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怎麼敢
2024-09-14 18:10:57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怎麼敢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
桑言不想讓傅玄野知道,他曾經去找過顧冷麻煩。
愣了兩秒,回答道:
「可能是剛進廚房,沾染的味道。」
桑言嗅了嗅,他並沒有聞到身上有什麼味道。
桑言進門前,擔心傅玄野看出來,先用了清潔術法,才進的屋。
桑言盯著傅玄野:
「很臭嗎?我去洗洗再過來。」
原來傅玄野是因為嫌棄他,才不同意雙修嗎!
沒等傅玄野開口,桑言已經跑出了房間。
他進入浴桶時,水面上映出他纖長的脖頸,耳垂下方不遠,有處拇指大小的痕跡。
青紫色,像是啄出來的吻痕。
桑言瞪大眸子,這……
他心臟一緊,也不知剛剛是不是傅玄野看見了這處痕跡,才說他身上有味道。
桑言回想,應該是顧冷幫他擦掉頭髮上的粥,故意留下的。
那痕跡太過明顯,桑言越搓洗,越明顯。
最後只好用了一個法術把那處遮住。
桑言嘆了口氣,普通法術肯定瞞不住傅玄野。
桑言在系統商城兌換了一張消除痕跡的符咒,反覆檢查,那痕跡消失了,他才放心。
他用皂角把身上每處搓洗乾淨,還在浴桶里放了很多香料,洗了大半個時辰。
桑言推開傅玄野的門,探了腦袋進來:
「師弟?睡了嗎?」
「還沒,哥哥。」
桑言頭髮還濕著,他穿著白色的褻衣,走進房間,關好門。
桑言湊近傅玄野:
「師弟,現在還有味道嗎?」
桑言從聽見傅玄野說,對自己沒興趣。
他又變回之前那般大大咧咧,絲毫不顧傅玄野的死活。
桑言的腰帶松松繫著,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纖長的脖頸,好看的鎖骨,白皙的皮膚上,透著淡淡的粉色,一點殷紅若隱若現。
十分勾人。
更重要的是,那脖子上的痕跡已經看不見了。
傅玄野剛剛看得清楚,他知道桑言有本事消除這些痕跡。
傅玄野心中悶著一口氣,他捨不得對桑言搜魂,只盯著那處看。
要是找到給桑言留下那種痕跡的人,傅玄野會讓他生不如死。
桑言有些心虛,見傅玄野眉頭皺起,小臉白了些。
「還有味道嗎?」
傅玄野嘴角揚起,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
「沒有了,哥哥很香的。」
桑言垮下來的臉,瞬間露出笑意,他直接爬上床。
「師弟,來雙修吧!咱們得抓緊時間,天亮了就要比賽了。」
桑言身上的香氣飄過來,像是一把勾子,勾住傅玄野的心臟。
又疼又酸又澀,也有些甜。
傅玄野很輕易就能被桑言勾起欲望,他盤腿坐起來,被子蓋在他的胯間:
「先把頭髮擦乾。」
傅玄野的嗓音有些啞。
桑言直接念了一個,讓頭髮速乾的口訣。
「好了。」
桑言去拽傅玄野的被子,傅玄野往後退了一步。
桑言感覺自己像個,占傅玄野便宜的流氓。
他臉上尷尬一笑。
「師弟,你怎麼了?」
傅玄野不想再讓桑言討厭,他在心裡默念清心訣,但桑言身上的味道過於濃烈,他渾身燥熱,久久無法平靜。
傅玄野垂著眼睫:
「哥哥,師弟身子不適,不宜雙修。」
桑言瞪大眼睛:
「師弟哪裡不舒服?我有鳳骨扇,雙修可以恢復得更快的……」
桑言似乎真的很想雙修,他小嘴不停說著雙修的好處。
傅玄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桑言的唇瓣上。
如初晨的櫻桃,上面墜著露珠,粉嫩柔軟。
傅玄野渾身散發出金色的靈力,把喋喋不休的桑言包裹住。
「哥哥,是你說的,要和師弟雙修,可不要後悔。」
桑言愣住:「後悔什麼?」
傅玄野的靈力進入桑言的身體,傅玄野欺身,靠近桑言。
大掌拖著桑言的後腦勺,吻著雲朵般柔軟的唇瓣。
傅玄野愛不釋手,桑言融化進他的懷裡。
兩人進入傅玄野的識海中,桑言已經神志不清,環著傅玄野的脖頸,跟傅玄野索要更多的靈力。
傅玄野微微鬆開桑言,故意偏頭躲著他。
桑言一直得不到,他性子急躁,咧嘴一口咬在傅玄野喉結上。
這一口咬得很重,在傅玄野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很深的牙印。
傅玄野的獸性徹底激發出來。
桑言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他躺著抻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看著屏風外,一個身影走到門口,打開門和門外的人說了什麼。
他揉了揉眼睛,記憶還停留在昨晚洗乾淨身體,去找傅玄野雙修。
桑言猛地爬起來,和站在桌邊的傅玄野對視一秒。
「早啊,師弟。」
桑言的目光下移,落在傅玄野喉結處,那清晰的牙印上。
「早,哥哥,用完早膳,就該去比賽了,有人來催了。」
桑言不安地吞咽口水,他低頭穿鞋。
那牙印,不會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吧。
桑言只敢偷偷看傅玄野。
傅玄野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他似乎不知道脖子上的牙印,沒有用法術遮蓋。
今天是最後一次比賽,無論輸贏,他們都能進入決賽。
所以比賽前,桑言再三叮囑傅玄野,和對方過幾招,就假裝跳下擂台,不要和對方搏鬥。
傅玄野也沒有問為什麼,很快同意了。
兩人站在擂台上,等著對手上台。
昨晚顧冷的警告不會空穴來風。
但桑言發現,他們的對手沒有換人,還是八神宗。
站在台上的人一個叫馬興,一個叫馬旺,是宗門裡撿來的孤兒。
因為八神宗善用蟲蠱下毒,才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兩人修為並不高,遠在桑言和傅玄野之下。
桑言沒有掉以輕心,他和傅玄野商量好了,只交手一招,就投降認輸。
但傅玄野很不對勁兒,他和對方交手,過了好幾招,也沒有停下。
傅玄野只用了一成的靈力,就把兩人打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傅玄野像是在發泄情緒一般,沒有打算讓人活著離開。
傅玄野的靈力,化作一條金色的鞭子,每一下都抽在對方的神魂上。
一邊鞭打,一邊治癒,讓人疼到極致,又不至於快速死去。
一直承受著痛苦。
是一種極度殘酷的刑法。
他在殺雞儆猴,要讓眾人看見,覬覦他的人,是什麼下場。
傅玄野答應了桑言,直接認輸。
他本來不想食言,可對方一上來,就是找死。
「小子,你那位師弟味道不錯。」
兩人過招時,馬興舔著唇瓣,對傅玄野道。
傅玄野冷眼看著馬興,瞬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手中的劍已經不受控制,想把對方撕碎。
「狐族天生是放蕩的,你那脖子,不會是他咬的吧,看來昨天,沒有滿足他啊……」
傅玄野擋住桑言的視線,他胸口劇烈起伏。
鞭子勾住馬興的舌頭,直接拔了出來。
「你敢碰他,做好了生不如死的準備嗎!」
接著是牙齒,眼球,耳朵……
一旁的馬旺嚇壞了,趴跪在地上,要投降的話還沒說出口。
就被一股靈力拍死過去。
桑言並沒有看見傅玄野正在實施酷刑,他只看見傅玄野渾身四溢的靈力,狀態看著很不好。
明明傅玄野答應好的,怎麼會突然變卦。
桑言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地上的血,沾濕了傅玄野的靴子。
桑言皺起眉頭,他不確定是誰的血,想要確認傅玄野是否安全。
「師兄?」
桑言朝傅玄野走去,金色的靈力把他定在原地。
「別過來。」
傅玄野道。
「結束了嗎?」
「快了……」
傅玄野回。
他聲音很低,語氣裡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
傅玄野怎麼會如此生氣,難道顧冷動了什麼手腳嗎?
下面的觀眾也很安靜,桑言一眼就看見站在最後面的顧冷。
他眸底帶著一抹冷笑,嘴裡說著什麼話。
桑言讀出了他的唇語。
結束了,去死吧!
桑言本能地伸出藤蔓,圈住傅玄野的身體,他還沒來得及用傳送符咒,便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幾乎把耳膜都震碎了。
擂台上響起震天動地的爆炸聲。
擂台上專門設置的結界,都被爆炸震碎,餘波重傷圍觀的人,濃煙匯集成一朵蘑菇雲,直直聳立入雲霄。
周圍有高階修士護法,很快平息完爆炸的餘波。
「這馬興真是害人啊!居然自爆,太惡毒了,這爆炸威力如此大,泉符宗應該沒人了吧!」
「怎麼可能活下去,你沒看結界都震碎了嗎?」
眾人的視線被濃霧阻隔,只看見幽幽綠光,若隱若現。
「那是什麼?」
高階修士遣散濃煙,擂台變成一片廢墟。
廢墟中長著一株巨型藤蔓,藤蔓還在不斷生長,向外延伸。
藤蔓上長著鋒利的毒刺,驅趕四周的修士,直到圍成一個直徑百米的圓。
外圍長滿鋒利粗壯的毒刺,天空中雷雲不斷聚集。
「是誰要渡劫了?」
「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純淨的木系靈力。」
「泉符宗那個名叫玄的大師兄不是天靈根嗎?」
「應該是那個叫若游的,是木系靈根。」
「泉符宗什麼來頭?居然出了這樣的天才,簡直逆天……」
「嘖,你看這雷雲,能不能順利渡劫,都是兩回事。」
傅玄野恢復神志,摟住神志不清的桑言,不斷往他身上輸送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