒亦言:「我問你!」

  管家也只好蹲了下來,聽著他要問什麼!

  寒亦言:「這些花是誰種的,什麼時候種的?」

  陳叔:「是少奶奶讓人種的!」

  寒亦言:「哪個少奶奶這麼了不起?」

  陳叔:「就是甄小姐!」

  寒亦言:「放狗屁,誰跟你說她是少奶奶的?」

  陳叔:「對不起,是甄小姐讓人種的!」

  寒亦言:「都給我拔了!」

  陳叔:「拔了?可是寒總……」

  寒亦言:「我說拔就拔,讓司機過來!」

  說拔就拔,一片葉子也沒給她留下,隨後寒亦言就讓司機把這些花全給送到沈曉君那裡!

  天天笑得像花兒一樣的甄晴心情愉悅的來看看她的花,不想,她的花連影子都沒有了,氣得她直叫!

  甄晴:「我的花呢,我的花呢……管家,我的花哪去了……」

  陳芝蘭:「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幹的!」

  寒藝寧:「除了闖禍精才這麼橫行霸道誰還敢動甄姐姐你的花,誰敢跟叔叔的女人搶東西!」

  寒藝寧:「那不是不知死活嗎!」

  甄晴:「又是這個該死的小孽子,他真的很讓人討厭……」

  陳芝蘭:「就沒人會喜歡,但你還沒進門你記住,你千萬要忍住脾氣別到小叔那發脾氣。你要演給他看,越可憐越好,你想要弄死他就等你進了門再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弄死他!」

  其實這個主意也是陳芝蘭給她出的,甄晴還不知道這件事,是陳芝蘭一手策劃的。

  反正她覺得寒冽對甄晴這麼上心肯定不會怪甄晴霸占了他兒子的地方,到時候會讓給甄晴種花的。

  甄晴的就是她的了,到時候她和寒藝寧想種什麼又自由了,再也不用看那小孽子臉色了!

  氣得甄晴緊握拳頭,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甄晴:「我要不弄死他我跟他姓!」

  寒藝寧:「未來嬸嬸我支持你!」

  在公司里,蔣墨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寒亦言人,倒是老看那個狗東西。

  而且到處問人也沒人看見寒亦言,蔣墨以為他又走了呢,但還是接著去找!

  :「師哥,你就那麼喜歡他嗎,你到底喜歡他什麼?」

  看突然走到他面前說話,蔣墨看了他一眼,並不想說話!

  蔣墨:「你沒有的東西,不管是什麼!」

  :「我沒有眼屎呢,難道師哥你就是喜歡他有眼屎?」

  蔣墨:「跟你並沒有關係!」

  說完,蔣墨半點多餘都沒有和他多廢話,又繼續找寒亦言人。

  這時他在一間小房子裡找到了寒亦言,寒亦言正在寫著什麼,看著十分努力!

  難道在寫歌?

  蔣墨:「你在這裡幹嘛?」

  看著抓頭抓腦的寒亦言看到蔣墨來才扔下筆,他舒服的把雙腳一伸,雙手往後一撐,活了活動脖子,舒了一口氣!

  這時蔣墨也坐到他旁邊,看了看他寫的字才說道!

  蔣墨:「你在寫什麼?」

  還以為他在寫歌呢!

  寒亦言:「日文,英文……」

  蔣墨:「……你學日文???」

  這個蔣墨非常不理解,他不理解寒亦言為什麼要學他討厭的東西,寒亦言就解釋給他聽!

  寒亦言:「全世界的語言我都想學,但有些就特別要學好。萬一打起仗來我們突然得到什麼重要情報也能馬上看懂啊,不用跟個傻子一樣拿到賣國賊的信息卻一個字也看不懂!」

  蔣墨:「你…學來就是因為這樣?」

  寒亦言:「難道我閒的?」

  蔣墨:「看你這麼努力還以為你在寫歌!」

  寒亦言:「沒心情寫!」

  蔣墨:「今晚要一起吃個飯嗎?」

  寒亦言:「不了,我要回家吃!」

  蔣墨:「那明晚呢?」

  寒亦言:「明晚也不行,我家有點事!」

  ——

  見他總拒絕,蔣墨有些失落說道!

  蔣墨:「其實你可以直接拒絕我的,沒必要找任何藉口!」

  聽得寒亦言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但隨後馬上知道他在說什麼!

  寒亦言:「不是……師哥,我不是在找藉口……」

  寒亦言:「哎……這麼跟你說吧,我爸爸要跟一個不喜歡的人訂婚,我也很討厭那個女人。她是我奶奶她們找回來塞給我爸爸的,但我爸爸並不喜歡這個女的,可他又要和她訂婚,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什麼她啊他的,聽得蔣墨有點糊塗!

  蔣墨:「不喜歡又為什麼要訂婚?」

  寒亦言:「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蔣墨:「會不會是你爸爸其實是喜歡的,不然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訂婚?」

  寒亦言:「他不喜歡……」

  蔣墨:「你怎麼知道你爸爸不喜歡對方?你爸爸現在這年紀再找個人是非常合理的!」

  寒亦言:「合理個屁,他親口跟我說他不喜歡那個女人!」

  蔣墨:「那為什麼還要和那個女人訂婚?」

  寒亦言:「我就是弄不明白,所以天天回家守著他們!」

  蔣墨:「哦……原來是這樣!」

  寒亦言:「所以你別多想,我沒故意躲著你!」

  蔣墨:「是我想多了!」

  寒亦言:「對了師哥,你小時候真的很黑嗎?」

  蔣墨:「嗯,大家都叫我包黑炭轉世!」

  寒亦言:「可你現在的膚色很好啊,古銅色!」

  蔣墨:「真的嗎,那能換來跟你吃個飯嗎?」

  寒亦言:「遲點吧!對了師哥,你來找我什麼事?」

  蔣墨:「想問問你關於陳聰的事!」

  寒亦言:「那個的什麼事,他的壞事這麼多!」

  蔣墨:「就是他買通記者故意黑你的事!」

  寒亦言:「害,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放心吧,我爸爸會給我……」

  寒亦言:「會給我處理的!」

  蔣墨:「那就好,不過我擔心他會暗中對付你!」

  寒亦言:「他殺不了我,放心!」

  蔣墨自然不放心,所以他一直讓人暗中觀察的一舉一動,要是敢對寒亦言下手就立馬逮著他!

  這不說還好,真的是白天不說人,夜晚不說神,這令人憎恨的狗東西立馬就出現在自己眼前!

  寒亦言一直瞪著他不放,氣想上手打死他,怎麼會有這麼讓人討厭的人!

  蔣墨:「我先去忙,你也去忙吧!」

  寒亦言:「去吧師哥!」

  話是對蔣墨說的,可瞪的雙眼沒離開的身上,要不的經紀人讓他別再衝動動手打寒亦言,以免又上他的真的要衝上去打死他!

  :「從屎坑裡跳了出來你很得意,很高興吧?」

  寒亦言:「從神壇掉到屎壇你很難過,很難受吧?」

  :「你……哼,我先不和你計較,等我搞定了大老闆你就死定了,到時候我要你跪地求饒!」

  寒亦言:「我彎一下腰這腦袋都削下來給你坐!」

  :「行,一言為定!」

  說就走了,寒亦言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得意個什麼勁,寒冽要是能被他搞定那就是日本滅亡的日子!

  過了半個小時,輪到寒亦言到處找蔣墨了,他想找蔣墨去錄歌,心情不好他就想唱歌!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蔣墨,當寒亦言來到會議室那邊時就聽那個狗東西又在那裡,還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一直不停指揮著別人幹活——

  當他走近些時才知道,原來是寒冽要來這裡開會議,難怪這這麼努力指手畫腳!

  寒亦言在門口外探頭看了看裡面,沒發現蔣墨在裡面,其實蔣墨剛離開!

  蔣墨在裡面開直播教網友跳舞,然後去上個廁所,沒想到會議室突然要用,張羅的人還!

  :「看什麼看,不知道寒總要來這裡開會嗎?還不快滾!」

  說還將一杯上好的茶水放到寒冽該坐的位置上,隨時準備著,聽他這麼說寒亦言抱著雙手也跟著進來!

  寒亦言:「寒總還沒來,他來了我再滾!」

  :「哼,你想什麼還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寒總是我的,你想插一腳,沒門!」

  寒亦言懶得聽他說大話,他正準備要出去繼續找蔣墨,不想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台手機放在那裡!

  這手機他認得是蔣墨的,應該是蔣墨落下的。但手機背面對著他們這邊,寒亦言猜想手機應該還在開著!

  因為蔣墨最喜歡開直播和大家分享跳舞,他希望愛跳舞的人能跟他一起熱愛跳舞。而且手機這樣放就一定還沒下播,如果是下播了蔣墨會把手機扣下去的!

  接著寒亦言就開始故意挑釁他,看看他上不上當,最好的就是直播還在繼續!

  其實就是寒亦言想的那樣,直播仍在繼續,網友們非常活躍,只是他們都不知道而已!

  寒亦言:「寒總是你的?他是你爸?」

  :「跟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你敢插一腳進來我就弄死你,像以前那樣搞你搞死你!」

  寒亦言:「放假消息出去毀了我?說我打你,說我要謀害你,是嗎?」

  :「既然知道我的手段還不快滾,趁我還沒弄死你之前快滾,先好好活幾天……」

  寒亦言:「是因為你準備要勾引我們的大老闆是嗎?你想借他的佛手弄死我是嗎?」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沒錯,就是這樣,怎麼,你也要勾引他嗎?」

  寒亦言打量著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寒亦言:「我有點替你擔心,像寒總那種高貴的人能被你勾引嗎?他可不是你的那些老男人,和老女人哦,你真有信心?」

  :「這層不用你擔心。哼,那些老男人老女人算什麼,我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陪他們玩玩就如同讓自己被狗給上了而已,頂多就是噁心了我一下,對我並沒什麼損失!」

  我——操——

  這個狗東西可以啊,他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寒亦言:「真可憐,他們聽到了你這樣比喻他們他們該作何感想呢,肯定會很傷心吧?」

  :「關我屁事,那些老東西男的沒……幾下就完事了,只會弄疼我。女的他媽都要不夠,跟個畜牲一樣一直不停要,老子都要精盡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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