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現在是懲罰時間
2024-09-14 18:10:47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零七章 現在是懲罰時間
桑言渾身一顫,喉嚨里溢出一絲呻吟,像小貓一般。
傅玄野的呼吸聲加重,心跳撲通撲通,跳得很快,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
桑言察覺到傅玄野身體的異樣,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桑言動了兩下,腰肢被傅玄野一雙大掌扣緊。
傅玄野嗓音沙啞:
「哥哥,你故意的嗎?」
桑言瞬間不敢動了。
上次在冷泉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桑言只覺後背發涼。
他是知道,傅玄野有多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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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放開我……」
傅玄野身體離遠了些,手還扣在桑言腰上,腦袋搭在桑言的肩頭,低聲喘息。
傅玄野磨了磨牙,克制著心底的怒火。
傅玄野會順應桑言的要求,和慕子弦吃飯。
是因為桑言好似誤會了慕子弦和他的關係。
這次單獨去吃飯,也是為了讓慕子弦清楚。
傅玄野有喜歡的人了,讓慕子弦死心,離他遠些,免得桑言誤會。
到了飯桌上,人剛坐下,傅玄野就感應到桑言有危險。
傅玄野再感應桑言的位置,發現,桑言居然在顧冷的院落里。
傅玄野馬不停蹄趕到顧冷院落外,卻被一道結界擋在門口。
無塵仙尊布置的結界還在,顧冷絕無可能自己跑出來。
所以,不是顧冷抓走了桑言。
而是桑言自己,進入到結界中,去尋顧冷。
傅玄野站在門外,幽深的目光望著院落裡面,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傅玄野再次咬住桑言的耳垂,
「我想聽,哥哥的解釋!」
「哥哥故意支開我,獨自去找顧冷,究竟為了何事?」
桑言苦惱!
照實說,他擔心傅玄野心疼顧冷,從而厭棄自己。
可要是撒謊,桑言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桑言分不清傅玄野是擔心自己,還是擔心顧冷。
他沉默片刻,開口道:
「師弟,你信我嗎?」
「只要是哥哥說的,師弟便信。」
桑言拿開傅玄野放在腰間的手,他轉身,和傅玄野面對面。
「你可還記得,我曾說過一個穿著黑袍,全身上下一抹黑的人。」
傅玄野皺起眉:
「如何?」
「是那個人,把我抓到顧冷那裡去的,不然顧冷的院落有無塵仙尊親自布下的結界,我怎麼可能隨意進出!」
傅玄野知道桑言滿嘴謊話,但聽到那個黑袍,他曾經和那人交過手,確實是個極度危險的角色。
若是真有那般人物靠近桑言,為何那吊墜沒有任何反應。
傅玄野唇角勾起一危險的笑:
「真驚險,哥哥是如何從黑袍手中逃脫,那黑袍,為何要將哥哥,抓去顧冷的院落?」
「這正是我要和師弟商議的地方,那黑袍似乎很維護顧冷,想必和顧冷是熟人,師弟,你快想想,修真界這般修為,又和顧冷關係不一般的人,應該少之又少……」
傅玄野一點點靠近桑言,兩人近在咫尺,眨眼間,睫毛都會打架的程度。
「哥哥確定嗎?沒有撒謊騙師弟吧!」
桑言屏住呼吸,腦袋往後仰,直到貼在門板上,沒有多餘的空間供他逃離。
桑言手抵著傅玄野的胸膛,臉上帶著尷尬的笑:
「當,當然,我從來不會說謊……」
傅玄野低笑一聲,他抓著桑言的手,扣在頭頂,帶著清冽酒香的唇,抵著桑言的唇瓣。
「哥哥,解釋的時間結束,接下來,懲罰時間到了……」
桑言瞪大眸子,抗拒地掙紮起來。
傅玄野的力氣很大,散發出來的威壓,控制住桑言,讓他沒有力氣動彈。
桑言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還在狡辯:
「師弟,你說了,會信我啊……」
傅玄野懲罰般,咬破了桑言的唇瓣,桑言疼得嗚咽一聲。
桑言的呼吸,被傅玄野霸道地掠奪走,唇齒間,透著一股濃濃地血腥味。
桑言疼得眼淚直掉,他被傅玄野按在門板上,猶如一條案板上的魚,任君採擷。
「扣扣扣……」
敲門聲驟然響起,桑言嚇得渾身一顫,身子緊繃起來。
傅玄野空出一隻手,解桑言的衣帶。
桑言怔愣住,他手沒辦法動,只能曲腿,去踢傅玄野。
傅玄野似乎早有預料,長腿跨進桑言的雙腿間,輕鬆壓制住桑言的動作。
敲門聲沒有停止,傅玄野湊到桑言耳邊:
「哥哥,想讓門外的人聽見嗎?沒想到,哥哥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桑言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眼神瞪著傅玄野:
「師弟,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被人發現就完了……」
傅玄野臉上勾著一抹壞笑,他嗓音低沉,道:
「誰啊?」
外面的人聽到回應,停頓了一會兒,回答道:
「公子,子弦有事,求見公子!」
傅玄野俯下身,又想去含桑言的唇瓣,桑言偏頭躲開。
傅玄野的吻,落在桑言的耳朵上,熱氣噴灑進耳廓,桑言受不住,身子哆嗦起來。
傅玄低笑一聲:
「哥哥,是慕子弦耶,哥哥不是很喜歡她嗎?我們讓她進來看看好不好……」
在桑言心裡,傅玄野和慕子弦,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私自和傅玄野締結婚契,桑言覺得很對不起慕子弦了。
若是這一幕再被慕子弦看見,桑言不知該如何面對。
他羞愧得,只想鑽進地縫裡。
桑言害怕極了,他聲音顫抖不已,帶著一絲哭腔:
「不,不好,不要,師弟,你不要這樣,拜託你了!」
無論如何,都不要讓別人看見,尤其是慕子弦。
傅玄野眼底一片冰冷:
「哥哥為什麼不願!是不是換一個人,哥哥就願意了……」
慕子弦就站在門口,和桑言只隔了一層門板,她溫柔的聲音清晰入耳。
「公子剛剛走得匆忙,子弦贈予公子的東西,公子未帶走,子弦特意給公子送過來,不知公子可否打開門,讓子弦進屋……」
桑言眼眶含著淚珠,他小聲道:
「師弟,你放開我,你見慕姑娘吧,我要回房間了!」
傅玄野冷哼一聲,眼底帶著一抹嗜血的笑:
「哥哥想見慕姑娘,好啊!真好!」
傅玄野把桑言抗在肩上,走到床榻邊,直接把桑言丟在被褥上。
他揮手,剛剛緊閉的門打開,傅玄野嗓音低啞:
「慕姑娘請進!」
桑言瞪大眸子看著屏風外,一個身影走了進來,聲音帶著疑惑:
「公子?」
傅玄野把桑言壓在身下,不管不顧,啃咬著桑言的脖頸。
桑言的外衣松松垮垮,露出白皙軟嫩的肩頭,鎖骨如蝴蝶翅膀一般美麗,皮膚透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只是嗅聞一次,就讓人魂不守舍,流連忘返。
桑言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目光緊緊盯著慕子弦,只要她繞過屏風,就能看見這不堪入目的畫面。
桑言的身體緊繃著,突然,肩頭傳來一陣尖銳般的刺痛。
桑言趕緊捂住嘴巴,但喉嚨里還是溢出了一聲嗚咽。
慕子弦往前走了兩步:
「公子,你沒事吧!」
傅玄野不作聲,慕子弦猶豫片刻,往床榻走過來。
桑言頭皮抓緊,連呼吸都不會了。
桑言轉頭,雙手緊緊抓著傅玄野胸前的衣襟:
「師弟,師弟,不能讓她看到,師弟!」
傅玄野很想讓慕子弦看見,讓她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
但當傅玄野看見,害怕得抖如篩糠的桑言時,他的心軟了下來。
傅玄野心疼,他不願如此逼桑言,但他又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
他不喜歡桑言騙自己,不喜歡桑言把自己往外推,更不喜歡桑言見顧冷。
傅玄野知道,曾經的桑言,很喜歡顧冷。
傅玄野害怕。
他眸色一片陰翳,語氣淡淡道:
「哥哥,求人的時候,應該做什麼?」
桑言聽著近在咫尺的腳步聲,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腦子一熱,摟著傅玄野的脖子,閉著眼,親了上去。
因為著急,唇瓣沒有貼上去,兩人的鼻子先撞在了一起,疼得桑言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桑言的表情如委屈的小狗,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揉弄。
傅玄野身上的金色靈力散發出來,床榻兩邊的紗簾落下。
在慕子弦踏進屏風的瞬間,遮住了床榻上的兩具身軀。
桑言躲在傅玄野的懷裡,不敢把腦袋探出來。
慕子弦腳步站定,她看不清床榻上是什麼情況,也不好再上前,問道:
「公子可有何處不適?」
傅玄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低頭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小糰子,心情格外舒暢。
「剛剛酒喝多了,腦袋有些疼,多謝姑娘掛懷,休息休息就好了。」
傅玄野不管站在房間裡的慕子弦,想把桑言從身上剝下來。
桑言抱著傅玄野的腰,死活不鬆手。
「姑娘,在下不方便送客,還請姑娘自行離開。」
慕子弦對著床榻的方向行禮:
「那子弦就先告退了!」
等腳步聲遠去,桑言才敢探出腦袋,見人真的離開了,桑言才鬆了口氣。
傅玄野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桑言臉上。
「哥哥在看什麼?」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腰腹,隔著衣衫,摸到傅玄野結實緊緻的肌肉。
桑言臉頰發燙,趕緊縮回手。
手縮到一半,被傅玄野抓住了。
傅玄野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哥哥!為什麼要縮回去……」